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是龍虎精神的年紀,精壯的身軀有使不完的勁兒,以前能發(fā)泄在戰(zhàn)場上,現在安穩(wěn)下來,偶爾騎馬宣泄一番,在床帷之事更加熱切激烈。
如今宣神諳身子病弱,文叔到也沒禽獸到對一個病人下手,只是美人睡在安好身側,呼吸間都是一股幽香,撓得男人渾身發(fā)癢。
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冒著一層細汗,手不安分地抱住女人,這種行為無疑是隔靴撓癢,火上加油。
宣神諳被一團火簇擁,這火還不安分到處亂點亂燒,耳畔是粗糲沉重的喘息,這覺是睡不安穩(wěn)了。
伸手摁住往衣襟里探的手掌,睜開眼對上男人的漆黑發(fā)亮的眼眸。
“妾身子乏了,能否讓妾歇息一晚?”
男人眼中的猩紅和興奮在看到女人眼中的疲倦,強行壓制下去。
指尖輕輕撫摸女人的眉眼,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你先睡,我去去就來?!?/p>
宣神諳望著男人的背影出神,思緒萬千。
文帝走進凈事,幾盆涼水沖下來,勉強壓下火。
等身子回溫才回到寢室,駕輕就熟摟著女人的嬌軀。
剛躺下文叔就察覺了不同,鼻尖的脂粉味濃重,手上的腰似乎沒以往纖細。
像是印證男人的想法,女人微涼的指尖探進文叔炙熱的胸膛。
冰涼涼卻沒有絲毫降火,男人渾身火熱的身軀像是掉進了冰窟里,刺骨寒涼。
意識到枕邊人非神諳,英俊的面容陰云密布,眉宇的陰鷙駭人,伸腿橫掃將人踢下去。
女人撞擊倒在地上,發(fā)出尖叫聲。
文帝氣還沒消,厲聲道。
“汝等賤婢,妄想爬床!”
地上的女人裸著半肩,細膩白皙,面上哭得梨花帶雨,希望得到男人一絲憐愛。
可惜男人不打算憐香惜玉,喚曹成進來。
“將此賤婢拉下去仗責二十軍棍!”
她本就是一纖細女子,哪里抗得住軍中二十軍棍,顧不得做戲,哭聲慘尖銳刺耳。
“陛下,不關奴婢的事!”
“皇后說要一人服飾陛下,奴都是聽吩咐辦事!”
文帝身子一僵,目呲欲裂,嘴唇微張。
“汝敢污蔑皇后,欺辱于寡人!”
“奴句句屬實,若有一句虛言,任憑陛下處置?!迸撕薏坏冒研奶统鰜斫o文帝看。
文帝行軍打仗多年,又在朝廷翻云覆雨,怎么看不出女人的虛實,人果真是她安排的。
胸腔的怒火不可節(jié)制,蔓延到全身,隨手抄起桌臺的書冊扔過去,砸到女人附近。
“滾出去!”
地上的女人立馬爬起來,顧不得整理衣衫,連滾帶爬出了寢室。
文帝身著里衣,袒露著胸膛,壯碩的肌肉富有力量感。
大步往前走,“咻”地來開門,面色陰測測。
“皇后在何處?”
曹成提著燈,腿都要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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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神諳受不了文帝,干脆挪到偏殿睡覺,圖個好眠。
她安排了一位容色身材不錯的女子服飾他,他那過甚的欲望該得到疏解。
那女子是在她跟前服侍的宮女,為什么宣神諳會注意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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