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這些你問他又有何用。
一枝花如此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李宅,趾高氣昂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欠揍。
昏暗的密室中,一枝花猶如鬼魅一般忽然出現(xiàn)在二人前方,臉上雖是笑容恣意,那幽綠的瞳孔中卻是充滿了惡趣味。
仿似在逗弄自己的獵物一般。
李餅一枝花?
李餅三年前國戰(zhàn)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我父親的死,李家的滅門悲劇是否與你有關(guān)?
李餅滿腔憤怒,站在初九跟前與一枝花對峙,輪廓分明的臉龐因箭傷失血過多導(dǎo)致臉色蒼白。但,他始終毫無退卻之意。
對此,一枝花表現(xiàn)的卻是滿是輕蔑。
一枝花身為大理寺少卿,你不是挺有本事,想知道,自己去查
一枝花不以為然的攤了攤手,接著目光一轉(zhuǎn),停留在李餅身后的方向。
一枝花李餅?zāi)憧烧孀屛沂?,這個游戲我已經(jīng)等了太久還真有些不耐煩了呢。
三年前、
國戰(zhàn)、
真相…
聽在耳里的初九臉上掠過一抹遲疑之色,不禁在心里犯起嘀咕,
怎料,一枝花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隨即側(cè)過臉目光再次轉(zhuǎn)向站在李餅身后沉默不語的初九,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聳肩道
一枝花或者,你也可以問她,當(dāng)然,問邱慶之才是最直接的。前提是,邱慶之愿意跟你浪費唇舌的話。
初九可是你為他做了這么多,他都毫不知情甚至視你如仇人,值得嗎?
值得嗎?
初九曾幾次這樣問邱慶之。
這三年里,邱慶之與李餅形同陌路,甚至被李餅視如仇敵,他也不曾有一口怨言。
然而她又怎會看不出,在那副高傲的背后,又承受了多少隱忍與痛苦。
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起初,他總是態(tài)度強硬的讓她回避一切有關(guān)李餅的任何事宜。
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那時候的邱慶之何嘗又不是用另一種方式來保護她呢?
直到后來,當(dāng)李餅再次以大理寺少卿的身份出現(xiàn)在邱慶之面前時,他的眼神已變得異常淡漠,仿佛面前站著的不過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過客。
邱慶之這才勉強允許她的請纓。
初九慶之哥哥,阿九這條命都是你的,你讓阿九做甚,只需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邱慶之我不需要你的命,你的命是屬于你自己。
邱慶之我只需你老老實實待在將軍府好好習(xí)武,莫擅自偷溜出去,聽我命令行事。
邱慶之另外,當(dāng)年黃沙裕之事,我不希望還有外人知曉。
邱慶之當(dāng)時的語氣不容置喙,儼然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欲將此事爛在肚子里。
盡管,承受著諸多的誤會。
如今想來,她更不知該用什么樣的心情來面對此事,面對李餅。
曾幾何時,到嘴邊的真相險些吐露。
卻又害怕因自己的一時意氣導(dǎo)致邱慶之多年的付出付諸東流。
初九廢話真多!
初九從李餅身后不疾不徐地站了出來,垂在身側(cè)緊握的雙手正不住的微微顫抖。
她怒目而視,那對火紅的眼眸不乏透著幾分警告之意。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轉(zhuǎn)眼間,二人便已廝打在一起。
很快,李餅也參與其中。
二打一,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他們的對手可是一枝花!
并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考慮他。
百十個回合下來,李餅與初九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縱然如此,他們也不愿讓一枝花再從手中逃脫。
一枝花臭丫頭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嗎?
二人錯身而過的同時,一枝花故作神秘的賣起了關(guān)子。
隨即轉(zhuǎn)頭又對李餅道
一枝花還有你,李餅,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自己又為何變成一只貓么?我可以告訴你。
一枝花那鋒利尖銳的指尖劃破了初九那白皙的臉龐,轉(zhuǎn)眼在她的臉頰上留下幾道細(xì)長的血口子。
鮮血正順著傷口汨汨流出,觸目驚心。
初九一枝花,我警告你休要胡言!
聞言,初九臉色微變,似急了,不自覺提高了聲音,欲喝止。
她的一系列反應(yīng)在二人眼中看來,儼然已經(jīng)證實了什么。
一枝花哦喲這么緊張做甚,怕我說出真相后,李餅無法接受去砍了邱慶之嗎?
一枝花還是你,無法接受邱慶之窮極一生也要為他李餅查出當(dāng)年真相,以及滅李家滿門的幕后主使!
一枝花越說越激動,那雙翠綠的瞳孔像是淬了毒一般,瞬也不瞬的盯著初九。
仿似要生生將她射穿一般。
初九夠了別說了,給我閉嘴!
初九眼尾悄然泛紅,眼眶紅的就像隨時要滴出血來。
一聲極為壓抑的低吼,初九幾近癲狂的再次撲了上去,與一枝花打的不可開交。
一枝花被我戳中肺管了是么
一枝花那狂妄的笑聲縈繞不前,初九倒覺得十分刺耳,秀氣的眉頭擰成一股繩。
一枝花其實某些方面,我們還是挺像的
初九聽罷,絲毫不留情面一臉厭惡的朝地上啐了口唾沫。
初九呸、誰稀罕。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