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摸著兩小只,抬眸看向宋亞軒
黎歌蟬衣這邊的藥材不是那么好查到的吧?
宋亞軒總不至于一樣都查不到,既然能生長的這個地球上,也不可能就蟬衣一個人認(rèn)識。
宋亞軒淡淡的說著。
黎歌見男人似是在跟兩小只對視,伸手捂住兩小只的眼睛,打斷了一大兩小的眼神‘對峙’。
宋亞軒收起視線,整個人后仰靠在沙發(fā)背上,視線落在窗外,有些轉(zhuǎn)黑的天空。
黎歌這里真的很喜歡下雨,看這天氣,是又要有暴雨了。
黎歌尋著男人的視線看去,見到原本還有放晴又刺眼的天空,此時已經(jīng)烏壓壓的積壓了一大片的黑云。
宋亞軒嗯
宋亞軒輕應(yīng)一聲。
二人安靜的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休息,沒多久,黎歌便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
黎歌這是蟬衣在煎的藥嗎?
黎歌詢問著宋亞軒。
宋亞軒聞了聞,覺得跟自己先前聞到的味道不一樣,但又覺得這藥味很濃,不像是從別處飄進(jìn)來的,只可能這個院子。
宋亞軒應(yīng)該是。
宋亞軒不大確定的回答著。
黎歌聽出了男人的不確定
黎歌你剛剛?cè)サ臅r候,聞到的不是這個味道嗎?
宋亞軒嗯
男人沉聲應(yīng)著。
黎歌那這藥材還挺有趣的,跟香水一樣,有前調(diào)還有后調(diào)。
黎歌打趣著。
相比黎歌的不在意,男人卻是恰恰相反。
這種打破傳統(tǒng)藥香的中藥材,不知前面是否有人嘗試過,若沒有,那么黎歌豈不是成了第一個試驗品。
宋亞軒心中的這一份猜疑,在一起又一起的事情終,逐漸得到肯定。
那便是,對方的目的顯然是沖著黎歌來的,而如今的他們明顯就是在對方的布局之中。
而且,他們甚至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亦或者說意圖是什么。
目前唯一懷疑的便是左南豐的干爹,左老板,但跟這個人相關(guān)的信息著實是少了些。
許多信息也只是聽說來的,沒有充分的證據(jù)。
黎歌今天的午餐還是你做嗎?
黎歌突然想起來他們現(xiàn)在沒有廚娘這一件事情。
宋亞軒不想我做?
宋亞軒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眼底帶著一抹寵溺的看著黎歌。
黎歌沒有啊,就是問問。
黎歌說著,沖著宋亞軒笑了笑
黎歌你要是想一直這么做,我也是沒什么意見的。
宋亞軒的廚藝還不爛,沒比專門的廚子差到哪里去。
宋亞軒現(xiàn)在還沒請到合適的廚師,這兩天我來做。
宋亞軒低沉著嗓音說著。
現(xiàn)在的他對這江南小鎮(zhèn)上的人無法信任。
……
午餐前一個小時,黎歌跟著宋亞軒下了樓。
一走到客廳,便聞到濃濃的藥香味,且藥香味中還帶著一縷不知名的花香。
很好聞的一股藥香味。
宋亞軒走進(jìn)廚房,黎歌也跟著走進(jìn)去,身后還跟著兩小只。
黎歌我今天想看你下廚。
黎歌露出一抹笑意,同宋亞軒說著。
宋亞軒有油煙,
宋亞軒不大愿意黎歌待在廚房,有油煙味,而且這里沒有油煙機(jī),油煙味只能通過窗戶飄出去?!?/p>
黎歌沒關(guān)系。
黎歌說著,依靠著廚房門看著宋亞軒。
宋亞軒也只能依著她。
黎歌看了許久沒有看到蟬衣跟小丫
黎歌蟬衣她們是在哪里煎藥呢?
宋亞軒指了指窗戶外頭
宋亞軒在后院的一間專門煎藥的屋子里,不在前院。
黎歌走到木欄窗戶前,透過窗戶,微瞇著眼睛看去,正好看到從屋子里走出來的小丫。
黎歌小丫
黎歌出聲輕喚著她。
小丫抬眸看向聲音來源處,見到黎歌站在窗戶口,便走上前
小丫音姐姐,蟬衣姐姐說午餐過后,藥就能煎好了。
黎歌點(diǎn)點(diǎn)頭,繼而問道
黎歌小丫也會煎藥嗎?
小丫會啊
小丫應(yīng)聲
小丫是蟬衣姐姐教我的呢。
小丫不過就是爐火,我總是生不起來。
小丫撓了撓頭,略顯羞澀的說著。
黎歌小丫已經(jīng)很棒了,
黎歌由衷的稱贊著
黎歌音姐姐可不會煎藥,你都能呢。
二人交談間,蟬衣從屋子里走出來,黎歌見她手里似是提著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鐵球,不禁有些好奇
黎歌那是什么?
小丫循著她的視線看去
小丫哦,那是煎藥用的,為了讓藥能更好的煎出汁來,具體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沒人告訴過我,我也沒問。
黎歌蟬衣沒跟你說過嗎?
黎歌聽小丫這么一說,更加好奇。
會是什么東西,能讓蟬衣對小丫都是只字不提的狀態(tài)。
小丫沒有,不過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問的緣由呢。
小丫不以為然的說著,隨后道
小丫也有可能蟬衣姐姐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
黎歌你為什么會這么認(rèn)為?
黎歌不解。
小丫因為蟬衣姐姐的父母走的突然,有關(guān)公羊家的一些事情,并沒能親子教給蟬衣姐姐,公羊家的一些秘密的東西好似是要上一代親子傳授的,且還有年齡規(guī)定。
小丫一一解釋給黎歌聽。
黎歌原來是這樣啊,
黎歌好似明白了什么
黎歌那蟬衣的父母究竟是怎么走的?
小丫好像說是車禍,也有的說是上山時出的意外,蟬衣姐姐去醫(yī)院的時候,叔叔阿姨已經(jīng)躺在太平間了,警察并未告知她具體有緣,只是說是可能。
小丫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況
小丫但是有醫(yī)院的值班護(hù)士說,叔叔阿姨是被人擱在醫(yī)院外頭的,他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人已經(jīng)快不行了。
黎歌一聽,隨即明白了什么。
所謂不知道死因原來是這么一回事,且那些警方并未詳細(xì)的調(diào)查,只是根據(jù)醫(yī)院的說法給了蟬衣這么一個說辭。
但她很好奇,為什么蟬衣會沒有要求追查。
還是說,也許她自己心里其實早已有了答案?
若不是這樣,依著蟬衣的性子,黎歌不認(rèn)為她能一直忍得住。
黎歌收回視線,剛一轉(zhuǎn)身,便看到宋亞軒正在水池前清洗著蔬菜
黎歌我來洗吧?
說著,便要伸手從宋亞軒手里接過洗了一半的蔬菜
黎歌你去忙別的。
宋亞軒看了她一眼,有些猶豫,但還是選擇了讓黎歌幫忙。
將未清洗的蔬菜一一的跟黎歌講了一遍后,便走到灶臺前,開始熱鍋下油,準(zhǔn)備做菜。
小丫站在窗戶前,看著屋內(nèi)的一幕,淺笑著。
恍惚間,好像曾經(jīng)她也看到這樣相似的一幕,廚房里,一男一女在忙著做飯菜。
但不知是夢境還是自己的幻想,亦或是電視中的劇情給印在她腦海中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