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勛接過頭盔,歪著頭,眼神透著一絲深沉,那種陽光的燦爛和陰天的陰郁突然就在一張面孔上展現(xiàn)了出來,矛盾卻融合的完美。
吳世勛快別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原本已經(jīng)很尷尬的氣氛因?yàn)樗幕卮鹱兊酶觿e扭,喬初淺勉強(qiáng)扯出一抹笑意,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目送著她離開,知道瞧著她推開邊家老宅的大門走了進(jìn)去時(shí),吳世勛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瞇起的眼角掃過一旁房屋牌,唇角漸漸抿起。
邊老太太丫頭,你回來了,我還說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讓張媽打電話問問了。
老太太一臉擔(dān)心的走了過來,雖然魏舒容已經(jīng)死了,危險(xiǎn)都已經(jīng)解除了,可是一想到上一次淺淺出門就被綁架,伯賢被子彈打傷,她心里就總是惦記著不安穩(wěn)。
喬初淺對不起奶奶,和子夏吃了頓飯,所以晚了一些。
邊老太太奶奶就是怕你有危險(xiǎn),那你吃飽了嗎?如果沒吃飽我讓張媽再給你下個面。
見奶奶眼里寫滿了關(guān)心,喬初淺心里一暖,雖然她沒有遇到一個好婆婆,可是卻碰上了一個好奶奶,就像是親奶奶一樣的疼著她。
喬初淺我吃飽了。
在樓下陪著她閑聊了幾句逛街的事情,喬初淺才上了三樓,安靜的走廊讓她不自覺將腳步放輕了一些,看樣子那對父子已經(jīng)收兵了。
邊伯賢買了什么衣服?
門才推開了一條小縫,邊伯賢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喬初淺沒睡午覺???
明明她是正常的外出社交,卻不知道怎么的有種被人捉包的感覺。
邊伯賢沒有你在床上陪著,我睡不著。
邊伯賢眼角勾起,大手隨意的在床上拍了拍,就是一股沒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誘惑,她本能的咽了口唾沫,這男人自從傷了腿,嘴巴說出來的話就越來越讓人扛不住了。
見她不動,只好伸手過去將人扯到了床上,目光落在她空空如也的手上,
邊伯賢怎么,沒有喜歡的衣服?
喬初淺嗯,今天的流行色我不喜歡。
雖然沒有子夏說成一坨屎那么夸張,可是那種顏色她也喜歡不起來。
邊伯賢那就讓設(shè)計(jì)師用你喜歡的顏色給你設(shè)計(jì)款式。
喬初淺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喬初淺一聽立刻假笑著伸出手,因?yàn)椴幌矚g今年的流行色,就讓設(shè)計(jì)師量身定制衣服,這種奢侈的做派她還真沒敢白日做夢過。
邊伯賢你不是我朋友。
邊伯賢突然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雖然傷到了小腿,可顯然一點(diǎn)都不影響他的行動力。
邊伯賢你是我女人,我兒子的媽。
喬初淺……
這個霸道的男人,簡直夠了!
正想要懟他兩句的時(shí)候,鼻翼一側(cè)就多了他噴灑而出的呼吸。
熱熱的,也涼颼颼的。
邊伯賢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
喬初淺一愣,他是在說吳世勛?
喬初淺你剛剛看到我回來了?
喬初淺抬頭想要去看邊伯賢的眼睛,可是因?yàn)楸舜司嚯x太近,這樣看過去自己的眼睛都成了斗雞眼,只能放棄。
邊伯賢你不想我看到有個男人一臉熱情的送你回來?
再開口時(shí),空氣里除了涼颼颼的質(zhì)問之外,還多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上次就是那個家伙,騎著個摩托車送他的女人回家!
喬初淺邊總裁這是在吃醋嗎?難道我的朋友除了女性之外就不能有男人?
喬初淺推開身上壓著的男人,潛意識有些疏離和警惕的坐在床角,這家伙,還是不信任她。
邊伯賢我說不可以了嗎,張藝興,林平難道不是男人?但是那個騎摩托的,我不喜歡。
見她躲離自己身邊,邊伯賢心里窩著氣,可是卻只能讓自己讓步,他們好不容易才重新開始,不想因?yàn)槟莻€騎摩托的大學(xué)生,再鬧出不愉快。
喬初淺你不喜歡是你的事。
喬初淺賭氣的說了一句,張藝興是他哥們,林平是他手下,難道除了他身邊的人自己就不能有個男性朋友,雖然她也沒有多大欲望找什么男性閨蜜,但是就是不喜歡這種被人畫了圈圈的感覺。
邊伯賢他喜歡你。
邊伯賢眼角瞇起,語氣十分篤定,不光光是女人又第六感,男人也有,從上一次他看到那個叫吳世勛的男人送她回顏?zhàn)酉牡墓?,就知道不光光是學(xué)姐學(xué)弟那么簡單。
喬初淺……
這家伙眼睛是孫悟空的火眼金睛嗎?
邊伯賢他喜歡你,我會不爽,會吃醋,因?yàn)槟阒荒苁俏业摹?/p>
邊伯賢伸手一個用力就將她重新押回了身下,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男人他不管,可是這個女人只能是自己的女人!
喬初淺……
因?yàn)樗脑掃B掙扎反抗都忘了,他剛剛說他會吃醋?
心里有個地方突然柔軟起來,邊伯賢是汕北最厲害的人,可同樣他也有著普通人的一顆心,會愛會恨,會吃醋,會嫉妒。
邊伯賢你沒聽科學(xué)家說,多吃點(diǎn)醋對身體好嗎?
嘴角歡快的揚(yáng)起,她故意刺激著身邊的男人,醋,可是軟化血管的好東西。
喬初淺我沒說過,不過我聽科學(xué)家說了,多在床上做運(yùn)動對身體恢復(fù)有很大的幫助。
本來是想刺激一下邊伯賢,可沒想到自己卻變成了被動的那一個。
喬初淺你別亂來,小心腿……
……
風(fēng)擎大樓里,喬初淺從Q&C的秘書搖身一變成了風(fēng)擎總裁的貼身小秘,雖然經(jīng)常被壓榨,可是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
各部門送上來的文件她被迫念給邊伯賢聽,有不滿意的地方就會被他指出來發(fā)回去修改,一來一去,她漸漸摸出了一些門道。
邊伯賢偷師要交學(xué)費(fèi)。
邊伯賢瞇著眼睛,唇角卻跟著勾起。
喬初淺我有偷嗎?
智商高自己悟出來的,憑啥說她偷。
邊伯賢風(fēng)擎的事情如果你能應(yīng)對,將來就能應(yīng)對任何一家公司。
喬初淺……
邊伯賢說的隨意,她心里卻是一動,這些天他每天帶著自己來風(fēng)擎,讓她過手所有文件,難道是為了……
邊伯賢我餓了,突然很想吃外面那家西餐廳的三明治。
喬初淺被拉回了思緒,放下手里的文件,
喬初淺老板,我去給您買。
雖然算不上偷師,但是他的這份心思,自己還是應(yīng)該報(bào)答一下的。
雙手伸到腦后,隨意的瞇著眼睛,唇角笑容透著慵懶,
邊伯賢再來一杯咖啡。
喬初淺好的,老板。
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