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聲響起,琴酒見再也沒有機會后才緩緩離開。
這一次被躲過去還有下一次,下一次被躲過去還有下下一次,琴酒就不信那個女人每一次運氣都那么好。
津月休略帶遺憾的輕嘖了一聲,真可惜,沒有打到吶。
他看了一眼混亂的現(xiàn)場后跟著琴酒離開。
今天的事沒那么容易過去,威雀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貝爾摩德!”
耳麥中傳來男人嘶啞的聲音。
貝爾摩德不甚在意:“啦,火氣不要那么大,待會兒我會給你一個解釋?!?/p>
“解釋?呵呵呵,下地獄給鬼解釋去吧!”威雀眼中閃過狠厲,這一次的失誤讓他異常惱火。
貝爾摩德皺眉,不好的預(yù)感升起。
只見人群中再次混亂起來,原本被束縛住的劫匪瘋狂掙扎起來。
在掙扎的途中衣服中的炸彈被漏了出來,尖叫聲再次響成一片。
貝爾摩德:“!”
還有?!
赤井秀一眼皮一跳,他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惡意,而且是針對他的。
這一股惡意中還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赤井秀一心頭一顫,瞬間抬起頭。
幾名掙脫開來的劫匪直直朝他跑過來,一副非把他帶下去的陰狠表情。
赤井秀一:“……”
這件事果然是針對他的。
現(xiàn)在擺在他眼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是出手將這幾人放到,但有50%的幾率被炸成碎片,還剩50%因為暴露身手而順帶進一次警局被發(fā)現(xiàn)身份遣送回去。
二是什么都不做,這樣身份雖然不會暴露,但…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被炸成碎片…
對于這種情況赤井秀一選擇果斷出手,回去了還可以再回來,但命沒了就回不來了。
然而等劫匪到了眼前赤井秀一又遲疑起來。
這幾個人身上綁的炸彈是不是有一點問題?
普通人可能看不出來,但以他的經(jīng)驗,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赤井秀一看見劫匪眼中的恐懼面露了然,這炸彈恐怕是被他們給換過了。
只要是個人都會本能的怕死,這種行為很正常。
但如果是這樣,這幾個人放棄這個沒用的計劃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繼續(xù)?
赤井秀一抿唇,他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也是受控于人,只能用這種方法來保住自己的小命。
那么幕后黑手是誰?
貝爾摩德?
不,不可能,那個女人不可能讓自己陷入險境,她的風(fēng)格也不是這樣的。
這么狂暴的風(fēng)格倒有點像另一個人,琴酒,但僅僅是像而已,那個家伙的一切行動都精密而有序,根本不會有這種意外情況。
赤井秀一賭對了,炸彈果然沒有爆炸,他靜靜地看著重新被抓起來劫匪,一切好像又恢復(fù)了安寧。
……
“威雀!你發(fā)什么瘋?!”貝爾摩德踩著高跟鞋恨恨道。
幸好那幾個炸彈沒有爆炸,要不然她也得被留在那里半條命。
威雀不善的冷哼一聲:“我早就提醒過你離開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我也不在乎這些,我只知道你破壞了我的計劃?!?/p>
他還沒來算賬,這個女人倒是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