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小姐,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是胃癌晚期”滿月腦子猶遭雷擊,她睜大眼睛看著桌上的化驗單,手抖的不成樣子
醫(yī)生一推眼鏡,滿臉惋惜道:“還有你已經(jīng)懷孕一個多月了,但是這個孩子恐怕......你還是回家好好跟你先生商量一下吧!”
孩. . . . . .孩子?
她難以置信的表情幾乎呆滯,人更是從椅子上滑落跌倒在地,嘴里失神道:“怎、怎么會這樣?”
“滿小姐!滿小姐??!”醫(yī)生護士慌慌張張的趕來扶起她,但滿月什么都聽不到,她身子癱軟著,腦子里反復回想著醫(yī)生說的話
胃癌晚期,懷孕,一個多月了. . . . . .
從醫(yī)院里出來,滿月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手里拿著令她絕望的化驗單
呵!真是可笑,三年前他為了能和劉耀文結(jié)婚不惜拿一夜情的事逼他就范,明知道他喜歡繼妹滿清,卻還拿滿清白血病的事來要挾他
她費盡心思,跟家里撕破臉才換來了這場婚姻,婚后她辭去了工作,在家當個家庭主婦,像個保姆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他,這一切沒換回他的一句好話,反而是這三年因為要不停的給滿清獻血,導致身體虛弱,厭食,犯困,日積月累最終落得個胃癌的下場
想到這,滿月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子抱頭痛哭,淚珠子一顆一顆往下掉,惹的行人們紛紛
滿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這時,一陣尖銳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
下車的男人猶如暴怒的雄獅,他狠狠摔上車門,帶著滿身煞氣走到滿月身旁。“你死哪去了?知不知道青兒現(xiàn)在在醫(yī)院危在旦夕?!”劉耀文使勁拉起她,臉上的狠厲有片刻停頓,“你哭什么?”滿月看著眼前這張異常俊美的臉,心痛的有些喘不過氣,他果然只會緊張滿青,只有滿清出事了他才會想起來她這個同父異母的移動血庫
“耀文,我. . . . . . ”
劉耀文一聽她開口就心煩,他粗暴的拽著她的手臂將人拖上車,“先去把血給我獻了,清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滿月被他捏的手臂泛疼,被塞進去時頭還撞到了車頂,但這些他全都沒注意到,包括她手上拿的化驗單。
苦澀難言的滋味在心里泛濫成災,滿月默默把化驗單放進了包里。
車子拐入醫(yī)院,劉耀文這一路從未回頭看她一眼,他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眼底的擔心和著急她半分不曾擁有。“趕緊下來!別讓醫(yī)生等急了!”劉耀文拖拉著她,不顧她踉踉蹌蹌的身子,滿月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不自覺哭出了聲。
他回頭看她一眼,眼底流露出不屑:“有什么好哭的?你當年不擇手段跟我上床,我娶你不過是看在你對清兒的病有那么點用處,不然我當年就直接把你送進監(jiān)獄。”
當年......
滿月嘲諷的勾起嘴角,無力道:“如果我說當年不是我下的藥,你會信嗎?”
劉耀文冷笑一聲:“放眼整個帝都誰不知道你滿家大小姐是什么脾氣?厚顏無恥不說,追個人鬧得滿城皆知,不是你還能是誰?”
“我是喜歡你,但我不是毫無分寸的人,下藥這種事......”
“分寸?”他無情打斷她,目光幽冷,“你要是有分寸就不會拿清兒的病來為自己鋪路,仗著血緣關系來逼迫我們分手!”他最后兩字幾乎是聲嘶力竭的高吼,不用想都知道他有多憤怒。
滿月無可辯解,她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悲傷,乞求道:“那看在我是你妻子的份上,今天不抽血可以嗎?,我實在是不舒服?!?/p>
“你說呢?”他聲音忽然變得冷漠,將她一把甩到椅子上,對一旁嚇了一跳的護士說道,“抽!給我有多少抽多少,她是清兒的姐姐,不用擔心,適配的問題。”
抽血的小護士哆哆嗦嗦的拿著針頭,見她臉色實在白得可怕,好心道:“小姐你沒問題吧?”
滿月沒說話,劉耀文就冷嘲熱諷的開口:“她能有什么問題?身體好到去勾引男人,花樣心肌多的數(shù)不過來,讓她獻血救人那是再給她積德?!?/p>
這話像根毒刺,深深扎進了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臟,酸澀和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抽吧!我沒事?!狈凑彩莻€將死之人了,就是可惜了,她和他的第一個孩子,她期待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居然等來了這樣的結(jié)果。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