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了?我為什么要走?這話好像是我問你吧,我朋友純屬是來打球的,也可以是觀戰(zhàn)的,打架?他不參與,就你們四個一起上,也未必是我對手?!?/p>
這話夠狂,其他三個人臉色不好看了。
聽他們的對話,司馬長空感覺他們幾個人應(yīng)該認(rèn)識,以前是有什么過節(jié)。
司馬長空勸道:“大家都是來打球的,你們四個,我們兩個,正好3v3,一起玩啊,沒必要大動干戈啊?!?/p>
長的比較肥胖的男生痞里痞氣地說道:“你朋友說的有道理呀,要不我們先打架,打完再一起打籃球?!?/p>
司馬長空聽他第一句話的意思還以為他也想勸架,但聽到后面的話,想到:這也是個王八蛋,沒安什么好心,看來今天非得干一架了,但對面四個人,而且都孔武有力,他們兩個人,很明顯吃虧呀。
楊君浩根本把他們沒放在眼里:“你們是群毆呢還是單挑,我樂意奉陪,單挑你們未必是我的對手,群毆你們贏了也不光彩,我雖敗猶榮。”
司馬長空趕緊勸和:“大家都是來玩籃球的,又不是來打架的,況且周圍這么多人看著呢,誰輸了面子上都過不去,我看到此為止,你們之間是不是有啥誤會?”
長相清秀的那個男生道:“誤會不了,冤家路窄,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p>
楊君浩冷冷笑道:“好啊,我讓你們先動手。”
剛才的胖子已經(jīng)見識過楊君浩手段,并不敢貿(mào)然上,其他三人倒是呈包圍趨勢沖了上來。
司馬長空雖長得人高馬大,但空負(fù)七尺之軀,真不怎么會打架,正不知如何辦才好。
只見楊君浩依然淡定自若,一個過肩摔,直接放倒一人,左腿一個橫掃,頗有力道,又放倒一人,然后他閃電似的轉(zhuǎn)到清秀男生后面,兩只手緊緊鎖住他的雙臂,一字一句說道:“柳書淵,你以為這個籃球場你說了算?你以為你人多勢眾我就怕了?你以為你處處和我作對就能贏得她的好感?你,打架打不過我,學(xué)習(xí)學(xué)不過我,游戲單挑也玩不過我,籃球肯定也打不過我,就那件事,你也被我踩在腳下,你憑什么這么囂張憑你的臉比別人白還是比別人厚?如果是這個的話,我自愧不如!”
一番質(zhì)問讓柳書淵面紅耳赤,雖很憤怒,但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對,的確,自己沒有一方面能夠趕上他。
他看看楊君浩,又看看躺在地上的李弘辛和宋萬里,又看看躲在一邊瑟瑟發(fā)抖的胖子龐振海,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了再看看周圍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
而一旁的龐振海早已嚇傻了,沒想到這家伙這么能打,一分鐘之內(nèi)就解決了三人,幸虧我估計沒上,不然只能是自取其辱,地上多一具躺尸而已,何況這會操場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圍觀看熱鬧了。
司馬長空也暗想:這小子是葉問轉(zhuǎn)世么,表面看溫文爾雅,但打起架來不要命,這么能打。
從地上爬起來的李弘辛和宋萬里像一只只斗敗的公雞,拍拍身上的塵土,他們自知不是對手,倒也識趣,沒有再糾纏,說道:“書淵,我們走吧。”
這算是作了讓步,但楊君浩仍然把柳書淵鎖的死死的,想走?沒那么容易?沒有放松的意思,悄悄在他耳邊說:“得放手時且放手,不要像一只舔狗一樣,讓別人看不起你?!?/p>
說話的聲音極低,只有柳書淵聽得到,他自然明白楊君浩說的什么意思,臉色通紅,憋出一句:“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不需要你教訓(xùn)我?!?/p>
楊君浩緩緩放開了他,四人拿了籃球和衣服正準(zhǔn)備狼狽離開。
“你朋友不是說打完架打球么,現(xiàn)在我們?nèi)蛉?,或者二打四也無妨?!睏罹埔荒樰p松地說道,好像剛才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還打個屁,我們走?!绷鴷鴾Y恨恨道。
“也是,打架打輸了,這球再打輸了,就丟人嘍。”楊君浩用陰陽怪氣地語氣故意激怒他,并投了一個三分,周圍人一片叫好。
柳書淵幾人停下了步伐,顯然激將法生效了:“你再說一遍?”
“周圍人都聽見了,就你沒有聽見,如果你不嫌丟人的話,我倒是愿意浪費(fèi)唾沫再重復(fù)一遍?”
“打就打,我怕你個鳥?!彼娜擞终鄯祷亓嘶@球場。
籃球的較量即將開始!
今晚的星光籃球場分外熱鬧,不同往日啊,有打架的,也有比賽可看,看來不虛此行啊,很多喜歡看熱鬧的人都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