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骨科?。。”芾祝。?!不喜請善用紅叉!
人物ooc,私設(shè)一堆,第一次寫兄弟向請輕噴orz
白墨得知水月滄瀾與瑞拉的消息后,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在這處別院待了將近三年,近乎和世界隔絕——為數(shù)不多的外界信息還是從他對面的這位年輕家主得來的。
“你弟弟通過時空之輪確定了你沒死的消息之后,轉(zhuǎn)頭就來找我問你在哪?!奔抑鳑]好氣地說,“原來被稱為超越元素系的魔法機械是這么用的?”
白墨沒理會年輕家主的語氣,看著手里的書,翻了幾頁:“你是怎么說的?”他的聲音波瀾不驚到近乎死寂,仿佛那片深綠色的湖水三年里就再也沒涌起過一絲浪花。
年少的家主瞧了眼白墨手里的書,轉(zhuǎn)身泡了壺茶,倒了杯放到白墨面前。他順手給自己也倒了杯茶水,還扔了幾塊冰元素魔法凝結(jié)的冰塊:“我旁敲側(cè)擊的提示了他,目前你處于軟禁中,見面不行,”他仰頭灌了口茶水,被苦得皺眉,“但是寫信沒問題。”
“事隔經(jīng)年,你怎么面對他?你用什么面對他?用祝賀,還是用淚水和沉默?①”年輕的家主拿了疊信紙給白墨,信紙里還夾了好幾個信封:“信封擴了容,塞幾張信紙進去都沒問題?!?/p>
說罷那位年輕的家主就離開了屋子,走的時候還留下了那壺茶。
他想他總得寫點什么,不然這些就會被埋藏在塵埃里了。
可他該寫些什么,他這一輩子又有什么可寫的?
他甚至沒什么可怨恨的,現(xiàn)今落到這一步全是他自作自受。
掉入時空隧道之后白墨失去了意識,但還活著——這是他沒預(yù)想過的結(jié)局。之后他在監(jiān)獄內(nèi)待了三個月,被人保釋了出來,然后他就被送到了這處別院。
這里的風(fēng)景委實不錯。春有繁花,夏有碧水,秋有紅楓,冬有落雪。
這樣的風(fēng)景總是能讓人想起從前發(fā)生的事。
白墨想起之江還是個小豆丁時聲音軟軟地沖他叫“哥哥”。那時他們兩個全靠王室發(fā)的撫恤金勉強度日,家中的鋼琴樂器全部賣了出去——他記得年幼時母親教他彈鋼琴,她的手指纖長,敲在琴鍵上的美妙聲音像是緩慢流淌的小溪。
生來不愁生計的少年一下子要直面生活,還帶著個才兩歲的孩子——接下來的兩年內(nèi)生活很不好過。
他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了全額獎學(xué)金。那晚他帶著之江去了一家不錯的餐館,看著之江吃炸牛排,自己啃著蘋果卷,順便復(fù)習(xí)著這幾天記的筆記。
父母的遺志不能消失在他和之江手上,白墨一直告訴自己。
這就是白墨看見之江和外交大臣的公子玩之后對北林陰陽怪氣的原因。(劃掉)
當(dāng)他看見之江與森川大法師的女兒跳舞的時候內(nèi)心久違的升起一陣暴怒,可能是因為他與政敵的女兒私交過密的不滿,也可能是因為嫉妒——在他的計劃里本來沒有帶之江去看森川的這一項。
那可是他的親弟弟,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培養(yǎng)的繼承人啊,就這么被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帶偏了?
那種心愛之物被奪走的憤怒和無力感白墨曾經(jīng)嘗過一次,他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他得把他心愛的人帶回來。
白墨在紙上寫了一行字,隨即又劃去。魔法的信紙被劃去的部分并不會在紙上出現(xiàn),他深呼吸一口氣,盡力使自己冷靜下來。
他思考了很久那之后的計劃,才明白如果當(dāng)初按已經(jīng)定好的路線走,這一切都不會出現(xiàn)。
他不會害他的之江的。
可最后白墨還是把之江害死了。
再次醒來的那一刻,他開口的第一個問題問的不是他在哪,也不是問眼前的人是誰,他問那個人知不知道他弟弟的下落。
那個人看著他,什么話都不說。直到白墨快要崩潰的那一刻那個人才慢悠悠開了口:“放心吧,你弟弟沒死透,現(xiàn)在待在那塊懷表里呢。”
就在那一刻白墨突然有些慶幸。
他還沒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一切都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你弟弟有自己的路要走。孩子長大了,你就算想護著他也護不住了,還不如讓他走他自己的路。”年輕的家主看著他笑了笑,“期待下次見面,也期待我們的合作,白墨閣下?!?/p>
白墨邊回憶邊下筆,端秀的字體寫了好幾頁。他把信紙塞進信封里封口,無意間碰上了那個茶壺。
茶壺里的茶水尚且微溫。
①:此處魔改了拜倫《當(dāng)我倆分別》中的詩句,原文為:“若我再見到你,事隔經(jīng)年,我該如何賀你,以眼淚,以沉默”
骨科好啊,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