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玖爾自我否定著。
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如果這份過往是假的,費佳完全可以更...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不,不可能。
玖爾自我否定著。
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如果這份過往是假的,費佳完全可以更有效地利用他,比起放任他留在橫濱,直接說服他離開會保險得多吧?
可是如果……如果他的記憶真的可以被篡改……如果這一個月的經(jīng)歷都是假的……如果那數(shù)年的記憶都是捏造……如果就連所謂的理想和目標都是費佳的謊言……
如果記憶和情感都可以偽造,那要怎么確定自己想法的真實?
“……總之,我不會跑的,能不能……”
太宰微笑堅決:“不能?!?/p>
“但是這樣一直維持著異能力,對蘭波先生而言應該很麻煩?。俊?/p>
“我沒關系?!?/p>
蘭波緊了緊自己的外套:“你要是又消失了才麻煩。”
玖爾:……
都說了他不會跑的?。?/p>
關于騙回來的亡靈法師又被綁回去了這件事,費奧多爾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淡定喝茶。
“無所謂,只要他們沒有辦法解開波爾費利和索尼婭的異能,哪怕他們告知了真相,玖爾也只會是一枚派不上任何用場的廢棋。”
“聽你這么說,我稍微有點好奇呢,費奧多爾君?!?/p>
“愿聞其詳?!?/p>
“您真的沒有一點私心嗎?”
“咳!咳咳……咳——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身為另一個我的您,應該不至于連這種毫無疑問的事都需要問我吧?”
看著費奧多爾被茶嗆到的狼狽模樣,陀思妥耶夫斯基曲肘立于桌案,雙手相交與面前,笑容無辜:“如果讓您感到不適,那很抱歉,我只是覺得您的行為實在有些可疑?!?/p>
費奧多爾拿起餐巾擦擦唇畔:“先生,當初的計劃可不是我一個人敲定的,如果要拿這個定罪,您也有一分呢。”
“所以您這是承認了?”
“假設我們當中真有一位會因此動搖,那也不應該是我吧?”
費奧多爾無奈地放下了茶杯:“更何況討論這種事情并無意義?!?/p>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置可否:“畢竟計劃還在有序進行,無聊的時候就該談些閑話不是嗎?”
“哎呀!我剛剛聽到了什么?無~聊~?那么那么——需要我?guī)兔ψ屖虑樽兊糜腥て饋韱???/p>
“不需要。”
異口同聲。
費奧多爾:“喝紅茶嗎?”
“不不不——我?guī)Я瞬葺ゴ貋砼?!要嘗嘗看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尼古萊呢?”
“唉?唉?我就是你的尼古萊??!嗚嗚嗚我真是太~~傷心了!”
白色的小丑隨手將草莓圣代通過斗篷送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徹底空出的雙手握住陀思妥耶夫斯基握著杯柄的手:“你怎么能連你的摯友——我!果戈里.瓦西里耶維奇.尼古萊.亞諾夫斯基都認不出來了呢!這樣我會很難過的!”
費奧多爾感受著手臂被上下?lián)u晃的浮動,面帶微笑:“果戈里,您要是太無聊,去把波爾費利和索尼婭帶回來怎么樣?”
“唉?才不要!那太沒挑戰(zhàn)性了——唔!糟了!我竟然承認了!”
果戈里大驚失色:“陀思你能當做沒聽見然后我們重來一次嗎?三——一!好了你答應——”
費奧多爾嘆了口氣:“玖爾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