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假現(xiàn)在無法去考證,也許需要等到導(dǎo)師回來并愿意見他們的那一天,天齊他們會知道真相。
事情解決了已經(jīng)返程,坐在飛機上,烏東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這一切都是本就計劃好的,只是沒想到在這過程中卻死了人。
沈顏強,老張還有烏東的兩個手下,如果不是導(dǎo)師他們后來趕到,也許包括烏東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得死。
老張確實如蘇皖所說,是鬼魅一組的傳人,但是到他這一輩就是最后一輩了,以后世間再無鬼魅傳人出現(xiàn),因為他并沒有遵照家族的古訓(xùn)和鬼通過秘法生孩子,到他這一脈就徹底斷了。
沈顏強比預(yù)想中的厲害,老張對付他也很吃力,兩個手下根本就不夠看的,剛出手沒多久就死了,剩下的兩個手下保護烏東沒有出手,才免于死亡。直到最后老張使出了拼命的手段想和沈顏強同歸于盡也沒做到。
老張死了,沈顏強也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但是并沒有死,他想殺死烏東,奪取手上的血蟲幼蟲。
就在烏東幾乎絕望的時候,導(dǎo)師和他的父親他們出現(xiàn)了,救了他,同時帶走了沈顏強,老張的尸體還有他的兩個手下的尸體,血蟲幼蟲也被收走了。
“他們就四個人,怎么扛著那些尸體,不嫌累呀?”胖子問道。
但是天齊知道,只要他們想,想要辦到這樣的事情太容易了,以他們的能力和手段,肯定會有幾件寶貝,能夠裝存東西。
“他們?yōu)槭裁匆獛ё?,沒說原因嗎?”天齊問道。
烏東點頭說,留下他們的尸體也是禍害,雖然他們死了,但是并不代表事情就結(jié)束了,如果放任不管他們是有可能會再次活過來的,只是如果真的活過來除了用那種武器他們就是不死不滅的。
這個天齊倒是不驚訝,血蟲本身就是逆天的存在,如果那么容易死就不是血蟲了,而老張是鬼魅一組的傳人,顯然也不會這樣輕易就被抹殺掉。
這次的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結(jié)束的有點莫名其妙,天齊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計劃早就訂好了,沒有他們的參與。
雖然烏東說這樣做是為了保護他們,但是這樣的保護未免說的太過牽強,要不是自己脖子上戴著的小龜殼有蒼龜?shù)囊豢|神志,讓三大妖及時來救他們,現(xiàn)在恐怕尸體都涼了吧,這就是所謂的保護,貌似沒有什么說服力。
但是天齊表面上并沒有和烏東撕破臉,交心的朋友做不成了,但是可以當(dāng)作生意來做,烏東手里掌握的線索和有的資源都是他們現(xiàn)在沒有的,烏東也沒有撕破臉的意思,所以主動道歉說是自己考慮不周。
“烏總,咱們都是明白人,明人不說按說,既然天齊都不想再追究了,這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以后咱們還當(dāng)朋友處,但是你既然不想翻臉,總得給出個誠意,你知道的事情顯然比我們多,總得說點什么吧?”胖子說道。
天齊暗中豎起了大拇指,到底是混跡商場的生意人,能說會道,平時總是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要是真認(rèn)真起來也是位難纏的主。
聽到胖子的話,烏東半響沒做聲,好像在考慮著什么。
“我確實是知道一些事情,不過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多,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他們在收集那張臉的能量,這個你們應(yīng)該知道的,但是你們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占瘑??”烏東說道。
胖子一臉的不滿,他不喜歡繞彎子吊人胃口,道:“如果知道我們就不會問你了,快說吧,別總是繞來繞去的,累不?”
烏東點頭說:“這樣的鬼臉一共有十個,如果收集齊了,傳說可以召喚一種存在,而那個存在可以滿足十個愿望,無論是長生還是讓死了很久的人復(fù)活,都能做到?!?/p>
“我去,這么強大,這情節(jié)不是集起七顆龍珠就能召喚神龍嗎,難道這鬼臉也有這效果?”胖子問道。
雖然胖子說的很不靠譜,但是道理好像真的這樣。
但是對于這個理由,盈盈很不理解,說道:“長生嗎,我覺得我父親不會去追求這個的,那他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的要去做這件事呢,我不理解。”
天齊低頭沉思,如果有,導(dǎo)師的執(zhí)念就只有一個,他看著盈盈說道:“也許是你的母親,盈盈?!?/p>
“?。 甭牭教忑R這樣說,盈盈一下用手雙手捂住了嘴,對呀,她的母親,雖然在她的印象中有些模糊了,要不是父親一直帶著的母親的相片她都要忘記了,因為母親去世的時候她太小了,僅有的記憶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淺淡。
“可是我母親都去世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復(fù)活……”盈盈說道,她有點不敢想象。
“我擦,如果真是這樣,我要當(dāng)皇帝!”說道,但是他發(fā)現(xiàn)幾個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怎么了,看什么,不想當(dāng)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再說胖子我長的就是富貴相,說不定真的有這個命呢!”
天齊沒好氣的說道:“就你這樣的,即便真當(dāng)了皇帝也是個昏庸的皇帝,用不了幾年就得改朝換代。”
因為胖子,氣氛變得活躍了一些,但是很快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烏東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收集人臉真的能召喚嗎,那人臉一看就很邪,即便真的能召喚,出來的東西也未必是什么良善之輩,導(dǎo)師他們是不是真的弄清楚了,還是只是根據(jù)傳說的記載。
可就算是弄清楚了,導(dǎo)師有他的理由,烏山作為一個公司的原董事長也許也有他的理由,那空虛道長和叄禪和尚呢,他們究竟是為了什么,作為修行之人,佛家人清心寡欲,道家人收妖降魔,為什么也會參與進來。
一個謎團接著一個謎團,天齊不愿意去想?yún)s又不得不去想,就好像進入了一個旋窩,發(fā)現(xiàn)了一個線索,解決了一個問題,就會有新的問題需要尋找解決的線索,無窮無盡一般,而把自己拽入這個謎團的人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仇深的身世之謎,父親和自己的長談,現(xiàn)在導(dǎo)師又牽扯進來了,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指向同一個發(fā)展的方向,在這個方向的中心就是這個大的謎團的答案。
回到公司,生活似乎又恢復(fù)了正軌,既然知道了導(dǎo)師他們的目的,天齊也不打算去阻攔了,導(dǎo)師不想讓他和盈盈參與進去,也是對他們的保護,每個人都有執(zhí)念,執(zhí)念沒有所謂的對與錯,只有放下于堅持。
在這期間,盈盈和天齊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在老家辦了婚禮,雖然沒有導(dǎo)師的參加,但是按著盈盈的心愿,天齊為她辦了一個非常傳統(tǒng)的中國婚禮。
婚禮的主持人就是胖子,仇深也來了,和許文一起來的,許文喜歡仇深,誰都看的出來,但是仇深卻遲遲不表態(tài)。
這段時間仇深的情況好了很多,發(fā)作的頻率也在逐漸的減少,用他自己的話說,也許,過不了多久就能從精神病院里出來了。
而譚洋,一直都昏迷著,天齊經(jīng)常會去看他,譚洋的父母每天都陪伴在他的身邊,講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一些事情,希望能盡快喚醒他,剩下的就是時間的關(guān)系了。
這一切雖然算不上順利和幸福,但是也算是過的平靜。
但是天齊總是有種感覺,也許,這看似平靜的背后,正在孕育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