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人家名字都知道,還叫的這么親熱?
男人的眉擰地更緊了,陰鷙的瞥了一眼水面上浮出的男人,二話不說,攔腰將她扛起抱走。
“嚴(yán)浩翔,你干什么!放開我!”
白木嵐死命掙扎,兩手用力拍打男人肩膀,就是不聽他出聲。
這個該死的女人,虧的他擔(dān)心她遇上什么野獸,她竟然背著他,在這勾搭小白臉!
笑的那么蕩,就是欠艸!
“嚴(yán)浩翔,放開我,鞋掉了!鞋掉了!”
白木嵐被他扛在肩上,打他罵他,他也不放手。
她的鞋子掉了他也不放她下來,就這么扛著他直接扛回了家!
“嚴(yán)浩翔,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男人根本不鳥她。
他滿臉怒氣,黑沉沉地如暴風(fēng)雨壓境的可怖,嚇得別墅里的傭人都不敢啃聲。
“沒我的命令,都不準(zhǔn)上來!”
傭人們立刻點(diǎn)頭縮到他看不見的角落。
白木嵐閉了閉眼,任由他扛進(jìn)了屋。
男人將肩上的女人狠狠的拋在大床上。
床中央立刻凹下去一大片,白木嵐動作麻利的在床上翻滾,立刻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黑白分明的眸子對上男人陰鷙的眼神,心臟都被揪到了喉嚨。
她看到男人粗暴的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襯衫,西褲,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白木嵐嚇得面色蒼白,爬下床,都縮到了墻角。
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他,一眨不眨。
男人的眸子更沉了,她這是什么眼神?
他就這么讓她害怕?!
“過來!”
白木嵐連連搖頭,兩手撐著后墻,緊緊盯著他,她算好了時間,只要他過來,她立馬從床頭那里跑出去!
然后開車,回自己公寓。
她就不相信他還能怎么她!
嚴(yán)浩翔的眸子緊了又緊,望著女人防備的眼神,幽深的眸子似海里龍卷風(fēng)有什么東西涌了出來。
怕他?
嫌棄他?
卻能跟別的男人笑的那么開心?
還打水漂,還對掌?
呵。
當(dāng)他死了?
嚴(yán)浩翔的喉結(jié)緩緩一動,黑眸似裹上一層寒冰,白木嵐心頭一怔,這個時候還是不招惹他比較好,必須冷靜。
可是就在她怔楞的片刻,男人已經(jīng)跳上從床上翻滾一周半,利落地?fù)踝×怂胩优艿穆贰?/p>
白木嵐愕然。
本能的跳上床逃命。
“嚴(yán)浩翔,你發(fā)什么瘋!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跟你做!”
白木嵐氣的不住扭動,奈何男人女人之間的力量懸殊,她還是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
事后,白木嵐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如海藻般濃密的黑發(fā)披散開來,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她的后背上滿是他留下的痕跡。
而她又太過安靜,安靜到不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男人閉了閉眼,他剛才太過粗暴,都做了什么?
“木嵐……”
男人的唇輕柔的落在她的后背。
溫?zé)岬臍庀⑴拇蛟谒∧w,帶出一顆顆的小顆粒。
身下的女人顫栗,發(fā)抖。
他俯身吻上她的秀發(fā),沿著頭發(fā)后腦到臉頰。
唇邊有點(diǎn)濕濕的。
不是汗,濕濕的,咸咸的,是淚!
她哭了?
“木嵐?”
嚴(yán)浩翔把女人掰了過來,凌亂的頭發(fā)覆在她巴掌大的臉上,把她的眼睛都遮了起來。
男人輕柔地把發(fā)絲一撮撮撥弄到腦后,女人沾滿淚痕的臉就暴露在他眼前。
白木嵐捂著臉抽泣。
嚴(yán)浩翔心疼的抹掉她臉上的淚痕,連聲道歉:“別哭,我錯了?!?/p>
都怪自己太不理智。還那么粗暴。
“你要理解,我身為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心里怎么可能痛快……”
“誰勾三搭四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三搭四了?比起你,我那根本算不上!倒是你,勾三搭四的全世界都知道了!你自己說,現(xiàn)在還有誰不知道馬京媛跟你睡了一個晚上?我特媽沒罵你都不錯了,你還有臉來怪我!你憑什么這樣對我!憑什么這樣對我!”
撕心裂肺的吼出心里的不公,拳頭就捶在了他的心口。
男人任她打著,也不還手。
反正對他來說,這點(diǎn)力道,也就是撓癢癢。
男人把她擁進(jìn)懷里,軟著聲音哄著,“你都知道的,我跟她什么都沒有,以后也不會有什么,我只在乎你,就連生氣都想壓著你,可見我有多喜歡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