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病房味道我知道,雙立人肝臟脆脆我喜歡!
作者產(chǎn)糧!往死里產(chǎn)!我就是野生肝帝
作者試問某白能不能做到1天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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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密斯向秋借來醫(yī)藥箱之后站在床前,用生冷的語氣命令:“把上衣脫了,上藥?!币幌蛏朴诎莸目嗣芩购苌贂磉_出自己的極端冷靜和豐富閱歷,很容易讓他人誤會她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但說到底,她還是瑪金安達,而公司里三位瑪金安達女士都不是什么金發(fā)女郎或美國甜心,眼底那份對于他人的蔑視以及冷漠與生俱來,只不過克密斯幾乎從未顯現(xiàn)出來。清算聽見熟悉的嗓音發(fā)出不熟悉的語氣不由得心頭一震,真正意義上的“命令”,像是暴君在賜死上諫的大臣。
“很抱歉克密斯,我并不是有意一定要隱瞞你這么久的——”清算有些蒼白的解釋被克密斯毫無起伏的警告打斷:“把上衣脫了上藥,要么就再被砍幾刀,自己選?!鼻逅阍诮?jīng)過長達3秒鐘的思考之后決定順著克密斯的意思來,畢竟自己的確是假死了半年之后突然重新出現(xiàn)在對方的視野里,情緒激動一點也是正常的。一只溫厚的手輕輕擦過患痛的皮膚,外漏的鮮紅不再是廢棄的紅細胞,它們著火,引起泛濫的熱度,清算感到一陣劇烈的刺痛從背后傳來,那皮膚撕裂的組織構(gòu)成了縱橫交錯的深刻傷痕,涌出的血液在纏繞他身體的繃帶上肆虐。
“你為什么要在我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砍我?guī)椎赌??”清算小心翼翼地開口,語氣充滿了歉意和關(guān)懷,但沒有得到對方的回答,清算微微側(cè)過頭,凝視著正在上藥的克密斯,被眼神中蘊含的那份冷漠激的將頭轉(zhuǎn)回去,“我不想知道你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清算,我想知道為什么,整整半年,為什么?!?/p>
清算沒法回答她的問題。
他一時間竟無法分辨自己所處的時代,像個踏錯時間河流的游者,臂膀間被湍急的水流纏住,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眷戀每一滴水。
克密斯只是嘆了口氣。
清算不是那種對于人情世故非常熟悉的人,可笑的是這個人根本不知道他死了之后有一個人的世界幾乎分崩離析。他不知道這些,但他默認了這個世界是他的,任由他自由來去,大門永遠敞開,他就是個任性的小孩,誤闖進來,用噴漆在里面畫上五彩,然后一把火燒掉,轉(zhuǎn)身就離開。
【為什么你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任由自己的同情心泛濫?他丟下你離開了整整半年,然后現(xiàn)在回來妄圖讓你感激涕零,你還在猶豫什么呢,瑪金安達?】
克密斯不想說話不想解釋,她只希望周圍什么人都不要有,尤其是現(xiàn)在還趴在床上一臉無辜的清算。
“你可以走了,清算,作為一名員工,Lamary會負責將你重新安排進公司工作?!?/p>
清算沒有說話,也沒有挪動,他還在回想剛才克密斯看到他站在一旁的時候,那個冷冽的,無所在乎的目光,像極了秋。她突然挑起給了他一刀,砍在背上,用低語反復地刺進又拔出,很難不想到克密斯是不是真的打算殺了他,是啊,鼻梁上的擦傷,鼻腔里的血腥味,嘴唇的撕裂,脖子上的掐痕哪里不在證明克密斯已經(jīng)不在乎他受傷與否了。
兩人同時嘆了一口氣,清算坐起身,穿好衣服推門離開,克密斯收起醫(yī)藥箱迅速離開了現(xiàn)場。
當清算與另一位姑娘訂婚的時候克密斯收到了請柬,但是并沒有拆開。
當克密斯死于自殺的時候清算收到了葬禮的邀請,但是并沒有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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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沒逝,寫到后面就跟腦殘沒區(qū)別了
作者思維混亂了屬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