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抱蕭懷卿去榻上歇息后溫北淵并沒有回去,蕭懷卿叫他留下來。
“貼身護(hù)衛(wèi)嘛,不是得貼身保護(hù)嗎?阿淵你說是不是???”說完還朝自己拋媚眼。
溫北淵一身雞皮疙瘩,不過不知為何今早起來后那個樣子便一直反反復(fù)復(fù)出現(xiàn)在自己腦海里。
“阿淵,我餓了”蕭懷卿躺在溫北淵身側(cè),揉了揉眼睛。
溫北淵這才意識到自己睡到蕭懷卿床上了,立馬從床上下去跪到地上:“王爺恕罪,屬下…”
“恕什么罪?是我允許你上榻的”蕭懷卿單手撐頭,望著溫北淵仿佛在觀察他的反應(yīng)“阿淵你昨晚睡覺不老實,老是摸我腰”后面那句話蕭懷卿故意加重音量。
溫北淵身體僵在原地“請王爺責(zé)罰”溫北淵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那樣的事情。
“責(zé)罰免了,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
溫北淵抬頭看著蕭懷卿仿佛在等他發(fā)話。
“過來 離我近一點”蕭懷卿嘴角上揚,他想搞事情。
溫北淵確定離蕭懷卿近了一點,還有兩步之遙。
“我難不成會吃了你?”
溫北淵只好挪得更近。
“扭扭捏捏跟個姑娘似的”
溫北淵無言“王爺教訓(xùn)的是”
“抱我去洗漱”說完張開雙手等著溫北淵去抱。
溫北淵一把抱起蕭懷卿,蕭懷卿雙手順勢摟住溫北淵的脖勁。
蕭懷卿很輕,體型沒有溫北淵大,長得也是眉清目秀,不失男子氣概也不顯女氣 ,這是溫北淵對蕭懷卿的評價。
“王爺…”溫北淵無言,到輪椅那里了蕭懷卿依然不放手。
“阿淵在抱一會”說完也不管直接把頭靠在溫北淵胸膛上,閉上眼睛養(yǎng)精蓄銳。
溫北淵只好站在原地,但背后的手著實不安分,摸這摸那,溫北淵這樣一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哪受得住,不過依舊面色平靜。
蕭懷卿睜開眼睛,見到溫北淵沒有反應(yīng)無趣道“更衣吧,都換掉”
溫北淵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情緒,都換掉是因為嫌自己臟了他的一身衣服嗎?
蕭懷卿坐在輪椅上很放松的閉上眼睛,等待溫北淵為自己更衣。
溫北淵不知從何下手,站在原地一臉為難。
半響蕭懷卿睜開眼睛“怎么不動?”本來有點生氣不過看到溫北淵一臉的不知所措他又換上了笑容“阿淵怎么不幫我更衣?”是的,他很滿意溫北淵這幅樣子。
溫北淵沒有伺候過別人,在來這里之前他也沒聽說侍衛(wèi)要做這些,只好手腳僵硬的脫下蕭懷卿的里衣。
蕭懷卿的皮膚雪白,跟自己的不同,自己常年在影衛(wèi)場里訓(xùn)練,皮膚早就被曬黑了,而且身上隨處可見的舊傷痕。
明明只是換里衣和里褲,溫北淵卻覺得自己像熬過了一個世紀(jì)似的,換好后他終于松了一口氣。
“阿淵,讓他們把早膳端上來吧”
待溫北淵走后蕭懷卿身后出現(xiàn)了一抹黑影“王爺,人找到了”那人帶著笑臉面具,全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溫北淵擺了擺手示意那人退下。
用好早膳后蕭懷卿便讓溫北淵去熟悉王府的路,自己則喚來另一個侍衛(wèi)推著自己去了地牢。
地牢下面沖刺著濃濃的血腥味,仿佛執(zhí)行過酷刑。
慕黎推著蕭懷卿來到最后一間牢房,牢房內(nèi)躺著一個人,雙手雙腳上布滿紅痕,胸前有多道傷口,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血。
旁邊的下人打開房門,慕黎自覺的把蕭懷卿推到里面。
“招了嗎?”血腥味再濃,蕭懷卿也面不改色,仿佛這種場面對他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
“回王爺,嘴太嚴(yán)了”旁邊一個侍衛(wèi)回答。
“嗯…腳筋也挑了”蕭懷卿溫柔一笑。
那人本來一動不動,聽到蕭懷卿這樣一說立馬睜大眼睛歇斯底里的朝蕭懷卿吼“你不得好死,你這輩子一定會眾叛親離不得好死!”
“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慕黎,他太吵了把舌頭割了”
“是”
蕭懷卿走時牢房里還有那人痛苦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