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漫壓低聲音窘迫道,
宋漫馬露,我感冒了,所以,多套了件外套,待會進去宴會廳暖和,我再脫,保證不會給你丟臉。
馬露真拿你沒辦法,跟我走吧。
馬露說著,拉著她就要從正門進去。
剛走了兩步,眼前就橫過來一個人影。
宋可妮姐姐?真的是你???
宋可妮那討人厭的聲音,頓時響起。
宋漫和馬露一抬頭,就看到宋可妮一身華美的站在她們面前,一雙精心描繪的眼眸,正故作驚訝的盯著宋漫。
宋可妮姐,你這穿的是出自哪個名家之手?怎么如此個性,我怎么沒見過呢?
宋可妮故意在她面前轉(zhuǎn)了個圈,顯擺著自己的Blani收官之作。
馬露壓低聲音冷斥,
馬露宋可妮你夠了,這里可是我的主場,你要是搞事情,別怪我讓保安把你扔出去!
宋可妮馬露姐,我不過是在跟姐姐探討探討服裝,這樣也不行么?
宋可妮故作委屈的撅嘴,聲線揚高。
眾人原來那個就是宋漫啊,還真不是一般的土氣,難怪馬七少不要她。
眾人你錯了,那女人啊,不僅老土,還沒品呢,聽說喝多了,同時出軌兩個撿尸男,嘖嘖,口味不要太重。這樣的女人,馬七少讓她凈身出戶都是便宜她了。
宋可妮聽著眾人的指指點點,唇角彎彎勾起。
小賤人,想通過馬嘉祺來提高自己的身價,引起馬傅佐的注意,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不過才大半個月,就被馬嘉祺玩膩了,落魄成這副鬼樣子,還真是大快人心。
馬露氣得臉色鐵青,揚手就要給可妮一巴掌。
宋漫忙抓住馬露的手,搖了搖頭,
宋漫別理她。
宋可妮見狀,只當宋漫是怕了她,愈發(fā)的得意起來。
宋可妮姐,你知道你一直對時尚不敏感,這樣吧,我跟Blani很熟,他送了不少親手設(shè)計的禮服給我,改天你到我家里來,我送你幾件啊。畢竟,咱們是一家人,你總穿得這么沒品味,會讓外人笑話了去的。
Blani?
那不是時尚圈的老佛爺么?
據(jù)說已經(jīng)收官十年了。
宋可妮不過才20歲,竟敢自稱跟老佛爺很熟,還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宋漫瞥了宋可妮一眼,笑得眉眼彎彎,
宋漫既然很熟,不如改天叫他到家里面,親自為我量身定做一套禮服,豈不是更能彰顯你我姐妹情深?
宋可妮你……
宋可妮沒想到宋漫會反將她一軍,當下氣得臉色煞白。
周遭傳來一陣嗤笑聲。
畢竟,Blani在整個圈子里的名望那是耳熟能詳?shù)?,宋可妮夸下那樣的???,實在是有些過了頭。
宋漫伸手,輕撩了撩鬢間的濕發(fā),拉著馬露往里走。
宋可妮你等等!
宋可妮央著馬傅佐,才好不容易從佟姍那里,花大價錢,購買到這件足以讓她今晚璀璨奪目的Blani的收官巨作,憑什么讓宋漫三言兩語的,就給抹殺了。
并且還將她置于了難堪的境地。
宋可妮氣不過,本能的伸手,大力的拽住了宋漫運動長外套的衣領(lǐng)。
宋漫一個不設(shè)防,外套的拉鏈就被扯崩了。
宋可妮見狀,臉上掠過一抹得意之色,更加用力的一拉。
宋漫身上的運動長外套就被硬生生剝離。
宋可妮可記得,宋漫以前有在里面穿運動短裝,外面套運動長外套的習(xí)慣。
本以為,會看到她里面更加窘迫的景象。
結(jié)果,卻在全場嘩然之中,看到了一件華麗的純黑色手繡鴛鴦戲水圖案的短裙。
刺繡鴛鴦從右肩頭,斜蔓到左邊的裙擺。
上下對望,隔著一道潺潺溪水,栩栩如生,在鎂光燈下,靈動得仿佛隨時都會展翅高飛一般。
眾人全都看呆了。
眾人天哪,太美了。
眾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有靈氣的刺繡禮服,就好像活物一般,到底是出自什么人之手,竟能如此傳神。
眾人你們快看,Blani的標志,而且,年份竟然是今年,這怎么可能?Blani不是已經(jīng)在十年前就收山了嗎?
宋可妮也被這一幕震驚了。
她怎么都沒想到,宋漫的運動長外套下,竟然隱藏著如此美輪美奐的禮服。
而且,也是出自Blani之手。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宋可妮看著那鮮明奪目的‘2020’的標志,突然就笑了,一張濃妝艷抹的臉上,全是挖苦和諷刺。
宋可妮姐,你不懂時尚,為何不問我呢?Blani可是收山十年了,你就算要造假,也把年份造得真實一點啊。
她伸手,扯了扯宋漫裙擺上的標志。
眾人就是,就是,太丟人了。
眾人不過就算她把年份弄對了,也沒用啊,Blani的每一件杰作,可都是有官方圖片的,他的每一個作品,都是以淺色系為基調(diào),什么時候見過他用黑色了?
眾人外行想忽悠內(nèi)行,真是笑死人了。
馬露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一幕,難以置信的看著宋漫,紅著臉壓低聲音道,
馬露漫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漫窘迫的咬著唇,恨恨的盯著那輛一直沒再動過的出租車。
狗男人,不是說這是他特意讓Blani為她趕制的么?
就為了讓她給她的好閨蜜馬露長長臉。
虧她還信以為真了。
狗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宋漫捏緊了小粉拳,就見出租車的車門,突然開了,馬嘉祺一身黑色西裝革履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全身散發(fā)出來的威壓,瞬間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原本還在奚落宋漫的人們,紛紛朝馬嘉祺行注目禮。
眾人啊啊啊,太帥了,馬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眾人不不,我老公分明是行走的春藥。
一些年輕的女記者,紛紛跳起來,舉著相機卡擦卡擦拼命的拍攝著。
就連某些男記者也按耐不住對馬嘉祺的敬仰之情,紛紛轉(zhuǎn)移目標。
宋可妮冷冷的將目光從宋漫身上抽回,看向馬嘉祺,眼中春情蕩漾。
馬嘉祺的優(yōu)秀,一向都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以至于平日里就算是見到,也不敢多看。
可,沒想到,他竟然是跟宋漫乘坐同一輛出租車來的。
雖然他刻意不跟宋漫一同下車,可她還是細致的注意到了。
這意味著什么,別人不知道,她可清楚得很。
宋漫那個小賤人,還沒有被馬嘉祺拋棄。
這個消息,對于宋可妮來說,簡直就是噩耗!
而她的目光再往下,看到馬嘉祺身上筆挺的西裝時,臉色更是鐵青一片。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