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男人怒了一聲,俊美的臉帶上了幾分冷意。
云央把頭挨的低低的。
任是他再怎么的主子歡心,也不敢忤逆。
只是……
云央心里復雜的很,嘴上終于應了下來。
他出門在走廊走著。
冬天的梅花開的正艷,朵朵奪目。
滿園沒有其他的鮮花了。
他的拳不禁又攥緊了。
總于迎來自己盛開的季節(jié),它們正開的盛,是不能因為其他原因而讓其凋謝的。
云央快步拿了解藥出門去了。
男子消沉了幾日,臉頰明顯瘦了,顯得他更加孱弱,一股病嬌的美人感躍然而出。
第七日,白洛在眾人祈禱的目光下睜開了眼睛。
“夫人,行了?!碧m芷喜極而泣,握著白洛的手哇哇大哭。
額,要多“丑”有多“丑”
青風和南明也松了一口吊了七日的氣。
尤其是青風。
幸虧夫人醒過來了,要不然他得多悔過。
他笑的愧疚,白洛卻瞅見了。
用了一個“不要自責,你不必為此難過。”的眼神安慰他。
青風臉部表情才緩和了起來。
當然,陳旻笑的最開心,因為他的醫(yī)術再一次飛升了一大截。
以后干脆做毒醫(yī)吧。
蘭芷看著白洛,嘴角帶著欣喜的笑意,哄著:“夫人,想吃什么,奴婢去做。”
她清楚一個病人最需要關懷,而她就要把她的公主當成寶一樣哄著。
白洛沒聽得在意,只掃了屋子好幾遍,最后失望的回過神。
她抿唇,最后忍不住了:“青風,侯爺呢?!?/p>
青風性子澄明,一個慌亂的表情就要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還是站在一旁的南明機靈的替他答:“夫人,陛下昨日召侯爺進宮商議國事了?!?/p>
“哦?!卑茁宓秃?。
屋子里一片寂靜。
陳旻干咳一聲,道:“嫂子不必擔心,你的毒已經(jīng)解了?!?/p>
“但毒藥畢竟傷身,我開了幾副調(diào)理的藥,只需按時服用,身子會很快好的。”他說完便將草藥交給了蘭芷。
蘭芷則安撫了她幾句,便乖乖去做飯熬藥了。
白洛似乎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便又問了一句:“南明,侯爺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南明心里一驚,本想著岔開話題,就沒事了,沒想到夫人又問道了自己,他硬著頭皮道:“回夫人,侯爺走時也沒跟屬下說明。”他頓了頓,“不過,應該也就三五日。”
三五日,他說的后背起了一層汗。
侯爺受了那么重的傷,三五日怎么能完好。
他覺得自己說錯了。
陳旻見白洛滿臉疑惑的表情趕緊說明,夫人已經(jīng)醒了,他要回藥鋪了,連揮著手叫其他人也忙自己的去,夫人需要休息,不可打擾。
同時也不忘叮囑她,要好好休息,不可憂思過度。
這樣身子才能好的快。
白洛應了一聲。
眾人在白洛的目送下出了房門。
他們出來后,皆松了口氣,因為再呆下去,搞不好就要露餡了。
畢竟他們的演技那么拙劣。
陳旻扶額,嘆了口氣,提著藥箱上了馬車,馬車咕嚕嚕地朝著弦樂坊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