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黎歌跟宋亞軒商量著
黎歌南城,我還是決定回去一趟,和頌的事情可以交給大嫂先打理著,但我想著,定期還是要回去看看。
黎歌坐在客廳的沙發(fā)前同宋亞軒說著
黎歌你覺得成嗎?
聞言,宋亞軒沉默片刻
宋亞軒但是現(xiàn)在你的眼睛……
宋亞軒是認(rèn)為目前依舊是以治療她的眼睛為主要目的,黎歌的眼睛時好時壞的,這兩天他看著她的眼睛還有起翳的現(xiàn)象,黎歌自己沒有感覺到,但他卻能看到。
黎歌我知道,我的眼睛狀況不好,可我也不是每時每刻在治療啊,這些空出來的時間我還是可以做一些其他的。
黎歌放柔聲音,同宋亞軒說著
黎歌好不好嘛,而且,我也想寶寶們了,我好想回去看看他們。
宋亞軒正猶豫著,二人身后便傳來了蟬衣的聲音
蟬衣藥好了,要趁熱喝哦。
蟬衣端著一碗顏色為棕褐色的藥走過來,擱在黎歌面前的茶幾上,見黎歌面色不佳,好奇的問著
蟬衣你們這是吵架了?
黎歌看向蟬衣,委屈巴巴的說著
黎歌沒有,我只是想先回南城去處理一些事情。
蟬衣是你公司的事情嗎?
蟬衣問。
黎歌恩
黎歌點點頭。
蟬衣這樣吧,我給你多配幾服藥,你帶著過去,等吃完了你再來我這里。反正橫豎也是吃藥調(diào)理,一邊吃藥,一邊忙工作,也不算太沖突。
蟬衣走到黎歌身邊坐下,輕聲說著
蟬衣你們住習(xí)慣了大城市,在我們這種小城鎮(zhèn)也一定住不習(xí)慣。
黎歌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黎歌解釋著
黎歌我就是想回去看看寶寶們了,順便再解決一些公司上的難題。
蟬衣我明白的,沒關(guān)系,只要你決定好了,我這里沒有問題,藥我這邊依舊給你準(zhǔn)備著就好。
蟬衣拍了拍黎歌的手,而后看向宋亞軒,卻見男人神色幽暗,似是在想著什么事情。
黎歌未得到宋亞軒的回應(yīng),便轉(zhuǎn)眸看向他
蟬衣亞軒,怎么樣?可以嗎?
宋亞軒點點頭
宋亞軒好,依你。
黎歌原本憂心忡忡的面頰上露出一抹淺笑
黎歌那就這么說定了。
蟬衣你們什么時候啟程?
蟬衣問著黎歌
蟬衣我好有準(zhǔn)備。
宋亞軒后天
宋亞軒緩緩開口
宋亞軒天中午出發(fā)。
蟬衣好,那我先去給你準(zhǔn)備半個月的藥量。
蟬衣說著,便起身離開客廳。
因得到了宋亞軒的允諾,黎歌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正準(zhǔn)備起身去外面走走,卻被宋亞軒一把拉住
黎歌怎么了?
宋亞軒吃藥
宋亞軒指了指茶幾上的藥,黎歌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藥,端起藥碗捏著鼻子,便一口喝掉了它。
原本以為會很苦,但不想?yún)s是有些花香的味道,不苦,但沒也沒味道。
宋亞軒很苦?
宋亞軒見黎歌面色有些異常,關(guān)切的詢問著。
黎歌搖搖頭
黎歌不是,不苦,但是也不甜,淡的,有花香的感覺。
她說著,將藥碗端到宋亞軒跟前
黎歌你聞聞看。
宋亞軒伸手接過,聞了聞
宋亞軒是有花香。
可他記得那些個藥方里面沒有寫到有花的藥材,男人微微蹙眉,而后回想著自己是不是哪里遺漏了,但回想了許久也沒想起來。
宋亞軒喝下去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
宋亞軒放下藥碗,看向黎歌問道。
黎歌沒有哎,喝下去很舒服。
黎歌說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黎歌有點涼涼的感覺。
宋亞軒涼涼的?
