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昨天那人好像來頭不小,他背后的底線一點都查不到"
喻初按了按眉心,"算了,別查了"
"是"羽衣服了服身,出去順帶拉上門,見到了門外的羽眠,對方面色蒼白,沖她搖搖頭,羽衣心里咯噔一下。
"小姐,那邊來消息,齊宇逃出來了,現(xiàn)在在往這邊趕過來"
喻初面上難得露出喜色,齊飛齊宇羽衣羽眠是她最親近的四個屬下,與其說的侍衛(wèi),不如說是朋友,現(xiàn)在得知齊宇還活著,她當然高興。
只不過,羽眠好像沒那么高興,"小姐,齊將軍他,犧牲了"
"齊叔他?"
"他的頭顱,后天就會,掛上京城城門上"
喻初起身的動作急了,衣擺帶著茶杯摔下來,發(fā)出"砰"的聲響,只是人比杯子更急,"走,進京"
齊將軍不僅僅是大齊的將軍,更與她父皇親如兄弟,他是齊飛齊宇的父親,明日,齊飛齊宇勢必會在城門有一難,想必,這就是大周的計策,為的就是引他們這些幸存者出來,還可以示威,雖然他們知道這是陷阱,可是,有什么理由不跳?時間來不及了。
……
"駕,駕"
"小姐,歇一歇吧,這都趕了一天路了"
"是啊小姐,再往前就沒客棧了"
"那走吧"
喻初下了馬,把馬栓好,幸好的是,她16年來至少學(xué)會了騎馬。
"老板,喂一下馬"
"對不住,這位小姐,今天我們客棧被人包了,沒地方了,你們看?"
喻初本想著沒地方住就趕路吧,實在不行就露宿一晚,現(xiàn)在這情形也容不得矯情。
但就這一瞬,樓上那群人下來了。
是群兵官,大周的兵官,殺進大齊京都的兵官,領(lǐng)頭人,更是砍下她父皇腦袋,去靈隱寺追殺她的虎威大將軍吳青峰。
"將軍,我們提前回來會……"
"羽衣羽眠,走"
大周是沒人見過她,但眼前這人除外,幾乎沒有想過,喻初翻上馬就招呼著走。
吳青峰也只愣了一秒,"追"
其余兵官還在困惑中,"將軍,她是?"
"大周的初音公主,抓了她,向皇上領(lǐng)賞"
"追"
"誒,各位爺,怎么走了阿"
身后的客棧老板著急得叫起來,其中一人扔了塊金子,"不包了,老板,走了"
"誒好好,謝謝各位爺"
——
"小姐,那個人是?"
耳邊的呼嘯聲震得喻初耳膜疼,刺骨的風讓她越發(fā)清醒。
"是,就是他" 大周的虎威大將軍
"小姐,他們要追上了"
"駕"
身后三十米處
"哎呀,蠢貨,放箭"
"咻——咻"
這里還沒到京城,附近連人家都沒有,這往哪里跑?
現(xiàn)在的大周皇帝是武夫,性格暴虐,在大周也是以武為尊的制度。
這后面幾個兵官,羽衣還真打不過。
箭入肉的聲音,馬腿被射中,喻初摔了下來。
現(xiàn)在她身邊只有羽眠和羽衣,被團團圍住后,太真的感受到了絕望的滋味。
難道她就要死了嗎?可是她還沒有報仇,該死的人還活著
如果早知如此,她一定會阻止父皇跟大周結(jié)盟。
可是沒有如果
"小姐,走"
是羽眠,她是想拖延時間,給她機會逃跑。
"小姐"羽衣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語,"一會兒打起來你什么都不要管,騎我的馬趕緊走"
"哪那么多廢話,動手"
羽眠推了她一把,"小姐,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