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路海洲并沒有因此心疼,反而還嘲笑他說:“怎么,你江逸風不是可以逞能嗎?那點小傷都算不了什么,那現(xiàn)在更算不得什么吧?”
江逸風聞言,咬牙切齒道:“呵呵,是不算什么,比起銘關查了不止一星半點?!?/p>
路海洲聽此,沉默了一會兒,江逸風借機準備推開他離去。
“起開,我找凌雨辰還有事兒?!?/p>
路海洲一聽又是凌雨辰,果然他沒猜錯,心中冷意更甚。
“江逸風,你一個警察跟他鬼混什么?”
隨后路海洲眼里多了一絲狠厲,言語之間又有些曖昧。
“還是.......他能滿足你什么需求?”
江逸風聽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臉色不知是氣的,還是羞恥的有些發(fā)紅,干脆不回答他,歪過頭,不去看他。
路海洲的臉慢慢湊近著他,最后,路海洲用力把他歪過去的臉硬掰了回來,兩人的距離近的讓江逸風有些想逃離。
“路海洲你是不是瘋了!”
江逸風眼睛里已然有了怒火:“路海洲,你非要來招惹我是嗎?”
“我告訴你,晚晚陷入沉睡有你一少半的責任?!?/p>
“如今我不去追究,你卻要來招惹我?!?/p>
路海洲聞言,怒極反笑:“呵呵,江逸風,你一口一個晚晚,那我問你,導致她最終沉睡的人是誰?”
“你把責任推給他人,但你呢?”
“你敢說你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江逸風被路海洲的話戳中了心房,心中滿是苦澀。
(沒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我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若是等我傷好了一些一起走......)
(或是我在厲害一些....)
(那她就不會陷入沉睡了吧....)
(晚晚,是你的宿主無能。)
想到這里,江逸風第一次落淚,左眼上留下了一滴淚水,炙熱的液體滴在了路海洲的手上,讓路海洲有些無措。
“你......”
江逸風苦笑道:“你說的沒錯,是我的錯,如果我在強一點,或者我不去逞強,晚晚就不會為了救我而沉睡?!?/p>
“這一切又能怪誰呢?!?/p>
路海洲看他這樣,心中五味雜陳,一瞬間,江逸風感受到了自己左眼貼上了一個溫熱的物體。
直接呆愣住了,路海洲啞然失笑:“江逸風,你這樣還真是有些許的......可愛?!?/p>
瞬間,江逸風的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般,最后,落荒而逃。
路海洲也沒在繼續(xù)阻攔,心知自己就算阻攔的了一時,也阻攔不了一世。
最后對著江逸風的背影呢喃道:“江逸風,無論何時,我都會永遠站在你的身后,變成支撐住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逸風走出了醫(yī)院后,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想。
雖然慕晚晚沉睡了,但是他和路海洲的關系好像更近一步了。
明明前幾天還是恨著他的.......
為什么如今卻是有些....恨不起來了.....
不過,既然凌雨辰有辦法解除晚晚的沉睡模式,那就先去找凌雨辰。
后而江逸風打了車,去往凌雨辰家,但凌雨辰已然在家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明明是他有事兒求我,怎么就得我來等著他呢?”
溪阿玖(薩摩形態(tài)):“你愿意啊?!?/p>
“怎么我就跟個大冤種是的,真后悔讓他知道你的存在了?!?/p>
溪阿玖(薩摩形態(tài)):“千金難買你愿意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