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知道程少煜身邊離不開人的,從身上拿出一些錢,放到店小二手里,讓他先把手頭的生意放一放,去附近請最好的大夫來。
那店小二看到凌不疑表情十分慌張,也知道這事兒馬虎不得。腳程也算快的,便把有名的大夫請來了。
那大夫看樣子是被店小二生拉硬拽的拉來的,十分慌張的說道“你若是再不讓老夫喘口氣,別說是救人了,老夫恐怕連自己也救不了?!?/p>
凌不疑帶著大夫去看程少煜的傷,那大夫摸著稀稀疏疏的山羊胡子,把完脈不緊不慢的說道“夫人的病,恐怕有些棘手”搖了搖頭。
凌不疑此時臉上表現(xiàn)的十分震靜,可內(nèi)心卻有些慌亂。
凌不疑她不過就是受了一點(diǎn)兒外傷,怎么還有些棘手,大夫,你需要用什么藥只管去用。錢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
那大夫看起來是個面容慈善的,搖了搖頭說道“公子,就在師父傳給老夫醫(yī)術(shù)之時,便同老夫交代了,這天底下有希望的都要去救。況且公子真的認(rèn)為夫人只是受了皮外傷嗎。”
凌不疑起初是相信,程少煜只是受了一點(diǎn)皮外傷,如今卻昏迷不醒的躺在這里,凌不疑便知道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凌不疑彎下腰,向大夫行了個禮說道。
凌不疑還請解惑,我夫人究竟是怎么了。
大夫:“夫人兒時應(yīng)該中過瘴氣之毒,而且大概毒已經(jīng)入肺里了。當(dāng)時也不知道哪位神,醫(yī)有如此大的本事,把她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p>
大夫:“人雖然被救回來了,可身體總歸是沒辦法完全復(fù)原的,這些天天夫人太過勞累,又受了傷,體虛的情況下難免會將這些頑疾扯出來。”
凌不疑看著床上躺著的人,眼神中出現(xiàn)了一抹難過之色。
大夫有些為難的說道“不過……”
凌不疑平日里最討厭別人說話吞吞吐吐的,這大夫幸虧不是他手底下的將士,如今又是有求于人家,自然不能把態(tài)度放的太差。
凌不疑大夫,有話大可直接說。
大夫:“老夫檢查過夫人的傷口,傷的的不算深,用的藥也是極好的。就算是有些發(fā)燒,但也不至于昏迷不醒,如此看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p>
大夫:“夫人兒時可遇到過重大變故?”
凌不疑十分肯定的說。
凌不疑有。她兒時確實(shí)遇到過重大的變故。
大夫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就能說的通了,按道理說夫人用了藥之后,傷口就會漸漸愈合。那藥老夫也看過了,并無不妥之處。夫人之所以不醒來,那是因?yàn)樗辉敢庑褋?。身體在最弱的時候,睡著了便不出現(xiàn)夢魘,她把自己困在了夢境中?!?/p>
若是單純的受了傷,可以用最好的藥,就算是人參,鹿茸之類的,只要可以治病,就是再怎么難找也是能找到的。可聽那大夫的話,程少煜顯然是因?yàn)檫@次體弱把心病扯出來了??蛇@心病又該如何醫(y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