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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年紀(jì)比馬嘉祺要大一些,人很沉穩(wěn)強勢,行事講究目的和效率,自然不能理解馬嘉祺的臨陣熄火。
答應(yīng)是答應(yīng),可他心里實在氣不過。
于是陳清言就沉默著坐在馬嘉祺旁邊,跟馬嘉祺一塊挨了一頓丁程鑫的數(shù)落。
陳清言
陳清言聽得無比羞愧,有點奄奄的:
陳清言“你不用這樣的,做你自己的就好,不用管我的?!?/p>
陳清言“我……本來也騙了你們,不配跟你結(jié)婚。
馬嘉祺撇撇嘴,這話聽的他又氣又心疼。
原生家庭給她帶來的傷害,真的很難以忽視。
所以——
馬嘉祺“你閉嘴?!?/p>
他漫不經(jīng)心的,尾音是卷起來的。
陳清言“哦?!?/p>
陳清言
陳清言又安分了下來,乖巧的跟著他。
對于她這種敏感又缺乏安全感的人來說,強勢體貼的另一半真的會讓她有種莫名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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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強勢和把你當(dāng)自己的物品寵物一樣,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姐妹們請擦亮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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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這一關(guān)過去了,又有一大堆事務(wù)要善后,亓歡又送了一大堆文件要他簽。
馬嘉祺只管拉著陳清言辦公,手不肯放開。
陳清言在一邊聽得昏昏欲睡,很無奈:
陳清言“你干什么呀?”
馬嘉祺黏在她身上不回答,一整天都這么拉著她,讓她陪自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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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要開一個小會,馬嘉祺把她領(lǐng)到會議室里,指揮旁邊的工作人員在自己的座位邊上再加一個椅子。
參會人員陸陸續(xù)續(xù)來了,有不少人知道她,紛紛來打招呼。
那一聲聲的馬總,夫人,馬總,夫人,讓陳清言這種社恐人真的有些無地自容。
她默默往馬嘉祺身后躲了躲,馬嘉祺握著她的手都出汗了,還是握得好緊,一點也不愿意放開。
那一瞬間,陳清言是真心懷疑馬嘉祺是不是生氣了,成心來折磨她的。
她小小聲的附在馬嘉祺的耳邊,求饒道:
陳清言“嘉祺,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馬嘉祺“你沒有錯?!?/p>
馬嘉祺的嗓音溫和又堅定,換了一只手與她十指交纏,讓陳清言心中五味雜陳。
椅子加上了,馬嘉祺先讓她坐了,自己才坐下。
陳清言最近本來就疲倦,昨天也沒好好休息,今天就容易困,一時不察,竟在會議桌上就打起了瞌睡。
馬嘉祺發(fā)現(xiàn)了,這才松了手,讓亓歡帶她去辦公室休息。
陳清言躺在小沙發(fā)上瞇了一會,居然真的睡著了,睡得什么都渾然不知。
朦朧中,她感覺馬嘉祺給她披上了一條毯子,熟悉的香水和伏特加酒味的結(jié)合,緩慢地彌漫開來,籠罩了她的夢。
陳清言夢到了一個晚上,最初的晚上。
她坐在路燈昏黃照耀下的長椅上,那個未曾謀面卻的確是初見的晚上。
也是這樣的味道,溫暖了她的睡夢。
早就是馬嘉祺,他們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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