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栐言看著他護那王爺出去,才起身拿起小秤桿,心里又忍不住犯嘀咕,
二十一二十一人名?
于是接下來的幾日,除了小王爺那位多事麻煩的病人外,就只剩另一個總是沉默的人會偶爾在柳栐言面前晃上一晃,雖然柳栐言對二十一這樣的稱呼極為膈應(yīng),但這并不妨礙他認(rèn)識到對方做事有多利落。
比如說他給小王爺整理屋子。
比如說他給小王爺切藥煎藥。
比如說他給小王爺準(zhǔn)備吃食。
柳栐言低頭戳了戳碗里鮮嫩的竹筍,
白色的米粒和切成小塊的精肉,加上春天剛生出來的新筍,雖說都不是什么罕見的東西,但放在一起熬粥卻是不錯。
比他的廚藝要好多了,不過真說起來,柳栐言做東西吃的能力接近于求生,在十多天掙扎于自己拙劣的廚技后,他對這算得上是中等的伙食還是挺欣慰的,至于為何會如此清淡——
坐在床上的顧睿面有郁色,想來是沒過過這種每日嘴里都淡如水的生活,不過要不是柳栐言不想逼的太緊,這粥里的肉沫他都得一塊一塊挑出來看著,最初二十一還向他請示說想去打野物,被柳栐言以解毒需忌口為由禁止了,從此小王爺就開始了餐餐燉蘑菇的生活,沒有小雞的那種。
“王爺要是還想喝藥,就墊點東西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