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險些起晚,鬧鐘響了許久才叫醒許似。
熬夜刷題顯然不是什么好決定。
題沒做明白,夜還熬了。
許似勉強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換衣服收拾桌面,發(fā)現昨天晚上本空空的草稿紙上面寫滿了不屬于自己的筆跡。
是張澤禹的。
他將夜里沒講完的題如數寫在了草稿紙,滿滿兩頁。
許似
少女如獲至寶般將草稿紙夾進書里小心放到背包里,不免有些開心。
嗯,還是有收獲的。
-
-
李悠許似!
李悠你到底做了什么?
才來到教室,她就被李悠堵在門口,她一改往日波瀾不驚的模樣,整個人顯得十分暴躁,甚至妝容都敷衍了許多,遮蓋不住眼底的烏青。
她顯然是沒睡好。
朱志鑫擋在許似身前,目光凌厲,自上而下打量著她,雖未言語,但儼然在警告。
許似這次又要栽贓我什么。
許似你不用演這一下的。
李悠栽贓?
她冷笑一聲,已然不顧在朱志鑫面前的體面感。
李悠我們兩個人的恩怨,你居然把算盤打到我們家的產業(yè)上。
李悠怎么,是爬了蘇新皓的床讓他幫你對付我家的產業(yè)?
朱志鑫嘴巴放干凈點。
朱志鑫身為女性,詆毀女性。
朱志鑫一切都是你的報應而已。
李悠我…
他生硬的口吻冷的駭人,許似察覺到他不悅的情緒只是拽拽對方衣角,別意氣用事。
許似你有什么證據是我做的。
李悠昨天。
李悠你自己好好想想昨天。
天臺上的警告讓李悠一下子鎖定了對付自家產業(yè)的目標,她不信許似有這樣的本事,無非就是依附蘇新皓。
李悠惡意壟斷股市,逼停我們的股東撤股?
李悠你到底給蘇新皓灌了什么迷魂湯。
想起來了。
張峻豪很早之前就在控制李氏的股份。
原來為的就是這一天。
他一直都想榨干李悠的家庭,讓她頹敗。
男人護短的意味強烈的不言而喻。
許似這件事應該不只是我們的個人恩怨。
李悠什么意思?
許似你這些年做過的惡,有多少是家里出錢擺平的。
許似擺不平的,你的家人又是如何欺上瞞下的。
少女想通,倏的笑笑。
許似其實他們不冤。
許似你覺得呢。
李悠所以你承認爬了…
朱志鑫你敢再說一次,我不介意背個處分。
朱志鑫壓低嗓音,輕挑眉毛,散著一副無謂神情偏偏處處透著些陰郁,他緊緊盯著李悠。
這已經不算警告了。
李悠…好,好許似。
她被氣的發(fā)笑。
李悠不過你也別太自信。
李悠李氏身價雄厚,可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倒臺的。
李悠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李悠撞開二人徑直離開教室,背過身去,那些無法忍耐的煩躁將其吞噬侵襲。
許似什么雞米花。
許似聽不懂。
挺好的,李悠唯一一句威脅許似的話,她還沒聽懂。
朱志鑫真是蘇新皓做的么。
許似是張老師。
許似
那就行。
雖然知道李悠那句話是無腦詆毀,但聽見許似沒反駁的時候他仍舊不可避免的醋了醋。
朱志鑫她說的那些別放心上。
朱志鑫我不覺得李氏產業(yè)有許家大。
只是朱志鑫了解的,許似的父親產業(yè)遍布全球。
國內國外均有他的產業(yè),其價值不可估量。
■ /關于我的人設問題。/■
關于李悠這個人設的問題,她的確是壞人,作惡很多,我從未用文筆試圖掩飾她的惡,但有些讀者總是不解,為什么我會在一些片段描寫李悠的惻隱之心。
對我而言,每個人都有惻隱之心,壞的好的都一樣,她在朱志鑫喜歡許似的時候有過,想著放棄會不會朱志鑫能得到快樂,在許似告訴她朱志鑫住院情況的時候也有過,想著自己也不是一定要散播她的隱私。
她那一閃而過的惻隱之心我不覺得是我的敗筆,反而讓其生動鮮活起來,我從沒因為她的惻隱之心而給她洗白過,因為她切切實實做了惡,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理解,為什么要謾罵作者,又為什么要謾罵和你意見不同的讀者。
以及,前期三個男人騷擾許似,左航保護她這件事,后期朱志鑫又因為三個男人而受傷,你指責我為什么寫這種東西,但我只是在映射TS的傷人事件。(沒有歧視地區(qū)的意思)
你問我為什么他們還能在外面囂張,說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想告訴你在你自認為非黑即白的世界里,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
以上,我對謾罵的全部回應,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