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放手!你這是侵占個人財產(chǎn)!那是我的東西,我的!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隨便拿別人東西!你這是欺負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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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可以!放手!你這是侵占個人財產(chǎn)!那是我的東西,我的!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隨便拿別人東西!你這是欺負小孩!”
眼看著自己的腰包即將落在亡靈法師手中,少年掙扎著大喊了起來,但卻因為被靈蝶束縛著,只能像被人捏住的尖叫雞一樣發(fā)出無能為力的哀嚎。
玖爾在嘈雜的背景音下打開了手中那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帆布包,摸索了下內(nèi)里布置,成功從隔層里翻出來一塊沒有任何紋飾的手絹。
……這就是傳說中那個能夠消除存在感的異能武器?
并沒能看出有什么特殊的玖爾果斷又把東西放了回去,同時打開借道——反正他要做的只是抓捕,剩下的事情交給『鐘塔侍從』。
“我不負責(zé)售后服務(wù)?!?/p>
玖爾面無表情地看著視頻中的人,他不明白,難道自己看起來很像是什么冤大頭嗎?
「讓對方脫逃是我們的問題,但是,安蒂特斯先生……」
“沒有但是?!?/p>
如果不是有所顧忌,早在聽到來意的瞬間,玖爾就會將通訊切斷。
“你們已沒有可以令我動手的籌碼,若你們真想抓住他總有辦法,我有求于諸位,亦不畏試探揣測,這才是交易達成的前提條件,至于現(xiàn)在,我的時間要用來和我在意的人相處,言盡于此?!?/p>
玖爾的態(tài)度足夠堅決,對方在看出這點后也撤退得足夠果斷。
“他們肯定在計劃著怎么逼你動手了?!?/p>
本該專心埋首文件堆的中年男子懶散地插了一句,玖爾抬頭望去,對方手眼都還在文件上。
“我現(xiàn)在可是在橫濱,如果他們真有這個打算,頭疼的是你。”
和太宰他們相處久了,玖爾偶爾會錯覺一心多用是個批發(fā)的特長,就是分發(fā)的時候漏了他。
“錯了?!?/p>
森笑吟吟道:“太宰君現(xiàn)在可還是首領(lǐng)呢?!?/p>
玖爾去米國去得拖拖拉拉,回來時卻走得干脆利落,需要他捎帶的青年拘謹內(nèi)向,沒什么熱心腸的亡靈法師也樂得輕松,只是最后出于人道主義幫了一把,以免沒過幾天就淪落到擂缽街頭。
待得今夜十二點過后,年歷更換,辭舊迎新,跨年的事幾個少年還保有熱衷,但對于已經(jīng)歷經(jīng)滄桑的成年人只不過是秒針前進了再尋常不過的一格。
但只要身邊還有人在意并為之歡呼,就好像真的也感受到了那份意義,于是不知不覺也就懷上了隱秘的期待。
“處理你的文件吧,今晚可是約好了一起跨年?!?/p>
玖爾說著自己也拿上了一份,只要太宰還是這個首領(lǐng),而他還在這個世界,哪怕沒有Mafia成員的名分,也會勤勤懇懇過來無償幫工。
他合理懷疑森先生怎么也不愿做回首領(lǐng)位置,和他這個免費勞動力也有一點關(guān)系。
“唉?我也要參加?”
森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并不覺得對方真不知道的玖爾只當(dāng)是在活躍氣氛,但也隨口答道:“是啊,有空的有意的都有份。”
“你、太宰、中也、敦、信天翁……”
一個個人名或是代號從玖爾口中說出,輕易地像是早已反復(fù)浸透了千萬次,直到最后一個名單落下忽而消音,片刻后極輕地笑了一聲,眉目溫和。
今晚,說不定會是這幾年來最熱鬧的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