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阿玖無言,只是默默的看著自家宿主,但心中卻堅定不移:(宿主,以后的路,有我,我不會在讓你失去任何人了。)
這時,一個電話迫使他們收起了那份心情,凌雨辰拿出手機一看,是江逸風(fēng)的來電,想也沒想按下了接聽鍵。
凌雨辰:“江兄,傷好了嗎?”
江逸風(fēng):“凌雨辰,答應(yīng)我的事兒現(xiàn)在應(yīng)該兌現(xiàn)了吧?”
凌雨辰:“好說,江兄不然現(xiàn)在來找我?”
江逸風(fēng):“你在哪兒?”
凌雨辰:“我在公司,你來我公司找我吧,或者.....直接去我家也可以?!?/p>
凌雨辰:“江兄.....應(yīng)該是知道路線的吧?”
江逸風(fēng):“在你家等著我?!?/p>
凌雨辰看著手中的電話無奈的搖了搖頭:“江逸風(fēng)果然還是不相信我?!?/p>
溪阿玖(薩摩形態(tài))無語道:“宿主,明明是你太沖動了,聽人家墻根兒就算了。”
“還說自己也有系統(tǒng),任誰都不會相信的吧?”
凌雨辰笑言道:“不,江逸風(fēng)不相信是因為他的本性如此,所以出院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確認。”
“好了,該回家了,先把難纏的江逸風(fēng)應(yīng)付了。”
說罷,凌雨辰就趕回了自家,等著江逸風(fēng)的到來。
然而江逸風(fēng)這里,則是被路海洲擋住了。
“江逸風(fēng),你又要去凌雨辰那兒?”
江逸風(fēng)冷笑一聲:“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閃開。”
路海洲依舊沒有任何動作,聲音低沉的說:“江逸風(fēng),我知道你說的可能都是真的,但是我需要時間去接受?!?/p>
“我可以陪你等到你口中的慕晚晚醒來”
江逸風(fēng)淡然回答道:“我不需要?!?/p>
路海洲聲音低沉道:“凌雨辰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商人,很有可能他是很危險的人,若是可以,盡量不去接近他?!?/p>
江逸風(fēng)瞇著眼睛,索性靠在了一邊的墻上:“他若是不危險,我就不會去找他了,路海洲我在警告你一次,快起開!”
路海洲冷言道:“為什么!江逸風(fēng),你為什么偏偏就非要接近他!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為什么我怎么做你都是如此冷淡?”
“為什么你從來不會正經(jīng)看我一眼?”
“為什么你非要讓我一個人走?”
“江逸風(fēng),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對我來說很絕情?”
后者聽到此處,心中也彌漫著一絲苦澀,但轉(zhuǎn)瞬即逝,化為憤怒:“我絕情嗎?”
“路海洲,我怎么對你了?”
“我為什么要看你?”
“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看著你?”
“我告訴你,路海洲,這件事我已經(jīng)不追究了,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你給我閃開,我還有事?!?/p>
路海洲聞言,愈來愈憤怒,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上。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江逸風(fēng),眼里那份即將失控的愛意,噴涌而出,一把拉住江逸風(fēng),把他推回了病房里,帶上了房門。
直到把江逸風(fēng)逼到角落里,江逸風(fēng)心知自己傷未愈,并沒有反抗之力,而且他并沒有想到前些天還有些不敢看他的路海洲,幾天不見就完全變了。
雖然他推不開路海洲,也懶得費那個力氣,但眼神卻是不服輸?shù)目粗?/p>
咚的一聲,江逸風(fēng)被用力推到了墻角,疼痛感蔓延開來。
江逸風(fēng)吃痛的看著他:“嘶.....路海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