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威雀這次好狠的手筆?!苯蛟滦菘粗悹柲Φ掳l(fā)過來的消息笑出聲。
這次竟然可以讓貝爾摩德吃扁,真是難得一見。
琴酒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淡淡問道:“那個女人出什么事了?”
“她現在的情況可不妙啊。”津月休瞇眼:“她被威雀困在了有炸彈的公交上。”
“貝爾摩德出去一次這是把腦子丟了嗎?”琴酒嗤笑:“連一輛車都下不去?!?/p>
津月休眨眨眼:“那輛車上工藤新一也在?!?/p>
“嗯?”
琴酒眼中透露出疑惑,工藤新一在那輛車上跟貝爾摩德有什么關系?
“真是的,我忘了你不知道這件事。”津月休左手撐住額頭。
在琴酒的注視下津月休回憶起來。
“你應該記得貝爾摩德之前爭對赤井秀一的那一次行動?!?/p>
“她扮成了銀發(fā)殺人魔想引出赤井秀一來,但結果出師不利自己差一點把命丟在那。”
“當時我接到消息,就急忙趕過去了,你知道我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嗎?”津月休笑起來。
琴酒點燃一根香煙:“什么?”
“我們的那位大偵探救了貝爾摩德~”
津月休嘴角帶起冷笑:“而且還留下一句話,當時貝爾摩德的表情可真是一生難見?!?/p>
就連他也敢威脅了。
僅僅是那么一次的見面竟然就讓貝爾摩德生出了其他心思。
工藤新一…
如果不是那位先生留著你有大用,我早就將你這個不穩(wěn)定因素除掉了。
深吸一口氣,津月休繼續(xù)道:“就因為那一次救命之恩,貝爾摩德可是把對方當成了唯一的光呢?!?/p>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
僅僅就那么一次!津月休一想起來還是壓不下心中的火。
救她的人還少嗎?!難不成是因為一個陌生人,一個與黑暗亳無關聯(lián)的人救她,就不一樣了?
組織中因為保護她而死去的人還少嗎!她全都看不見是嗎。
“你當時喉嚨上的傷是她弄的?!鼻倬普Z氣不善。
當時津月休跟著貝爾摩德回來的時候喉嚨上被劃了一道不淺的血痕,琴酒當時還以為是赤井秀一等人干的,沒有想到另有其人。
“她找死…”
琴酒帶著殺意猛的站起來:“伏特加,走。”
津月休愣了一瞬間,他急忙跟了上去。
多少年前的事了,更何況那時候他已經報復了回去,這個時候再找貝爾摩德的麻煩…
好像也沒問題!
他一向最記仇了,津月休哼了一聲。
……
貝爾摩德剛從爆炸的公交車里死里逃生,還沒等松一口氣一顆子彈便朝她射來。
貝爾摩德瞳孔地震,身邊下意識朝旁邊躲了過去。
威雀的報復?!
不…
這狙擊距離他不可能做到!
一朵血花在人群中綻放開,本來就慌恐的人這一下再也鎮(zhèn)定不住。
“啊啊??!”
“死人啦——”
頂樓琴酒收回狙擊槍,他不爽道:“直覺還是一如既往的靈敏。”
伏特加額頭流下冷汗,他沒有想到琴酒竟然真對貝爾摩德下手。
這可是那一位最寵愛的女人啊,反正他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