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原本的話語在那一瞬止住,而后彎眼笑了起來。
“那當(dāng)然是和你料想的一致,不過……噗、噗哈!噗哈哈哈——我親愛的摯友呦!...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果戈里原本的話語在那一瞬止住,而后彎眼笑了起來。
“那當(dāng)然是和你料想的一致,不過……噗、噗哈!噗哈哈哈——我親愛的摯友呦!你怎么突然如此多此一舉地發(fā)問了?難道陀思的疑問是真的~?。俊?/p>
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大秘密般,果戈里話末音調(diào)上揚,露出的銀色單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費奧多爾,內(nèi)蘊著浮于表面的愉悅與癲狂。
“……好吧?!?/p>
費奧多爾嘆氣,“我?guī)筒涣四耍铀纪滓蛩够壬?。?/p>
“別拿我當(dāng)借口啊費奧多爾君,明明是您自己想問的不是嗎?”
“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這只是再簡單不過的轉(zhuǎn)移話題的技巧而已?!?/p>
“噫唉~!什么?。≡瓉硎沁@樣!”
果戈里整個人癱在了桌子中央,雙手在桌上亂晃:“虧我還以為費佳你真的有了什么可以讓我利用的弱點呢!嗚啊——”
“不行了,心痛,真是心痛!”
果戈里雙手一撐桌面起身,左手捂心,右手探向費奧多爾,表情誠懇,眼中淚光閃爍:“費佳!你能理解嗎!這種本以為見到解法,甚至連解題步驟就已經(jīng)想好,但卻在即將下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條件本身存在錯漏的痛苦感覺!”
“所以你就讓我殺死一次,緩解我心靈之上的痛苦吧!”
費奧多爾:……
陀思妥耶夫斯基:……
費奧多爾微笑嘆氣:“這可真是……不出意料的發(fā)言呢?!?/p>
陀思妥耶夫斯基:“噗?!?/p>
“陀思~!我回來了!你想我了沒!好的,從你的表情我就知道回答了,你一定非——常想我,想到說不出話來了!”
“我在回來的路上路過了一家蛋糕店,覺得這款草莓蛋糕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就給你帶來了,要不要嘗嘗看!”
陀思妥耶夫斯基:……
費奧多爾:“噗?!?/p>
陀思妥耶夫斯基放下手中的茶杯:“尼古萊,剛剛果戈里也拿來了草莓圣代說是要給我,你們或許可以商討一下以后誰來用尼古萊這個名字?”
尼古萊和果戈里對視一眼。
異口同聲:“我用!”
關(guān)于兩個小丑為了一個名字如何展開了一場草莓甜品大戰(zhàn)這種事無需多提,反正受害的是沒有空間異能的費奧多爾和陀思妥耶夫斯基。
“……原來是這樣啊。”
紫色的靈蝶輕顫翅翼,被囚禁于深紅異能之中的亡靈法師眼眸微垂,低聲喃語:“因為不同真相的沖突會讓我陷入無法思考的境地,受困于感情又無法放心利用,所以現(xiàn)在的我對他們來說,只是廢棋了嗎……”
這應(yīng)該是真話吧。
玖爾平靜地思考著。
只是他們真的不知道……他的靈蝶是活著的、是會向他傳遞消息的、是能夠跨越一切間隔,與他溝通的嗎?
玖爾蜷縮起來的身體不自覺顫抖著,像是要保護著什么,而胸口像是快要裂開般疼痛。
還是說——是因為虛假的記憶也是記憶,虛假的情感也是情感,而在異能力解除之前,它們帶來的影響并不會因為被揭發(fā)而消失。
所以他們能夠毫不在意地說出真相。
哪怕他們還戴著他所制作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