·無腦產(chǎn)物,靈感來源于文案,原創(chuàng)別借鑒我的靈感
·錯字請使勁踹我
·前期有一點點小虐,偏生活真實向?
·娛樂圈演員×醫(yī)生
·丁程鑫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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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說,新鮮感已經(jīng)過了嗎!”
“對不起,我錯了。”
“我只要你,我只想和你一直到永遠(yuǎn)!”
“我們和好吧,我還是好喜歡你。”
眼前的人越走越遠(yuǎn),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不清,逐漸被一片白茫茫所替代。
“不要!”
丁程鑫猛的從夢中驚醒,坐在床上大喘氣。
“呼——呼——”
這才感覺到身上一片黏膩。
丁程鑫皺眉,這讓一個有潔癖的人真的會很難受。
丁程鑫走進(jìn)浴室,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臉色慘白,毫無生氣。
呵,丁程鑫你是離不開她了嗎?
丁程鑫自嘲。
站在花灑下,溫?zé)岬乃鳛⒃谏砩稀?/p>
丁程鑫舒適的瞇上眼,開始思考是什么讓他們走到這一步。
或許是丁程鑫身為公眾人物和一個素人結(jié)婚,導(dǎo)致大量粉絲去她的醫(yī)院排她的號找她麻煩。
又或許是兩個人的聚少離多,丁程鑫整天在飛機(jī)上飛,她又整天手術(shù)纏身。
再或許是兩個人太久太久沒有安靜下來好好的待一下午,好好聊聊。
亦或許是被生活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壓倒了那份所謂的沖動與心悸。
丁程鑫不得而知。
或許是方方面面吧。
丁程鑫任由越來越?jīng)龅乃驌粼谀樕稀?/p>
其實丁程鑫知道。
這一切只是需要一個導(dǎo)火索罷了。
而那個在他看來壓抑的午后,就是這個導(dǎo)火索。
那天好不容易兩個人都有時間。
就想著一起做一頓好吃的犒勞一下那段時間里為了早日買房而拼命努力的兩個人。
所有的食材都準(zhǔn)備好了。
所有的食材都是兩個人最愛的。
兩個人其實是分開買的菜,最后結(jié)算的時候一看。
兩個人相視一笑。
或許這就是默契吧。
那個時候的丁程鑫想。
不大的廚房里,兩個人雖然有些擠在一起,但兩個人樂在其中。
“啪?!?/p>
兩個人站在原地沉默。
誰也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丁程鑫記得,她嘆了一口氣。
拿著紙將破碎的碗一點一點撿起來,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兩個人再沒有剛剛那種感覺了。
一種名為沉默的氣氛蔓延。
她走出了廚房。
丁程鑫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但又怕剛剛的碗有碎片扎到她。
只能跟上去。
丁程鑫始終后悔自己選擇跟上去。
兩個人的房間里。
丁程鑫看到她在無聲的吃藥。
丁程鑫當(dāng)時不知道那是什么藥。
但是沒由來的,丁程鑫下意識心慌。
沖上去奪過瓶子,把瓶子捏在手心里。
“你怎么了?為什么要吃藥?很嚴(yán)重嗎?我?guī)闳メt(yī)院好不好?”
丁程鑫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話還是自己的行為,像是觸及了她的某根緊繃的線。
丁程鑫看著她一點點崩潰。
丁程鑫到現(xiàn)在都記得她說的話。
“我不想再裝了,你是演員你可以隨時跟我演,我不會看出來一點破綻。”
“但是我不行啊,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醫(yī)生?!?/p>
“憑什么我要承受那么多人的惡意啊?我做錯了什么?”
“為什么每次我需要你的時候你都不在?”
“我知道她們對你很重要,我不能說啊丁程鑫。”
“你知道每當(dāng)我知道她們是你的粉絲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嗎?”
“她們在用她們所謂的對你的愛來窺探我的生活。”
“她們在醫(yī)院鬧,她們堵我,她們罵我,甚至上升到我的醫(yī)院?!?/p>
“報警了,最后的結(jié)果也就是拘留幾天。”
“你知道那些人有多猖狂嗎?她們信誓旦旦的說會回來找我。”
“她們不會讓我好過。”
“她們的家長把她們放在手心哄,讓我做一個她們的玩物。”
“但是丁程鑫,你告訴我憑什么?”
“我也是我的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活生生的人啊?!?/p>
“我也是從小到大被捧在手心里的人啊?!?/p>
“憑什么我就要受委屈啊丁程鑫?!?/p>
丁程鑫當(dāng)然知道“她們”是誰。
丁程鑫真的不知道這一切。
丁程鑫少覺得的無力卻再次體會。
丁程鑫記得自己顫抖著問了一句。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她只是搖頭。
兩個人都沉默著。
“丁程鑫?!?/p>
“我在?!?/p>
她笑了笑。
曾經(jīng)她有多渴望這句“我在”呢。
“離婚吧?!?/p>
“可是……”
“我說,離婚吧。”
“沒開玩笑?!?/p>
“是我們太沖動了,沒有做好準(zhǔn)備就憑借著一腔熱情建立了一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家庭?!?/p>
“我想你知道的,及時止損?!?/p>
——
丁程鑫曾經(jīng)聽過見過太多圈內(nèi)人的離婚。
要么撕破臉,成為仇人或者是陌生人。
要么吵的撕心裂肺,互爆丑聞,最終被觀眾唾棄,遺棄。
要么看似和平離婚,最終老死不相往來。
但是丁程鑫沒見過這種。
兩個人沒有任何爭吵。
就只是被現(xiàn)實的生活打擊,安安靜靜的提出離婚,安安靜靜的答應(yīng)。
兩個人本準(zhǔn)備第二天離婚,丁程鑫卻臨時出差拍戲,上了飛機(jī)。
等丁程鑫再次回到家。
準(zhǔn)備兩個人好好談?wù)劇?/p>
是的,他不想離了。
他想好了,他可以淡圈。
為了她值得。
欣喜著打開門,卻早已是人去樓空。
——
后來丁程鑫看過一本書。
書里有一句話,讓他銘記至今。
書上說。
“從來吵著要走的人,都是在最后一個人悶頭彎腰拾掇起碎了一地的瓷碗。而真正想離開的時候,僅僅只是挑了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下午,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門,就再也沒回來過?!?/p>
丁程鑫很贊同這句話。
雖然聽起來好像有點矯情。
——
文中的書指的是南康白起先生的《最愛你的那十年》。
靈感來源于文案“做夢都能夢到我和他和好,我是有多想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