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錢包轉(zhuǎn)身下了樓,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對面那家西餐廳竟然歇業(yè)一天。
喬初淺不是吧?
那家伙該不會是知道它歇業(yè)故意整蠱自己的吧。
看來只能用11路去稍遠處的另外一家買了。
走了十幾分鐘總算是買上了三明治和咖啡,喬初淺站在路邊準備打車回去,可是等了半天愣是一輛出租車都沒有。
真是邪門了,這么好的時間段,這么繁華的路上竟然沒有出租車。
不爽的邁開已經(jīng)有些酸脹的腿,只能踩著高跟鞋加速往回走。
因為走得太著急,根本沒有留意綠燈變成了紅燈,眼看著沖過來的車子就要撞向她,一只大手卻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
邊伯賢小心。
驚魂未定的拍拍胸口,扭頭看著抓住她胳膊的邊伯賢。
喬初淺你怎么出來了?
拄著拐杖出現(xiàn)在人群里,這種回頭率可不是邊伯賢喜歡的。
邊伯賢我不出來,你剛剛就被撞了!
輪廓分明的臉上閃過一抹怒氣,他等了一會兒都不見她回來,擔心會出什么事,就下樓去找她,沒想到路過紅綠燈的時候就看見這個女人完全不顧紅綠燈就要沖過馬路。
萬一他沒來得及抓住她,后果不敢想象。
喬初淺我這不是擔心咖啡涼了嗎?
喬初淺一臉委屈,還不是因為天冷,她擔心食物都涼了,他吃了會胃里不舒服,他還生氣,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邊伯賢的怒氣瞬間消散,嘆了口氣,低頭牽起她沒有拿東西的手,
邊伯賢你的安全對我才是最重要的。
一千一萬杯熱咖啡都不如她一根頭發(fā)重要。
委屈的臉上多了一抹笑容,她反手和他十指交握,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沒有剛才那么冷了。
邊伯賢孩子都快8歲了,還不會看燈過馬路。
邊伯賢嘴上嘲弄的說著,腳卻動了起來。
要是換了平時,被人鄙視她肯定懟回去,可是今天卻根本沒有懟人的想法,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她笑著跟上他的腳步,如果這是人生的路,她希望今后的每一天,都能這樣牽著手走下去。
馬路另一端,吳瀟看著過馬路的兩人,唇角詭異的勾起。
吳瀟真看不出,邊伯賢還有這么浪漫的一面。
現(xiàn)在她突然覺得,事情可能更有趣了。
牽著手回到公司,才推開門就突然聽見張藝興故意捏著的強調(diào),
張藝興哎呦,我的媽呀,我好想聞到了戀愛的酸臭味。
邊伯賢你怎么來了?
邊伯賢眉頭不悅的皺起,眼神就跟小刀子一樣朝著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射了過去。
張藝興哎,看看我,現(xiàn)在都變成不受歡迎的人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見色忘友。
是誰在他心里不爽的時候,陪著時間,陪著好酒,還給他無私支招的。
現(xiàn)在好了,就開始嫌棄自己了。
邊伯賢別貧嘴,到底什么事?
邊伯賢拄著拐杖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張藝興天天粘著顏子夏,跟沒斷奶的孩子似的,來他這肯定有事。
張藝興這才收斂了臉上不正經(jīng)的笑容,看了眼一旁的喬初淺。
喬初淺你們有事先聊,我去找艾莎和琳達問點事情。
有眼力的準備離開,卻被邊伯賢拉住了胳膊,
邊伯賢說吧。
張藝興你確定?
張藝興一愣,特意求證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不怕喬初淺知道了擔心?
邊伯賢哪那么多廢話,叫你說就說。
張藝興好,我說,之前魏舒容找的那批人身份已經(jīng)查出來了,確實是那幫販毒的。
販毒的?喬初淺腦子有些發(fā)懵,邊伯賢怎么會招惹上販毒集團的?
可隨后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喬初淺是我在爍金被綁架的那些人?
張藝興不然呢?你該不會覺得邊伯賢的女人被人隨便綁架了救回來就算了吧,這家伙可是相當記仇的,把人家好好的販毒集團都圍剿的老巢不穩(wěn)了。
所以反撲也成了必然。
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年了,如果不是張藝興提起來,她真的以為都過去了,可原來并沒有。
邊伯賢是因為她才去招惹那些毒販的,心里擔心的同時又有說不出來的溫暖。
這個冷酷嘴巴有時候很毒的男人,為了她背地里做了很多事,可是自己卻根本不知道。
邊伯賢那個叫霄哥的人找到了嗎?
邊伯賢眼角瞇起,販毒集團的頭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蹤跡,倒是那個霄哥,有了點眉目。
張藝興沒有,不過他應該就在汕北,所有他發(fā)出指令的位置都顯示在汕北,可是卻又故意設置了防護,搜索不到具體的位置。
張藝興說著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這個霄哥,好像想跟他們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邊伯賢繼續(xù)找,只要人在汕北,就不相信找不出來。
邊伯賢眼底閃過一抹寒意,這個販毒集團不除干凈,淺淺他們就隨時有危險的可能。
張藝興你放心,我會繼續(xù)查,對了,喬初淺,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家小夏夏喜歡什么顏色?
張藝興一臉討好的詢問,可喬初淺根本沒聽到他的話,什么霄哥,是在販毒集團很大很難搞的角色嗎?連張藝興都找不到人,會有多危險。
想到邊伯賢兩次中槍,竟然都是這些毒販弄出來的,心更是揪成了一團,為了給她報仇,惹上那些難纏的人,邊伯賢是不是瘋了。
張藝興喬初淺,麻煩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下。
張藝興有些不爽的催促,真是的,自己為了他們的事情可是沒少賣力氣,怎么他想知道點什么,就這么不給力了。
喬初淺回答什么?
思緒被拉了回來,喬初淺才聽到張藝興的聲音,一臉懵的問道。
張藝興我問我家小夏夏喜歡什么顏色?
喬初淺子夏,子夏喜歡淺淡點的顏色,不要和一坨屎一樣的顏色。
任何顏色在子夏眼里都有著不同常人的形容,她還真說不好她喜歡什么顏色。
張藝興你們倆繼續(xù)膩歪,我走了。
雖然這答案比沒有強不了多少,可好歹是有了個方向,張藝興揮了揮手,該說的都說完了,他還有要緊的事情做。
辦公室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喬初淺才喃喃開口,
喬初淺那一次只是一個意外,你這么做值得嗎?
雖然驚心動魄,害怕到了極點,可是最終還是平安的回來了,有驚無險,她自己都覺得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沒想到他卻這么在意。
邊伯賢沒有什么值不值得,我的女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