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嚶嚶嬌顫顫的說:“正是。”
“嗯,”齊清萋又道“我千姝峰都是女弟子,所以你師尊來千姝峰時經(jīng)常會帶著你,我見你也多些。不過據(jù)我所見,你和你師尊在一起時,常常是你主動拉扯他的胳膊,或者抱著他的腰撒嬌,這恐怕不像是一個被猥褻女子的正常表現(xiàn)吧?”
清靜峰這邊的幾個弟子馬上附和:“不錯,不錯,平時見你和師尊那般親密,有事沒事你都要去師尊面前說這說那的,怎么會是被猥褻呢?”
“這,這”寧嚶嚶一時語塞,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洛冰河。
洛冰河面色平靜,頭微微向小宮主偏了偏,后者馬上出來扶住寧嚶嚶:“你們這群臭男人,不知道一個女孩子當眾說自己被侵犯要多大的勇氣嗎?你們還這樣說她,簡直太過分了。姑娘跟我來,我?guī)闳バ恍??!闭f著便拉寧嚶嚶走了。
沈清秋簡直一頭霧水,雖然失憶,可他的基本品質不會變啊,他怎么可能猥褻別人,真是荒謬,要說猥褻,他天天粘著岳清源,連睡覺也要躺一起的,怎么沒人說他要猥褻岳清源呢?
想到這里,沈清秋偷偷看了岳清源一眼,正好岳清源也看向他,沈清秋連忙收回目光,臉上莫名一紅。
岳清源貼他極近,附在耳畔只說了四個字:“放心,我在”
洛冰河看他二人這般,內心莫名一陣煩躁,越過人群,遠遠看了柳溟煙一眼。
柳溟煙立刻走出來,還未開口,齊清萋驚道:“溟煙,你這是?”
柳溟煙對著齊清萋施了一禮道:“師尊,家兄柳清歌于數(shù)年前過世,人皆道是因為家兄練功不慎,走火入魔??墒墙?,我請千草峰木峰主重新驗過家兄尸身,卻顯示家兄是被奸人陷害致死?!?/p>
齊清萋一怔,看向木清芳“當真?什么人?”
木清芳先看了岳清源一眼,方緩緩開口說:“據(jù)我檢驗,柳師兄練功期間,曾被外力干涉過,而且右手腕骨處還有一道極淺的劍傷。”
齊清萋道:“能看出是什么路子的外力嗎?”
木清芳又看了沈清秋一眼,沉吟道:“施力之人修習的應當是清靜峰的內功心法。”
齊清萋也忍不住看了沈清秋一眼,又問:“那劍傷,能驗出是什么劍所為嗎?”
“修雅所為?!蹦厩宸加值溃骸拔液驼崎T師兄匯報過此事,只是掌門師兄說還有疑點,所以暫時沒有公布?!?/p>
齊清萋大怒,拔劍指向沈清秋:“原來是你,居然是你,殘害同門!”
柳溟煙在一旁亦是滾下淚來。
齊清萋又道:“掌門師兄,事到如今,你還要護著他嗎?”
沈清秋如遭雷擊,嘴里喃喃道:“我原來竟然這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