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丑的東西可以有,但是這也太多了,他決定親自上手帶著安然做一個。
沈翊我來和你一起做。
他自然地坐到她的身后,用自己的臂膀環(huán)住她,安然很喜歡這種被他包圍的感覺,溫暖又治愈,很有安全感。
沈翊的手覆在安然的手上,安然盯著那沾滿灰色的泥卻依舊骨節(jié)分明的手。
好看,真是好看。
安然你的手真好看,無論我看多少次都這樣覺得。
男人笑著在她耳邊親了一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然后沈翊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更是讓她渾身起火。
沈翊回家給你摸。
什么虎狼之詞!大庭廣眾之下,你不學好!
安然你,你學壞了!
沈翊我還有更壞的。
安然你再說我就把手里的泥都塞到你嘴里。
沈翊那你也太暴力了吧,再說,你舍得毀掉我們親手做的花瓶嗎。
花瓶?安然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人身上,哪里注意了手中的泥已經(jīng)在沈翊的手下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大肚子花瓶。
安然哇 好漂亮。
沈翊等下我再捏兩朵花在上面,就會更漂亮的。
安然那我捏點什么放在上面。
沈翊你負責上色就可以了。
安然哦。
安然覺得是他嫌棄自己捏的丑,但事實也的確如此。
店里還有其他手工可以做,所以他們做好等待灼燒到可以上色的時候,兩個人正在為樂高拼命。
安然雖然沒太多的藝術天賦,但上色還是很好的,她小心謹慎的把花瓶涂上了漸變的藍白色,生怕自己弄壞它。
沈翊不是喜歡粉色嗎?
安然但我就是覺得藍色,會更適合它。
三天后,安然來取燒好的東西,一堆東西被店主用報紙包好放在她的籃子里,她回家一一打開收納好,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十五分,感覺沈翊應該會加班到很晚,不會回來吃飯了。
她把他們倆個共同做的花瓶放在茶幾上,又從茶幾挪到電視柜旁邊擺放,生怕自己會不下心把它碰倒摔碎。
拍了幾張照片給沈翊發(fā)過去,沈翊沒回復,她也沒看手機,因為她知道沈翊辦公的時候不喜歡看手機。
但出乎意料的是,三分鐘后,他回復了。
沈翊很漂亮。
安然沒有在工作嗎,怎么回消息了?
沈翊別人的消息不回,你的消息也是要回的呀,東西都弄好了,我等下就回家了。
安然好快呀,就加班這么一會兒嗎?那我在家等你。
快?
沈翊疑惑,抬頭看著辦公室里的表,十一點二十分鐘,自己已經(jīng)加班四個小時,這快?
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直接一個電話給安然打過去。
安然沒有接。
沈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往家趕,坐在外面吃面的杜城看見他一道身影沖出去,知道肯定有事發(fā)生,直接跟在身后邊跑邊說。
杜城我開車,去哪。
沈翊我家。
兩人默契配合,沒有浪費一分鐘的時間。
沈翊持續(xù)不斷的給安然打電話,但是都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