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陳清言真的沒想到她會在這里,親耳聽見那件事以這樣的形式被剝開。
這件事是她最丑陋的過去,代表了她的欺騙和虛榮。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守著,成為她心臟底部,膽戰(zhàn)心驚的全部。
她連自己怎樣去坦白、去道歉都不敢想。
卻就這么血淋淋地被翻出來,明明白白的地攤在馬嘉祺的面前……簡直太殘忍。
她話沒說完,轉(zhuǎn)身匆匆要走。
馬嘉祺這次很快的反應(yīng)過來,追上來,拉著她的手,不許她走。
馬嘉祺“等等,我又不在意這些,你跑什么跑?”
馬嘉祺用的力氣太大了,怎么掙也掙不脫,或者說陳清言根本不敢用力掙他。
她的眼里滿是淚光,卻故作平靜的說:
陳清言“我們離婚吧,我不是你想要的Omega。”
馬嘉祺不知怎么的,被她這句話弄笑了,然后繃著臉說:
馬嘉祺“不要?!?/p>
他回答的斬釘截鐵,沒有經(jīng)過半點思考,那認真委屈的眼神像是陳清言要是再說出這種話,他就要跟她鬧。
陳清言莫名也有點想笑,馬嘉祺湊近她,鼻尖對著鼻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一字一句認真道:
馬嘉祺“不離?!?/p>
他回答的很堅定,然后沒等陳清言反應(yīng)過來,他就硬拉著她的手,給她一路拉回自己的辦公室。
會客廳中的宋亞軒還沒走,陳清言被拉著路過時無可避免的看見他。
她露出一種吃驚的神色,宋亞軒則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像是淋了雨的落水小狗。
又氣又委屈還特不甘心。
馬嘉祺“怎么了?”
馬嘉祺疑惑的看著她,陳清言連忙轉(zhuǎn)回目光。
陳清言“沒事?!?/p>
馬嘉祺沒管宋亞軒,看都沒看他一眼,來到辦公桌前,讓陳清言在他的辦公椅坐下。
他則一手拿起專線座機的聽筒,另一只手一邊拉著陳清言的手,一邊摁按鍵。
電話通了,馬嘉祺言簡意賅:
馬嘉祺“上來,把宋亞軒轟走?!?/p>
宋亞軒“……”
宋亞軒“馬嘉祺!”
馬嘉祺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那眼神能用一個字精準概括——
【滾?!?/p>
宋亞軒氣得牙都要咬碎了,知道他打了安保電話,不愿意真的被轟出去丟人,只得在心里罵罵咧咧的自行離開。
馬嘉祺看他把門關(guān)上了,才又去打電話。
丁程鑫的聲音從聽筒傳過來,聽起來很有喜氣,讓馬嘉祺沉默了一瞬:
丁程鑫“怎么說,這次辦成了事,怎么謝我呢?”
馬嘉祺“沒有那回事?!?/p>
馬嘉祺“哥,幫我一個忙?!?/p>
馬嘉祺“把這件事按下去吧。”
丁程鑫那邊像是斷線了一樣,好半天才傳來咬牙切齒的兩個字。
丁程鑫“……什、么?!?/p>
馬嘉祺笑著,嗓音很輕快,說出的話卻讓丁程鑫想當場把他的頭給擰下來:
馬嘉祺“哥你別多問,就當我放宋亞軒一馬?!?/p>
馬嘉祺“你的大恩大德我都記得,你就聽我的,這次就算了,趕快撤訴,假合同也毀掉吧?!?/p>
馬嘉祺“你的損失我都賠給你,改天請你喝酒,好不好?”
丁程鑫“……”
丁程鑫:很好,拳頭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