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很冷,掛著風(fēng),下著雨。
今天的天氣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居然可以這么冷。
連我的心都凍起來了。
我身上披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早就被雨水打濕的不成樣子,緊緊地貼在可以看到突出骨頭的后背上。
我跪在一位高揚著頭顱的一位老師腳下,什么也沒說。
不管風(fēng)多了凜冽,不管雨打在身上多么疼。
李管家姜少爺…啊不,姜淮北
李管家你在這里跪得再久,兩位少爺也不會見你的。
他是李文,嚴浩翔的管家。
他身仗很高,直視前方,更本沒有給過我一個視線。
說完之后不管我什么反應(yīng)轉(zhuǎn)身就走,似乎他出來只是為了給別人帶一句話給我。
姜淮北李管家,拜托你,讓嚴浩翔見我一面。
姜淮北我實在…實在沒有辦法了…
李文似是沒有聽到,身子沒有停下,頭也沒有轉(zhuǎn),更沒有說什么話。
對啊,現(xiàn)在又有誰聽我說話呢?
我低下頭看著已經(jīng)被沙石給磨破的膝蓋,小聲地抽泣了起來。
我的聲音沒有誰聽到,也不可能被人聽到,自然而然的消失在了凜冽的風(fēng)中。
·
李管家少爺
嚴浩翔穿著私人訂制的西服坐在皮質(zhì)的沙發(fā)上,手里把玩著幾份紙質(zhì)的文件。
嚴浩翔他還在外面?
眼皮都沒有翻,像是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
李管家回少爺,是的
李管家他已經(jīng)在那里跪了2個小時了
嚴浩翔手中動作一頓,朝李文揮了揮手,實意他下去。
坐在旁邊看戲的皓淵見李管家細心地把門帶上了之后,才出聲到。
皓淵我們嚴總可真夠無情啊
皓淵用完就丟,心可真狠~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赜檬謸沃掳?,雖然臉上的神情似乎實在喜悅,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不知為何帶上了些別樣的心思。
皓淵嘶——
皓淵把臉上的文件拿下來,揉了揉被嚴浩翔扔疼的臉。
皓淵喂喂喂,我就說幾句。怎么還生氣了呢?
皓淵真不夠意思
嚴浩翔你要是想吃點苦頭直接說
嚴浩翔目不斜視地盯著手中的文件看,深情的大雙似乎是在看什么重要的人。
皓淵不敢不敢,誰敢惹嚴總對不對?
皓淵他可是能把自己養(yǎng)育6年的父親給弄進監(jiān)獄的人,還順便給人家兒子的心給傷了個徹底
皓淵嘖嘖嘖~
皓淵說著不禁開始有些心疼起他,眸子暗了暗。
嚴浩翔似乎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嗤笑一聲。
終于把目光從文件上轉(zhuǎn)了過來, 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皓淵。
嚴浩翔你還好意思說我?
嚴浩翔您又是什么人?這件事你幫的少了?
嚴浩翔連自己從小長大的竹馬都可以背叛的“正人君子”
嚴浩翔特意把最后四個字說得很重,他就是故意說給皓淵聽得。
皓淵聽到之后明顯臉色更黑了黑,翻了個白眼之后就拿起手機看著熱搜。
嚴浩翔看到他這樣子之后,心里的方感反倒沒有消失,反而是更不爽了。
嘖—
姜淮北這人這么識人不清嗎?被人買了還幫別人數(shù)錢都不知道。
嚴浩翔的眸子瞬間顫了顫,他剛才是在替姜淮北打抱不平?
呵,笑死他了。
他有是什么好人呢?
他要是為了姜淮北好,怎么可能把他的爸爸弄進監(jiān)獄,怎么可能讓姜家一夜之間讓這個百年大族在公眾的視野下再也翻不起身。
怎么可能會把姜淮北逼成那個樣子。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可是一條毒蛇,咬死人不償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