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擔驚受怕了好幾天,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終于是等到人來了。
來的人是宮遠徵,看到宮遠徵,梵音跟看到救星一樣。
上官淺遠…遠徵弟弟,你能不能幫我說說好話,讓你哥放了我?
上官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給我一條活路,我保證離開宮門后,我再也不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
聽著梵音的話,宮遠徵不止一點沒有高興,臉色反而越來越臭。
他來到梵音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眼神惡狠狠的。
宮遠徵你就這么想要離開宮門?
宮遠徵我們對你不好嗎?
梵音無話可說,就算他們對她好,但是她的身份擺在這里。
她也不想離開宮門,但是為了活命,她不得不離開啊。
上官淺云為衫怎么樣了?
梵音轉移話題。
宮遠徵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宮遠徵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宮遠徵說完,掐著梵音的脖子直接咬在了她的嘴唇上,嘴里嘗到了血腥味才轉移陣地。
梵音雙手被吊著,根本反抗不了一點,宮遠徵走到梵音身后,修長的手指撩撥起了她的裙擺。
很快地下室里就響起了不可描述的聲音,似嬌似泣,聽的人渾身血液沸騰。
宮尚角站在地下室的大門口并沒有進去,也沒有離開,不知道站了多久,等里面的聲音停止了才轉身離開。
梵音這幾日本來精神就緊繃,又一直站著休息,人本來就沒有休息好,又被宮遠徵這么一折騰,很快就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看著昏迷的梵音,宮遠徵沉默片刻,到底是放過了她。
等梵音再次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待遇提高了不少,至少她現(xiàn)在可以躺在床上了。
雖然還是被關在籠子里,至少不是雙手被吊著,每天站著了。
看著自己的腳腕上,比她腳腕還要粗的鏈子,梵音無奈的嘆息。
上官淺“這是有多怕我會逃跑啊,腳腕被鎖著就算了,這籠子也上了鎖,我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走不出這籠子吧?!?/p>
梵音嘆了口氣,翻了個身擺爛。
逃是逃不了了,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宮遠徵那模樣,應該是對她還有點感情的,到時候她撒撒嬌,不知道能不能有機會離開。
就算不離開宮門,至少也不被這樣鎖著啊。
就在梵音思索著,送飯的侍女又來了,這次梵音可以自己動手吃飯了,這飯菜都比前幾天的豐盛多了。
上官淺你們家執(zhí)刃呢?
侍女看了一眼梵音,搖了搖頭。
上官淺那宮遠徵呢?
侍女再次搖了搖頭。
一問三不知,梵音也就不問了。
……
而宮尚角的書房里,宮遠徵和他正說著什么,聽了宮遠徵的話,宮尚角這才放下手里的東西抬頭。
宮尚角你確定?
宮遠徵我確認好幾次,是真的。
宮遠徵有些激動的說道。
宮尚角微微皺了皺眉頭,略微思考了一會兒后開口道。
宮尚角此事先不要告訴她,人也繼續(xù)關著吧,不給她點教訓,她是不知道厲害的。
宮尚角吃食上上點心,云為衫那邊交代了嗎?
宮遠徵該交代的都交代的差不多了,不過她倒是還算義氣,還知道詢問上官淺的情況,為上官淺開脫。
宮尚角過段時間讓她們兩見上一面。
宮遠徵微微點頭。
宮遠徵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