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趕到城東,看見了一顆長得很大的老槐樹,看來那月娘信上所說的地方就是這里了。
凌不疑靠在槐樹上一直等著,腦海中卻模模糊糊的出現(xiàn)了一張臉,那人笑的十分張狂,沒事的時候總喜歡同他扯幾句玩笑。
凌不疑暗自嘆了口氣,腦海怎么出現(xiàn)了莫名其妙的人,凌不疑并不覺得這人有些厭惡,腦海中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她的臉。
凌不疑嘆了口氣,準(zhǔn)備靠在樹上假寐,未曾想天空中出現(xiàn)一只雄鷹,這種鷹他們專門訓(xùn)練的,不能長時間的飛翔,但背上卻可以帶一定的東西。
書簡之類的還是可以的,凌不疑知道月娘的人在城外把這只鷹放進(jìn)來,就是為了給他把消息送進(jìn)來。
這只鷹也就飛了一堵墻的距離,那鷹十分精準(zhǔn)的落在凌不疑的肩膀上,凌不疑從它背上取下書簡了,那鷹在凌不疑頭頂盤旋了兩圈,便飛出去了。
凌不疑打開書簡,眼睛十分迅速的掃視了一眼上邊兒的東西,把所有內(nèi)容全部記在心里,便拿出身上的火折子把書簡燒了。
既然是暗地里讓人查的,總不可能帶回去讓程少煜發(fā)現(xiàn)吧,程少煜向來是個膽大心細(xì)的,又受著傷。如今他二人又以夫妻的身份相處,自然是住在一間房里的,若是想藏個東西,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與其考慮他藏在哪里,會不會被人翻到。倒不如把所有的內(nèi)容記在心里,讓這書簡從世上消失,便也不會讓人翻到了吧。
凌不疑做完這一切之后,騎馬趕回去了,回去后沒有直接回房,反而去了廚房。
平日里連廚房都不知道在哪的凌將軍,終于在日落之前做了一碗,看起來不那么瘆人的粥,給某個十分討打的小女娘端過去了。
既然右手不能拿箸(筷子),那左手用匙(勺子)還是可以的。凌不疑端著粥進(jìn)去,那屋里倒是十分安靜。
程少煜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躺到床上去了,凌不疑本想喊她起來吃一些粥,過去才發(fā)現(xiàn),這人似乎有些不對。
程少煜的臉色像天上的月亮那般白,似乎一點兒血色也沒有。
額頭上的汗珠大地大地掉落,她看似睡著,實則迷迷糊糊的,嘴里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就連嘴唇也有些顫抖。
凌不疑發(fā)現(xiàn),程少煜連呼吸也是有些急促的,凌不疑放下手里的碗,伸手摸了摸程少煜的額頭,燙,燙的人放不住手。
凌不疑卻有些慌了,他不過就是出去取個東西的時間,程少煜的額頭怎么燙成這個樣子。
程少煜迷迷糊糊的不知在喊些什么,凌不疑以為她要水,便從桌上取了一碗水端過來。不過她燒成這個樣子,水該如何喝下去。
幾個時辰之前分明同他有說有笑的,這才過去多久,怎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躺在床上。
程少煜總是一個多話的,平日里也閑不住,凌不疑總覺得,這個小女娘嘰嘰喳喳的。如今她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凌不疑卻急了。
作者月月感謝“景澀”小可愛開的一個月會員,卑微作者,在線筆芯。??????祝小可愛平安喜樂,萬事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