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時,可能是瘋夠了,也可能是鬧累了,成員都安靜的靠著椅背歪頭睡過去了。
第三個從車里出來的是都暻秀,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他在聚會上喝的最多,獨自坐在角落沉默不語,酒杯里有酒都來者不拒,端起來就一口氣灌下去,如果不是他剛喝下去被嗆的微微蹙眉,別人都還以為他喝的是白水。
金俊綿發(fā)現他喝的太猛就勸阻著。
可趁人稍不注意,他又端起酒杯喝了起來,最后還是安然發(fā)現不對把他酒杯拿走了。
她問他是不是還在生氣,他卻抬頭盯著她看,好半晌,才移開視線說不是。
什么不是,都移開視線了還說沒生氣。她心里嘟囔道。
因為是在慶祝吳世勛畢業(yè),成員的興致都高漲,安然不想把氣氛搞砸了,就沒刨根問底,打算事后在單獨找時間和他聊聊。
也不知道在她發(fā)現之前他喝了多少,剛剛在車上開朗飆歌的就有他一個。
都暻秀下車時似乎還迷糊,腳下直接踩空,一屁股坐在了車腳墊上,整個人摔懵了,眼睛半闔,迷茫的望著四周,然后在經紀人的攙扶下磕磕碰碰的站了起來,然后扶進了宿舍。
安然收回視線,再一低頭時,邊伯賢還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玩脫了,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趴在地上,似乎還知道地面太冷,雙手乖巧的疊著放在下巴下面墊著。
但本該在一旁的樸燦烈卻不見了。
安然當即慌了,下意識去找,一轉身,卻在墻角邊找到了他。
樸燦烈身形高瘦,蹲在墻角卻意外小小的,縮成一團,他低著頭不知道在弄什么,但她這個角度全被他的背影擋的嚴嚴實實的,最多只能看見后腦勺微卷的頭發(fā)。
什么時候跑過去的,搗弄什么呢?
見樸燦烈沒走丟,安然決定先照顧躺在地上的邊伯賢,她把他身子翻過來,準備施展暴力把他強行抱起。
反正現在沒什么人,經紀人和成員都知道她力氣大,被看見也沒什么的。
雖然她從沒有抱過人而且還是男人,但邊伯賢看起來不重,她使把勁應該能勉強把他帶進宿舍里,總之不能在讓他在外面多呆了。
在喝酒的時候人的毛細血管是擴張的,毛細血管擴張造成了體溫下降,血壓也下降,出現發(fā)冷的感覺,有的人還會出現打顫,這個時候人的抵抗力是比較弱,剛剛這一弄,已經在外面逗留了很久了,很容易著涼,出現感冒。
加上邊伯賢體質本就比正常人弱,再待下去指不定出什么毛病。
安然剛抬起邊伯賢的脖子,可能是她手上的溫度刺激到了他。
他忽的眉頭一蹙,哼唧了一聲,睜開了眼。
“醒了?”安然見他眼神迷離,一副又要睡過去的樣子,趕忙道:“伯賢哥,醒了我們就快起來吧,我送你到床上再睡。”
她手下剛用力準備把邊伯賢拉起來,他忽然盯著她,眉頭皺了皺,沒頭沒尾來了一句:“安然,冷~”
語氣委屈巴巴的,說著兩手竟攀上了安然的脖子,還把臉埋在她頸肩里,鼻尖蹭著她不小心裸露在外的脖頸皮膚。
冰涼的鼻尖和滾燙的血管相觸,冷熱相激,安然不受控制的打了一個冷顫,相接觸的皮膚如電流劃過,直達脊椎,帶起一陣奇異的感覺,整個人像是被他身上傳來的寒意凍僵了一樣,一動都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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