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蘿、趙盼兒外加一個宋引章,三個人一頓嘰里呱啦的分析與勸說,孫三娘成功的恢復(fù)了精神氣,說起傅新貴那就是 一個“呸”,提起傅子方,那就是一句“老娘頭一個練廢了,以后再生,沒有傅新貴那種人的影血脈和響,絕對教的好好的?!?/p>
看孫三娘精神氣兒足了,三人都是放下了一顆心,但孫三娘終究是在水里泡了好久,免不了的大病了一場。
風(fēng)寒、發(fā)熱,燒的額頭能燙雞蛋。燒退了之后又是喝藥。
整個回東京的途中,孫三娘都是躺過去的 。
·····································································
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
韋家的船到東京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夜幕之下的東京城燈火通明,花燈、燈籠掛滿了城,街道上全是人,熱鬧非常。
韋家的船在碼頭停下,東京韋宅的下人已經(jīng)等在岸邊了。坐上馬車穿過街道往韋宅走的路上,趙盼兒挑開簾子看著東京城的夜景,嘆了口氣。
“盼兒姐,怎么了。”
宋引章和趙盼兒共用一個窗子看街景,這姑娘除了差點在周舍身上載個跟頭,可以說是順風(fēng)順?biāo)?,所以就沒什么煩惱,也就不太理解趙盼兒為什么嘆氣。
趙盼兒沒有再看窗外,笑著說:“我只是覺得感嘆。東京真是,富貴迷人眼?!?/p>
綺蘿明白她的意思,怕是想到那負心薄幸郎了:
“趕明兒休息好了,我讓阿原趕著家里最好看的那輛馬車,帶上他十個八個的 丫鬟仆人,拎著那歐陽德去找那探花。他要不能給你個說法,大不了就敲登聞鼓?!?/p>
趙盼兒點點頭,又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問:“綺然,那高娘子你認識嗎?他歐陽旭要是真的這般負心薄幸,不好將人一好好的官家小姐推進火坑?!?/p>
“高慧?!本_蘿搜羅了一圈:“見過,明天我去拜訪一趟,也就熟了?!?/p>
·····································································
好飯不怕晚。
頭天晚上到,第二天自然是沒什么精神頭,緩到底三天,七齋的有空的幾人護送著趙盼兒去找歐陽旭,綺蘿帶著些錢塘特產(chǎn)上了高家的門。
歐陽旭這幾天一直心悸不安,找了大夫來看,也沒瞧出來什么病。心下就愈發(fā)的不安了,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今日晨起,這種心悸不安的感覺愈發(fā)的嚴重了,正想著,邊聽見宅子外面有人在喊話。
“鄧州趙娘子上門求見歐陽探花。”
趙盼兒沒有下馬車,這是趙簡給她出的主意,這會兒她端坐在馬車內(nèi),趙簡和裴景一左一右的坐在兩邊陪著她。站在歐陽旭的小宅子面前叫門的則是綺蘿借給她的丫鬟鴛鴦——韋家最會說的丫鬟。
作者本作今日份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