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經(jīng)過玄凌同意,李長讓人打了熱水來伺候兩位主子洗漱。
玄凌先行去了耳房沐浴,也沒讓人伺候,就留了李長一人,聽著隔壁耳房響起的水聲,想到待會可能發(fā)生的事,云裳不由得臉紅起來。
雖說倆人同床共枕過,可畢竟還未經(jīng)過事,難免不會緊張。
云裳我…我怕,你輕、輕一點。
洗漱完,被放在床上,看著男人壓上來,云裳小聲說道。
看著明顯緊張都直接說‘我’了的云裳,玄凌摸了摸她的臉
周玄凌—皇帝別怕。
窗外雪花紛飛,室內(nèi)溫度適宜,兩人則沉溺于彼此的溫柔之中,肌膚相親,心靈相通,纏綿之意難以自禁,彼此之情如潮汐般澎湃,不可收拾。
這一夜,總還是很長的,這一生,更長。
當晨曦初露,云裳忽然醒來,她輕輕地挪動身體,想要抽出那溫?zé)岬氖终疲欢鴦傄粍?,便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周玄凌—皇帝怎么?還疼?
玄凌差不多也清醒了,看到云裳害羞的表情就不自主的想要去都弄一下。云裳扭扭捏捏的點點頭,換來他的輕笑,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刮她鼻頭
周玄凌—皇帝今日你身子不適就別去請安了
云裳那怎么行,這樣不合規(guī)矩,臣妾挺得住
攔住她要起身的動作,道
周玄凌—皇帝行了,你還好好休息,皇后那里我會派李長說去,你且照顧好自己,中午我會來你這用午膳。
昨晚他承認,自己是孟浪了一些,也狠了一些,云裳又是第一次,還是小心些為好。
李長的辦事效率很高,沒過一會兩人才剛穿好衣服時,他就已經(jīng)回來了,
路人皇后娘娘說曦貴嬪身子纖弱又是第一次侍寢,理當好好休息,請安的話過幾天也可以。
玄凌聞言很滿意,止不住的點頭。
在與玄凌歪膩的一起用過早膳后,玄凌便去上早朝了,接著迎接云裳的便是滿宮人欣喜的目光,在后宮只有主子好了他們這些奴才才能跟著好。
中午玄凌如同先前說的那般到長歡宮用膳,同時當場擢拔云裳為從二品昭儀,并給了大量的賞賜。
六宮諸人無不嘩然,卻也沒多少意外,就以皇上對楚氏的在乎,晉封是早晚的事,只是讓她們恐慌的是,皇上會如此迫不及待,楚氏離封妃就差一步了。
第二天傍晚,玄凌依舊是歇在長歡宮,夜里二人洗漱過后便躺床上去休息,云裳還有著怕怕的,雖然昨晚到后面她也確實享受到了,但是身體不舒服也是真的,今晚再來的話,她也怕受不了。
哪知玄凌很體貼,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抱著云裳
周玄凌—皇帝睡吧,今晚朕不動你。
安撫的說了一句,玄凌自顧的閉上了眼睛。
云裳聞言松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睡覺。
翌日,玄凌早早去上朝了,楚甜也起身要去昭陽殿給皇后請安。
著點月青曇霞紫紋狐貍披風(fēng),披風(fēng)下是正藍水粉繡月娥長裙。手中一個小巧小巧的兔絨天蠶絲藍月手爐。墨發(fā)盤飛蝶簪,戴穿流月攢珠髻。珠髻邊緣,斜斜插著一支‘金步搖’和一只‘銀步湘’。簪子上方,一顆冥蝶銀絲環(huán)月珠釵。發(fā)飾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