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系帶解開,領(lǐng)口大開后,我便看見了掛在方硯脖頸處的肚兜系帶。
方硯將如瀑黑發(fā)散至腦后,遮住無限風(fēng)光后,才將紅色里衣褪去,露出他潔白光滑的玉臂。
“妻主…先松開我好不好?”
方硯扭著身子想要往角落里縮,奈何我的腦袋就擱在他頸窩里,雙手還環(huán)抱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不好,今晚是我和阿硯的洞房之夜,放手怎么行周公之禮呢?”
說完,我便親著他的耳垂,脖頸,感受著他微微的顫抖。
“不用害怕,妻主一直在?!?/p>
我一邊安慰他,一邊將他肚兜上的兩處系帶慢慢解開。
方硯雖然沒阻撓我,但卻將雙臂擋在胸前,害羞地一直低著頭。
“轉(zhuǎn)過身來,阿硯?!狈匠幰猜犜挼剞D(zhuǎn)過身與我正對著。
我用彎曲的食指抬起他的下巴,讓他與我對視。
“阿硯這么俊俏的郎君,從今以后就是我的了?!?/p>
聽到這句話方硯才將視線真正移到我臉上。
“是…是妻主…的”方硯柔情地看著我,眼角滑落一滴淚。
“傻阿硯,哭什么?”我俯身親了親他的眼角。
雖然我這樣說,但我卻明白方硯此刻百感交集的這滴淚。
三年青春付諸東流,一腔春心皆成空,這滴淚是對過往心酸的告別。
如今能得心上人,從此白首不相離,這滴淚是對未來喜極而泣的期待。
親吻眼角后,我并未離開,而是順著眼角,親著他的臉頰、鼻尖,下巴、嘴唇,廝磨好久之后,開始啃咬著他的脖頸。
我摸索著找到他的手,十指緊扣起來。
“心悅你,阿硯?!?/p>
“我也是,妻主。”
“阿硯,阿硯。”
“妻主,嗯,妻主?!?/p>
“阿硯,叫姐姐?!?/p>
“姐…姐。”
“連起來,嗯?!?/p>
“啊,姐姐~”
方硯身上的梅香和我身上的檀香相互融合著,漸漸也不彼我。
屋外守夜的侍女自覺聽到這些又后退了幾步,望著月上中天的黑夜搖了搖頭。
第二天早上,刺眼的陽光穿過紗帳照在我的臉上,讓我不堪其煩地睜開雙眼。
我想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橫著一條玉臂,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輕輕捧起來在手腕處親了又親。
但我也怕方硯胳膊露在外面著涼,所以親了沒幾下,便輕輕將手臂給他塞回了被子里。
往上提了提被子,又?jǐn)n著方硯睡了個回籠覺。
外面的侍女、侍男輕聲地討論著,“再過一個時辰可就到用午膳的時候了,你說咱們進(jìn)不進(jìn)去叫醒王爺和王夫?!?/p>
“不必進(jìn)去,叫廚房現(xiàn)在起火煨著燕窩粥和白粥,等他們醒了就叫廚娘端上來,到時再備膳也不遲?!?/p>
小端剛收拾好進(jìn)來前院,本來想著伺候少爺起床,沒想到還是來得早了。
“你們退下吧,王夫淺眠別驚擾他?!?/p>
“小端哥哥,這你可不知了,昨晚屋里頭兩位可是五更才歇下,此刻怕是睡的正香嘞?!?/p>
有個侍男平時就古靈精怪,此刻也是油嘴滑舌地跟小端輕語著。
“就屬你舌頭長還不害臊,將來有哪個妻主敢要你?”
若是平日,侍男也不敢開這種玩笑,小端也不會打趣回去,可這回小端倒也沒生氣,畢竟合府上下心里臉上都洋溢著喜氣。
PS:麻煩請審核大大看清楚,這是女尊,不會涉耽的??
大家且看且珍惜,因為自開文以來,這個文動不動被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