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白蘭地故作驚訝:“你什么時候來的?”
安室透回過神來:“剛來不久,你覺得你怎么樣了?!?/p>
“還好?!卑滋m地看著安室透欲言又止:“你…”
安室透靜靜的等待著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琴酒沒有再為難你了吧…”白蘭地默默低下頭:“你以后離他遠(yuǎn)一點,他這個疑心病重,少往上扯關(guān)系。”
男人話語中滿滿都是關(guān)懷,安室透終于忍不住了。
“白蘭地。”
話被打斷白蘭地也沒有生氣,他只是略微帶著疑惑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氣:“為什么幫我?你應(yīng)該知道我當(dāng)時是什么情況,你不應(yīng)該淌渾水的…”
“波本?!卑滋m地打斷了他的話:“我為什么幫你,我從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了,是你自己不信。”
安室透啞然。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會用我的行動來證明?!卑滋m地語氣堅定。
“萬一我會更懷疑你的動機呢?”安室透緊緊盯住他的眼睛,確保對方眼里的情緒他不會錯過一絲一毫。
白蘭地毫不在意:“懷疑就懷疑吧,總有你不會懷疑的那么一天,雖然不知道未來我可不可能會等到?!?/p>
畢竟他們這一行總是會有那么多風(fēng)險隱藏在暗中,誰也不能保證還會不會有明天。
“我知道我那個理由可能有一些好笑,你就當(dāng)我是愚蠢吧,或者腦子抽了也可以?!?/p>
安室透毫不客氣的冷笑一聲:“你確實是腦子抽了?!币蝗灰膊粫鲞@么不討好的事。
察覺到眼前這個警惕的人已經(jīng)被他攻破了堡壘,白蘭地眼中劃過一道暗光。
也許那個意見并不是不能實行。
……
貝爾摩德用微微帶有恐懼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你們接下來要怎么處理?”
她是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兩個瘋子竟然會把那個大家伙弄出來,這下好了,估計明天的報紙上全是他們的事。
“慌什么?”津月休嗤笑:“反正是朗姆下的命令,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們一直都是在打這個主意?”貝爾摩德愣一瞬間。
她回想了一下他們之前做的事情,好家伙,全部都是在給朗姆身上扣鍋。
“他是怎么得罪你們兩個了?”貝爾摩德升起了興趣。
“他沒有得罪我們?!苯蛟滦萜沧臁?/p>
貝爾摩德看了一眼坐在一邊沉默不語的琴酒站起身:“口風(fēng)真緊,行了,我不問了?!?/p>
糊弄她也不找一點好的借口,就差沒把糊弄兩個字扔她臉上了。
見貝爾摩德離開,琴酒才慢慢開口:“白蘭地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
津月休嘆氣:“他正訓(xùn)犬訓(xùn)得開心呢,我的信息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
琴酒:“……”
“你出的主意?”
津月休無辜的眨眨眼睛:“明明是白蘭地自己舍不得,要不然他也不會同意這個荒唐的計劃?!?/p>
“呵?!?/p>
琴酒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聲,他最終還是沒有評價什么。
“一頭被丟棄的野犬而已,白蘭地他不至于連這個都做不到?!?/p>
津月休冷笑。
作者身體有些不舒服,加更暫時放一放,之后會補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