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宮遠徵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宮尚角叫住了他。
宮尚角你傷還沒好,有些事情悠著點。
宮遠徵的耳朵瞬間紅暈了,不敢抬頭看宮尚角。
宮遠徵知,知道了。
說完,逃似的離開了。
回到徵宮,宮遠徵脫了衣服,露出了胸口的傷口,這傷差一點就傷到要害,他差一點點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但是他傷才剛好一點點,就迫不及待的去見了梵音,沒忍住就…
如今傷口蹦開,里衣都打濕了。
忍著痛上了藥,包扎好傷口后,宮遠徵換了一身衣服離開了徵宮。
宮遠徵再次來到地下室,梵音還在吃飯。
也許是前幾日太累太緊繃了,吃不好,睡不好的,她今日的胃口格外的好。
當然,主要是飯菜都是她喜歡吃的。
看到宮遠徵來了,梵音放下了碗筷起身想要跑向?qū)m遠徵,然而她忘了她腳上有鐵鏈,那重量拉扯著她的身體向前面倒去。
宮遠徵瞳孔微縮,立馬伸手接住了她,臉上是一臉后怕。
宮遠徵跑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摔倒?
宮遠徵沒忍住,語氣重了一點,吼的梵音一愣,隨后反應過來,立馬一副做錯事的模樣低下了頭。
上官淺對不起嘛,我只是見到你有些激動嘛。
上官淺“吼什么吼嘛,嚇我一跳?!?/p>
上官淺“我自己都沒嚇著,誰知道你反應這么大啊,再說了,這鐵鏈是誰給我戴的?還不是你們?!?/p>
臉上一副錯了的模樣,心里卻是另外一副嘴臉。
原本還有些怒氣的宮遠徵,略微無語的撇了她一眼,把人放在了床上坐好,然后蹲下了身子。
看著那比梵音腳腕還粗的鐵鏈,有些懊惱,這鐵鏈的確是一個隱患,更何況她如今…
宮遠徵我把鐵鏈給你取了,但是你別想著逃跑,你也逃不了。
一聽可以解開鐵鏈,梵音立馬點頭承諾。
上官淺我發(fā)誓,我絕對不跑。
宮遠徵沒有說話,拿出鑰匙打開了鐵鏈,看著已經(jīng)紅了一圈的腳腕,把鐵鏈扔到了一旁,抬起了她的腳。
從懷里拿出藥膏,輕柔的涂抹在了梵音的腳腕上。
梵音看了一眼認真的宮遠徵,又看了看自己的腳,斟酌著開口。
上官淺你就沒有什么想要問我的嗎?
宮遠徵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宮遠徵問你什么?
宮遠徵問你為何要跑?
宮遠徵問你什么時候和宮子羽攪合在一起的?
梵音瞬間滿臉漲紅。
上官淺“倒也不必如此直接,我也是要面子的。”
梵音收回腳,往床上一倒,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上官淺我累了,要休息了。
宮遠徵知道梵音是不好意思了,也難得她知道不好意思。
想到宮子羽的嘴臉,宮遠徵就恨不得好好收拾她一頓,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嘆了口氣,不爽也得忍著了。
宮遠徵什么時候走的,梵音不知道,她背過身后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再次醒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床邊坐了一個人。
上官淺你…你是雪重子?
上官淺你怎么…?
看著變成大人模樣的雪重子,梵音驚訝極了。
雪重子:自然是來看看你。
見梵音醒了,雪重子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梵音想到原著中,雪重子最后也變成了大人模樣,但是那是因為雪公子死了,難不成…
上官淺雪公子他…
雪重子:我一個人悄悄來的,他現(xiàn)在在雪宮呢。
梵音松了一口氣。
上官淺那你怎么…
梵音看著他意有所指。
雪重子:當了那么多年的小孩子,我也想試試當一個大人。
雪重子:我這樣,難道不好看嗎?
雪重子看著梵音笑的一臉溫柔。
梵音連忙搖頭。
上官淺好看,太好看了,都讓人移不開視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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