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副本的時候,洪飛跟南初也算是過命的兄弟,而且還是屬于那種天人永隔的那種。
南初手上的信中就有洪飛一份。
最重要的是,洪飛他有個叔叔是警察,就是因為這個,所以那人才會在這個時候下手。
譚曉琳需要幫忙嗎?
南初暫時不需要,你們先應(yīng)付那邊就好。
譚曉琳明白。
換好便裝的其余人等待著譚曉琳的下一步指示。
譚曉琳繼續(xù),按計劃行事。
譚曉琳、唐笑笑和曲比阿卓通過車庫的電梯一路向上,在第一層的時候停了下來。
這不是他們按的,而是外面有人。
明顯的裝備都在包內(nèi),因此她們也并不擔(dān)心會被發(fā)現(xiàn)什么,甚至還給來者讓了個位置。
臺長助理新來的吧?
三人同時看向了那人,隨即便意識到這人是在對唐笑笑搭訕。
唐笑笑對啊。
臺長助理哪個部門?
唐笑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那人自信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唐笑笑。
臺長助理我是臺長助理。
唐笑笑瞥了一眼,但并沒有上手去接。
唐笑笑我從不接陌生人名片的。
臺長助理有個性,你是第一個拒絕我名片的實習(xí)生。樓下有家咖啡廳,我請你下去坐坐?
唐笑笑接了你的名片不就和別人一樣了嗎?
臺長助理有道理。
他了然的笑了笑,卻并沒有生氣,看來是對唐笑笑有著很大的興趣。
很快,他就又找了一個話題。
臺長助理你是去機(jī)房吧?
唐笑笑嗯哼。
臺長助理那地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去的。
聽到他這么說,唐笑笑就知道他肯定有辦法進(jìn),本來她們是可以強(qiáng)攻的,但既然有風(fēng)險更小的方法,何樂而不為呢?
唐笑笑但現(xiàn)在這不是遇到你了嗎?
曲比阿卓從唐笑笑后方往譚曉琳的方向走去,那位臺長助理還以為這是在給自己騰地方,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過去。
隨后,他就感覺到后腰上抵住了一個東西。
曲比阿卓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臺長助理當(dāng)即舉起了雙手。
臺長助理這、這是干什么?恐怖分子?
譚曉琳我們是紅軍。
看過譚曉琳證件的臺長助理不由得松了口氣,他放下手有些惱怒道。
臺長助理不是,你們這個演習(xí)到底什么時候結(jié)束?搞得我們整個部門都雞犬不寧的。
譚曉琳先生,我們現(xiàn)在需要去播出機(jī)房。
臺長助理那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去叫警衛(wèi)。
在他即將按到電梯鈴的那一刻,唐笑笑當(dāng)即拽過他,將匕首橫在了他的脖頸。
唐笑笑槍里面是空包彈沒錯,但我這匕首可是真的。
臺長助理難不成,你還能把我割了?
唐笑笑我會把你給砍了的,但你知道這個電梯非常的顛簸,我們的匕首又很鋒利,所以,你懂的。
眼瞅著剛剛的美人花瞬間變成食人花,即便是被美人花挾持,他的心情也不由得復(fù)雜了起來。
唐笑笑我們既然進(jìn)來了,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任務(wù)。
臺長助理你們這個演習(xí)已經(jīng)越界了。
譚曉琳電視臺是要害單位,參加演習(xí)是分內(nèi)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