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的人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您要是想空腹喝藥,我也是不在意的,反正是您的身子。”
“二十一,把粥端來!”
被點名的人有些猶豫的瞄了柳栐言一眼,見他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便端著尚且溫熱的粥湊到顧睿身前。
按理說那已經(jīng)是柳栐言的侍衛(wèi)了,或者說,暗衛(wèi)。
只是小王爺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就算把二十一做為診費抵出去了,也總是習慣性的使喚他,顧睿沒覺得什么,柳栐言看著也覺得理所當然。
畢竟他是真沒想過要一個人侍奉在身邊,便默許了這等行徑,只準備他日路過小王爺?shù)母r,進去就這件事好好誆他一筆。
柳栐言想到這個,忍不住嗤笑了一下就是要和那人抬杠的自己,沒想到他這一笑,坐的人是沒理會,站著的卻僵了一僵,背對著他不敢動彈。
柳栐言覺得這個暗衛(wèi)也是有意思。
從這幾天看來,他是仍聽命于王爺?shù)模m然沒再對王爺行禮,但恭謹?shù)膽B(tài)度未變,至于在柳栐言面前,就又多了幾分小心翼翼,似乎是怕柳栐言突然想起他已經(jīng)是自己的暗衛(wèi),而就這件事刁難他,或者說,刁難他所做的事,因而每次柳栐言稍微表現(xiàn)出一些不滿他就會緊張,低著眼睛不敢看人。
可憐柳栐言和顧睿兩個人斗氣,最終全磨在他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