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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三省和陳文錦說了什么其他人不得而知,兩人很默契的消失了幾分鐘身形隱藏在石壁后面,但很快又回到眾人視野。
從拐角走出來,吳三省瞥眼瞧著努力抻長脖子豎起耳朵的吳邪等人,雙手背在身后,聲音沉穩(wěn):“行了,別遮遮掩掩了,想問什么就問吧?!?/p>
“文錦阿姨,您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俊?/p>
吳邪直接越過吳三省三步兩步走到陳文錦面前熱切地問。
“實不相瞞我其實是一路上跟你們一起來的。”陳文錦這次沒打算繼續(xù)裝隱形人,倒是透露了一點實質性的信息。
“所以小哥之前消失的那段時間其實是跟您回合?可小哥怎么會跟你在一起?!眳切斑€是想不明白張起靈和陳文錦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的。
“邊走邊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帶你們離開這兒,走左面通道。”陳文錦將背后的帽兜罩在頭上先行一步,領著眾人往前。
“她這……?”拖把瞧了瞧前面的陳文錦,又詢問地看向吳三省,征求意見,他這一路上算是學乖了,有什么事兒先看眼色行事。
吳三省: “所有人別掉隊,出發(fā)!”
“是,出發(fā)!”
既然三爺都覺得陳文錦帶的路靠譜那他們還說什么,走就得了。
吳邪跟陳文錦并排走在一起,他還有許多疑問沒有解開,自然不肯放棄如此難得的機會。秦風和解雨臣等人則跟在二人身后,最后是拖把的兄弟們。
王胖子悄摸摸地用胳膊肘懟了懟秦風腰側,小聲道:“我說,這陳文錦也太年輕了,大眼睛鵝蛋臉說她二十我都信?!?/p>
“多謝夸獎啊,不過我的年紀都能當你姨了?!标愇腻\回頭沖王胖子展顏一笑,說的話卻很不客氣。
得,還挺耳聰目明。王胖子被當場抓包也不覺得尷尬,嘿嘿一笑:“說的真心話,您長得真漂亮,難怪三爺……”
“咳,咳咳?!眳切霸谝贿呁蝗豢人蕴嵝淹跖肿涌此宓暮谀?。
“我知道你們的疑惑,我雖然現(xiàn)在看著年輕但只是假象罷了,從療養(yǎng)院醒來后我的容貌就暫定在那個時候,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骨骼也在發(fā)生變化?!?/p>
陳文錦的聲音透著隱隱的悲傷無奈:“你們肯定見過霍玲吧,她那個樣子也是我最終的歸宿,變成一個怪物?!?/p>
“所以你來西王母地宮是為了尋找解決辦法?”解雨臣聽完提出自己的疑問。
陳文錦點頭承認:“對,這是我最后的機會?!?/p>
“原本我只想聯(lián)系張起靈,也就是小哥??蓻]想到還是把你們也卷了進來?!?/p>
陳文錦滿臉惋惜遺憾的搖了搖頭:“孩子尤其是你,”她看著解雨臣說道:
“我聽三省提起過你,這么多年支撐解家那么大個攤子辛苦了。這件事情最不該被牽扯進來的就是你?!?/p>
解雨臣恰到好處的點頭微笑,有涵養(yǎng)又不刻意:“您謬贊了。”
“切,說的比唱的好聽?!鼻仫L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說什么怕牽扯到別人,為誰誰著想,說白了不還是不信任他們么,把自己的所作所為用漂亮話裝飾的富麗堂皇,有什么用。
“撲哧!”黑瞎子瞬間笑了,哈哈哈秦風還是秦風啊,拆穿就當面說,誰的面子也不給。
謝雨臣也有些忍俊不禁,這人好像一點不在乎人情世故呢。
陳文錦臉色有點不自然,她扯了扯嘴角。
這貨到底是哪找來的?一般人聽了她這么一番感人肺腑的坦白不是應該共情,然后感同身受的安慰幾句嗎?
她就可以借機順著說下去,正好能引出自己真正想說的主題。
可秦風不按套路出牌??!這讓她怎么繼續(xù)煽情下去了?
“還沒問這位小哥的名字,不知道你是?”陳文錦穩(wěn)住呼吸,微笑著問。
“秦風。定住卓瑪家里我們見過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