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該吃的吃了,該喝的喝了,該蓋的也蓋好了。”馬嘉祺站在床尾雙手叉腰,一副要組織全場的姿態(tài),“接下來誰來負責第一班?”
“什么第一班?”劉耀文懵懵地抬頭。
“你以為我剛剛跟宋亞軒拉窗簾是為了通風???”馬嘉祺挑了下眉,“我和他順便寫了一個‘照顧嚴浩翔輪值計劃表’?!?/p>
眾人:“……”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彼碇睔鈮训貜谋澈蟪槌鲆粡埞P記紙,上面密密麻麻畫了七列
“……你們這群人……”嚴浩翔躺在床上,終于憋不住笑出聲,“我只是感冒,不是住ICU。”
“對,你是感冒?!彼蝸嗆幈е觳沧揭巫由?,“但是你這個人最擅長——‘假裝沒事’,我們防的是你‘自己爬起來偷偷開會’‘半夜看回放’‘不吃飯就走排練廳’這種行為。”
“對?!眲⒁呐e手附議,“你上一回發(fā)燒還堅持開線上策劃會,結(jié)果一邊講PPT一邊冒冷汗。”
“那次還是我偷偷加進你水里的退燒藥?!睆堈嬖磽u頭,“你現(xiàn)在是我們集體重點防控對象?!?/p>
“別逼我把口罩給你貼膠帶。”丁程鑫威脅。
嚴浩翔聽得哭笑不得,一邊舉手投降一邊問:“那我現(xiàn)在……要干嘛?”
馬嘉祺將“照顧計劃表”往他床頭一貼:“你負責當‘病人’,認真配合醫(yī)療照護?!?/p>
宋亞軒笑得很欠揍:“對,我們等你評分,滿分十星,不滿可以申訴。”
劉耀文已經(jīng)坐到了床邊:“我第一班對吧?來吧哥,我們談談人生?!?/p>
“人生太長了,我想談談早點。”嚴浩翔笑,“你帶的零食呢?”
“藏了,怕你偷吃?!眲⒁牡靡庋笱?,“給我撐兩個小時,零食就解鎖?!?/p>
“這還玩起了任務成就?”嚴浩翔苦笑著搖頭。
十一點鐘,宋亞軒準時“打卡上崗”。
他一邊拆著外賣一邊嚷嚷:“我給你點了清粥小菜套餐,外加低油雞絲和蒸蛋,要是敢剩——”
“我就吃藥?!眹篮葡锜o奈地接下話,“我懂規(guī)則?!?/p>
“吃藥也不是獎勵,是義務?!彼蝸嗆幠钸叮拔覀兪恰畤篮葡杩祻陀媱澪瘑T會’,不接受抗議?!?/p>
等到張真源接班的時候,他已經(jīng)帶來了藍牙音響和他自制的“午休歌單”。
“全是你收藏的BGM。”他揚了揚手機,“我把你最近點贊的都翻出來了?!?/p>
“你竟然偷看我歌單?!眹篮葡枳旖浅閯印?/p>
“誰讓你總說‘我聽什么都行’,我們怕你為了配合大家瞎聽,其實你根本不喜歡。”張真源把音響放在床邊,“現(xiàn)在,我來陪你午睡?!?/p>
“你要睡旁邊那床嗎?”
“不,我坐地毯陪你。”他拍拍厚墊子,笑得溫柔。
“你這哪是‘照顧’,你們是……給我‘愛’吧。”
“沒錯。”張真源看著他,認真地回,“是我們?nèi)咳说摹聪蝠B(yǎng)成計劃’。”
嚴浩翔沒說話,只是悄悄地眨了下眼睛。
眼尾微紅,鼻尖發(fā)熱。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哭。
因為屋里這六個人,會因為他掉一滴眼淚,把“康復計劃”改成“全天守夜制”。
午后兩點,客房的窗簾拉上了一半,陽光柔柔地灑在地板上。
嚴浩翔終于沉沉地睡去。
而坐在床邊地毯上的張真源,輕輕地調(diào)低了音響的音量。
下一班是丁程鑫。
他已經(jīng)在門口比了個“OK”,鞋都沒脫就打算小心貓進來。
他們像一場安靜又有序的守護接力賽,每個人都默契地不說累、不提辛苦,只用行動證明一件事:
——嚴浩翔,你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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