宋亞軒聽黎歌這么一說,有些費解,這些藥熱乎的喝下去,竟然會是涼的?
宋亞軒拉著黎歌起身
宋亞軒走吧,去看看蟬衣。
黎歌嗯,
黎歌應(yīng)聲跟著宋亞軒一起去找蟬衣。
取藥房內(nèi),蟬衣正在給藥草稱重,身邊小丫在打下手,看到宋亞軒帶著黎歌過來,笑著道
蟬衣藥喝完了嗎?
黎歌喝完了,一點也不苦。
黎歌笑著回答著。
黎歌這里面有你們所有的藥材嗎?
黎歌微瞇著眼睛看了看,盡管還是看不大正切,但還是能看到一些。
蟬衣大部分都在這里,也有一些在別的地方,我不敢放在一個地方,怕出意外。
蟬衣解釋著。
宋亞軒的視線掃了一圈屋內(nèi)的藥材,以及藥材柜子上貼著的名稱
宋亞軒這里有花做的藥材?
蟬衣有啊,很多呢
蟬衣看了一眼宋亞軒,對上男人一雙泛著精光的眸子,她下意識的避開,不與之對視。
黎歌那我剛剛喝的藥里面是哪一種啊,味道又香濃,但又讓人覺得很淡。
黎歌回味了一下剛剛那一碗藥的味道,問著蟬衣。
蟬衣那是艾秀草,不是花,只是它自身會散發(fā)仿佛是花的味道。
蟬衣解釋給黎歌聽
蟬衣艾秀草,你以前見過的,你還記得嗎?
黎歌你是說在藏芝山上?
黎歌回想著。
蟬衣嗯,你還采摘過呢,那草的味道沾染到你一手都是,你還說很好聞來著。
蟬衣說著,而后將手里稱好的藥材擱在籃子里
蟬衣你放心,我沒在你喝的藥里亂放什么東西,我也不可能害你的。你可是管若音,當(dāng)年在藏芝山,你也算是間接的救過我一命,我怎么可能恩將仇報。
黎歌你是說那個時候嗎?
黎歌回想了一下,當(dāng)年初上藏芝山的情況
黎歌那個山洞里。
蟬衣對啊,那個時候下大雨,又刮風(fēng)的,山里頭真的很冷。
蟬衣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況,同黎歌說著
蟬衣我記得當(dāng)時還有一個男孩子來著,長得跟個外國人似的。
正在屋內(nèi)查看著藥草的宋亞軒一聽,一愣。
外國人?
宋亞軒蟬衣,你說跟個外國人似的,是指他的容貌嗎?
宋亞軒沉聲問。
蟬衣眼睛,頭發(fā),整個五官吧,像混血。
蟬衣回想了一下后解釋著,而后對黎歌說著
蟬衣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我記得那個男孩子當(dāng)時可黏你了,不過你對他沒好印象,覺得他說話咬文嚼字的,跟個古董似的。
黎歌聽蟬衣這么一說,也回想起了一些
黎歌好像是有這么個人,我記得,我為了拉他,別那個草刺傷了手。
蟬衣對,對,就是他。
蟬衣聽黎歌回想起來了,高興的一拍手,不小心將剛剛配好的一帖藥給弄亂了
蟬衣哎呀,這一貼廢掉了,放多了。
宋亞軒走到桌子前,低頭看了一眼蟬衣擺在桌子上的藥材,隨手捏起一株不知道是什么的草藥擱在自己鼻尖聞了聞,沒什么味道。
蟬衣那是樹皮,沒啥的。
蟬衣見宋亞軒一副很警覺地樣子,撇了撇嘴,而后道
蟬衣宋亞軒,我害誰都不會去害管若音的,要害你,我到還有可能。
蟬衣沒好氣的說著。
黎歌蟬衣……
正在一旁的黎歌聽蟬衣這么一說,出聲制止著她接下來的話
黎歌我知道你不會害我,亞軒他無惡意的。
蟬衣抬眸無奈的看了一眼黎歌
蟬衣要不是看在待你是真的好,我也不會容忍他。
聞言,黎歌笑了笑,笑得很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