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同情的看了宋漫一眼,
張真源宋小姐,我現(xiàn)在明白你為何放棄了。
馬傅佐不是一般的小人,無恥,下流,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惡劣。
馬傅佐剛一出咖啡廳,就被守在外面的宋可妮一把拉到了旁邊,
宋可妮怎么樣?
馬傅佐那蠢貨還真以為我有她出軌的視頻呢,看了個開頭就嚇得不敢往下看了,我按照你說的,燒了那U盤,輕輕松松就騙到了我們應(yīng)得的。
馬傅佐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協(xié)議,一只手撫上了宋可妮纖細(xì)的腰肢,隔著衣服輕揉起來。
遠(yuǎn)遠(yuǎn)的,李飛看著這一幕,皺眉,側(cè)目看向一旁的馬嘉祺。
只見馬嘉祺一臉黑沉,周身都散發(fā)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氣。
只不過,他的目光,似乎從始至終都沒落在馬傅佐和宋可妮身上,而是……
李飛順著他的目光,就看到了從咖啡廳里并排走出來的宋漫和張真源。
脊背一僵,全身打了個抖。
馬爺這是在吃醋?
李飛我去找張真源問問,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李飛小心詢問。
馬嘉祺冷笑,
馬嘉祺她妥協(xié)了。
不過就是對方略施小計,她就為了所謂的名聲,放棄了宋家的產(chǎn)業(yè)。
虧他昨天還破例為她說了一句話,看來,他還是高估了這個小女人的心智。
不過,也好。
像她這種蠢女人,的確不適合跟馬傅佐那種小人打官司,時間太長,容易影響她的心情,進而影響她肚子里的胎寶寶。
馬嘉祺淡漠的收回目光,看了李飛一眼,
馬嘉祺把城東那套小公寓過戶到馬露名下。
李飛???
李飛一臉懵,馬爺這又是什么神仙操作?
馬嘉祺她需要租房。
馬嘉祺掀眸,涼涼的看了一眼宋漫的方向。
李飛眼珠子差點掉出來,所以馬爺是要把他當(dāng)年上高中時獨自居住的房子,租給宋漫小姐?
宋漫回到宋家的時候,就見傭人已經(jīng)將她的東西,全部打包好,堆放在了大廳門口。
傭人大小姐,你房間里的東西,全都收拾好了,你的新家在哪里?我?guī)湍闼瓦^去?
傭人一見到她,就迫不及待的攔在門口。
宋漫冷著臉,看著用塑料袋大包小包胡亂打包的行李,唇角微微抽搐。
宋可妮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對她趕盡殺絕?
孫婉喲,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被佐少掃地出門的漫漫?。空婵蓱z,也別說我這個繼母不心疼你,只要你跟我低個頭,跪下來道個歉,我還是可以考慮讓你繼續(xù)住在這個家里的。
孫婉從大廳里走出來,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對著她趾高氣揚道。
宋漫冷睨了她一眼,唇角的冷意彎彎勾起,
宋漫是嗎?不過孫婉,我很好奇,你一條寄人籬下的狗,要怎么替你那禽獸不如的主人收留他人呢?
言外之意,孫婉現(xiàn)在也不過是馬傅佐的一條狗了,哪天馬傅佐一不高興,她也隨時會被掃地出門。
孫婉你!小賤蹄子,我打爛你的嘴!
孫婉氣得一把脫下腳上的拖鞋,就要去打宋漫。
突然就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嘴角登時出血。
孫婉剛想破口大罵,一抬頭,就看到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居高臨下的狠瞪著她,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馬露大白天的,就聽到瘋狗亂叫,真是掃興!漫漫,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搬運工可都來了呢。
身后,傳來馬露大大咧咧的聲音。
宋漫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馬露站在陽光下,沖著她笑出滿口白牙,身后還跟著五個彪形大漢,個個怒目圓睜的瞪著孫婉。
孫婉哪里見過這陣架,光是面前這一個大漢就夠她受的了,再加上馬露身后那五個,豈不是要把她大卸八塊了去?嚇得連滾帶爬的上了樓。
宋漫的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翻涌。
小跑過去,一把抱住了馬露,
宋漫馬露,謝謝你……
馬露就像是她的守護神,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
馬露被她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知道,漫漫這會兒心里肯定把她當(dāng)救世主,感動得一塌糊涂了吧?
可,她很慚愧,第一個想到漫漫被凈身出戶之后,馬上要無家可歸的,竟然是她家五弟。
馬露輕輕的順著宋漫的后背,心里按耐不住的想要把五弟對宋漫無聲無息的好,大聲說出來,告訴漫漫。
可,一想到五弟那陰冷警告的眼神,馬露的脖子又縮了回去。
馬露漫漫,走,帶你去新家!
馬露拉著宋漫,直接上了車。
身后的彪形大漢則走過去,將宋漫的行禮全都扛上了車。
城東,壹狀元小區(qū)。
宋漫看著整潔的兩室一廳的新窩,趴在窗臺上曬太陽。
宋漫這里可是學(xué)區(qū)房,租金隨隨便便也要上萬一個月,馬露要不我租別處吧。
馬露又不收你租金,你就放心住著
馬露坐在宋漫旁邊,擺弄著陽臺上的薰衣草,那可是五弟最喜歡的花了。
宋漫馬露你真好,等我拿到健身俱樂部的代言費用之后,一定加倍付租金。
馬露?。颗?,嘿嘿。
這租金要付也要付給五弟啊,馬露撓著頭,傻笑的看著宋漫。
陽光暖暖的灑在陽臺上,將兩個女孩兒籠在一片金色之中,格外的美好。
很快,整個公寓就被那幾個彪形大漢收拾得一干二凈。
宋漫躺在軟軟的新床上,困意襲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夢里翻了個身,突然感覺頭皮上一陣扯痛。
宋漫迷迷瞪瞪的撐開眼眸,就看到身旁躺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宋漫啊!
宋漫嚇得尖叫出聲,想要爬起來,奈何頭發(fā)被對方壓得死死的。
宋漫欲哭無淚,一邊推搡男人,一邊叫救命。
男人真吵。
男人皺了皺眉頭,磁性的嗓音響起。
宋漫……
宋漫的腦子瞬間短路,眼睛睜得像是銅鈴一般,死死的盯著對方,
宋漫你,你,你是……
男人翻了個身,自上而下,雙手撐開,凌空將宋漫禁錮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一雙眸中,染著明顯被打斷睡眠的不悅,
男人租客!
他冷冰冰的丟下這兩個字。
宋漫可……可是,這里是……我……
宋漫語無倫次的看看男人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又緊張不已的看著自己。
身上穿著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睡袍,而且,睡袍的袋子還松散開來,無限風(fēng)光若隱若現(xiàn)。
宋漫的臉頓時潮紅一片,
宋漫你,你,你剛剛做了什么
男人睡覺!
男人不耐的盯著她漲紅的臉,眼底幽暗得如同潑墨一般。
宋漫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哭唧唧的揪住睡袍兩側(cè),小小的身子瑟縮成一團,抬腳就去踹男人,
宋漫禽獸!
嗚嗚,最可怕的是,她連他到底是馬爺還是小武都還沒搞清楚。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只是,腳還沒踹到他,就被他的手一把抓住,他幽暗的眸盯著她緊張得粉透粉透,蜷曲在一起的小腳丫,喉結(jié)忍不住翻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