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花生的事情,老太太眉頭也跟著擰緊,對啊,伯賢對花生過敏她看的清清楚楚,她到底該信哪一件事?
邊老太太張媽,你去樓上看看有沒有什么頭發(fā)之類的東西,最好是從他這兩天穿過的衣服上找到的那種。
張媽老太太……
邊老太太去吧,這件事我必須弄清楚,不然總覺得這心里不踏實。
如果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伯賢,那么她簡直不敢想象他們現(xiàn)在有多危險!尤其是丫頭。
張媽我這就去找。
喬初淺在床上躺著,窗簾隨著風輕輕擺動,吹進了濃郁的花香。
好香的味道。
就連一直郁悶的神經都好像一下子放松了一樣,翻了個身,不去管開著的窗戶,有些酸脹的眼簾漸漸的發(fā)沉了起來。
睡夢中好像有人推開了房門,帶進來一陣清涼的風,又像是窗外吹進來的一樣,她繼續(xù)香甜的睡著。
正午的陽光越來越熱,連帶著屋子里的溫度也跟著有了熱感。
光潔的地板上一道長長的身影延伸到了墻面上,卻一點無損影子的攝人氣勢。
邊伯賢低頭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唇角上揚。
邊伯賢你這個笨女人,這么久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的是個冒牌貨。
高大挺拔的身子輕輕在床邊坐下,他伸出手輕輕撫摸她垂落在枕頭上的發(fā)絲。再一次真切感受到那種魂牽夢繞的觸感,他眼底多了滿足的笑容。
喬初淺邊伯賢。
喬初淺不知道是感覺到了什么還是做夢呢,呢喃的聲音飄了過來,揚起的唇角跟著落下去。
邊伯賢是你先叫我的。
邊伯賢其實我比你更傻,這些天我都在糾結一個特別愚蠢的問題,即希望你能和今天一樣睡的香甜,又希望你和夜夜的我一樣,輾轉反側。
邊伯賢一臉寵溺的笑容,為了她,他幾乎都要傻了,瘋了。
邊伯賢你把我折騰成這樣,我罰你用一輩子還。
唇角親吻過她的眉梢眼角,眼神才不舍的從床上的睡臉上移開。
淺淺,原諒我走了這么久,原諒我連你都沒有告知這個計劃。
有些人我想一次性解決,再也不給任何人傷害你和孩子的機會。
樓下客廳空無一人,邊伯賢大大方方從樓上下來,邊家的監(jiān)控設備可絕對不是擺設,除了私密空間之外,幾乎是360度無死角。
他扭頭看了眼某扇關著的門,行走的腳步停了下來。
另一套別墅里,林平處理著邊家和周圍的所有監(jiān)控設備,確保剛剛拍攝到的畫面永久的從數(shù)據(jù)庫里消失不見,不僅如此,還要天衣無縫的用其他畫面替代。
邊伯賢邊晉同應該到了墾南了吧。
沙發(fā)上,邊伯賢給自己到了一杯熱牛奶,還特意搭配了兩個水煮蛋,姿態(tài)優(yōu)雅的吃著喝著。
林平到了。
林平扭頭看了一眼盤子里的食物,眼角抽了抽,老板說要去邊家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現(xiàn)在更加確定了。
醫(yī)生特意囑咐過,老板身體還在鞏固期間,要……要避免蛋白質的流失。
發(fā)現(xiàn)他盯著自己的雞蛋看,邊伯賢若無其事的塞進嘴里,嘻嘻拒絕,確保用最高效的吸收速度來補充剛剛失去的體力和蛋白。
啜了口熱牛奶,薄唇才繼續(xù)開啟,
邊伯賢邊晉同在墾南應該待不了多長時間,保護好邊家每個人。
林平是。
正經事面前,林平臉上立刻多了嚴肅,邊晉同在邊家每一份每一秒都會產生無數(shù)變數(shù),他必須盯死了才行。
邊伯賢那個女人在做什么?
邊伯賢眼角隨之瞇起,危險的氣息就撲面而來,幾個月以前他以為自己敵人是吳世勛,沒想到竟然還有另一個他沒有太過注意的女人。
林平正在準備她和樸燦烈的婚禮,老板,我們要不要提前通知一下樸燦烈。
畢竟樸燦烈也是太太的朋友,吳瀟那種女人可是賽過蛇蝎的。
邊伯賢眼神不好就該付出代價。
邊伯賢一點做善事的想法都沒有,咕嘟喝了口牛奶,盯過自己女人的男人,都不該有太好的下場。
林平……
林平一臉無言以對的表情,老板好像比以前更喜歡吃醋報復了。
樸家
吳瀟我真的吃飽了。
餐廳里,吳瀟笑著放下樸燦烈遞過來的燕窩粥,溫柔的眼眸帶著一絲嬌嗔和撒嬌,
吳瀟再吃我就快要撐著了。
樸燦烈那就不吃了,是我忽略了你食量偏小。
樸燦烈說完將燕窩粥就挪到了一旁,絕對算得上豪門的家世,又有著不輸明星的顏,最重要的是溫柔貼心,這樣的男人完全就是所有女人幻想中的老公模板。
吳瀟樸燦烈,現(xiàn)在懷孕還不到三個月,不要太緊張,不然孩子容易小氣。
對面坐著的陳露心情有些不快,這些年樸燦烈為什么拒絕了一次次相親她心里很明白,雖然著急可是卻也不愿意多催促,淺淺那孩子是她看著長大的,心里也喜歡的厲害。
而這個吳瀟,年輕漂亮,家世也綽綽有余,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喜歡不起來,總覺得這個女孩子并沒有表面看上去這么單純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