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聽到旁邊的白木嵐在笑,“我告訴你,我哥是個老古董,微信里除了朋友就是家人,陌生人不加的,不過你放心,有我呢,我偷偷告訴你!”
胡笑笑拍手直笑,她一拍腦袋從手包里拿出一枝黑筆來,找了半天沒有紙,她抬眸對上丁程鑫身上的白襯衫笑笑,拔開筆套就抓住了他,“別動,回去以后別忘了聯(lián)系我!”
唰唰唰兩筆,丁程鑫潔白的襯衫上就留下了一串黑色的號碼,有點(diǎn)不整齊,但是巨顯眼,而且就在他的胸口位置。
“筆也給你,就當(dāng)定情信物了!”
說罷,把筆套一套,在上面印個吻,就直接塞進(jìn)了電話號碼后面的口袋,丁程鑫當(dāng)即就被她搞蒙了,整整楞了三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被一個醉鬼給調(diào)戲了?
白木嵐跟胡笑笑擊掌說耶,兩人還一起拍了照得意地紀(jì)念了這個驚天大舉。
看著胸前的那一片數(shù)字,丁程鑫眉頭微蹙,算了,跟個小姑娘見識什么,喝醉了她連自己干什么都不知道。
“木嵐,跟我回家?!?/p>
白木嵐的確醉了,她的頭腦早就不清醒了,雖然來之前嚴(yán)浩翔有交代過可以喝酒,但是必須要少喝,可是她一喝醉哪里還記得,“我不要,我還要喝,難得高興,我還要再喝一杯!”
丁程鑫無可奈何,他打算把她抱走,可是剛把她扶起,他的手臂就被從遠(yuǎn)處趕來的馬嘉祺給制止住了,“干什么?她也是你能碰的?”
丁程鑫斜斜的瞥了他一眼,小恒星其人在媒體上見過多次,現(xiàn)實(shí)中見過面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只能算個臉熟。
“放手?!?/p>
馬嘉祺不樂意了,嚴(yán)浩翔在的話也就算了,憑什么隨便一個男人就敢在他面前帶走他喜歡的女人?
“想帶走他,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說著,他拉起白木嵐的胳膊就想把她拽走。
白木嵐被他們兩個人拽的緊緊的就是不放手,她的手腕有點(diǎn)疼,本能的掙扎,“都放開,你們把我的手搞的好痛!”
兩個人一聽立刻松開了手,白木嵐甩甩手,嘶嘶叫疼。
丁程鑫立刻湊了上去,把她的手拿起來放在嘴邊心疼的吹了吹。
馬嘉祺見狀立刻傻了眼,他喜歡的女人也是別的男人能碰的?當(dāng)即頭腦一熱一擼袖子一拳打了過去。
丁程鑫沒注意,臉上被打了個正著,眼鏡直接掉在地上摔出一聲響。
他踉蹌了一步,及時穩(wěn)住了身子,可是剛剛拉著的人已經(jīng)被對方拉走。
他的火氣也是上來了,起身揚(yáng)起拳頭就要還回去,結(jié)果還沒有打到馬嘉祺,他就被劇組的人給攔住。
“哥!”
丁程鑫氣急,“馬嘉祺,放開我妹妹!”
“他是你……”
馬嘉祺話未說完,手上一重,他的手就被白木嵐拍開。
抬眼望去,白木嵐已經(jīng)沖到了對方的旁邊,親密地抱著他喊:“哥……”
原來是個誤會。
丁程鑫拉著白木嵐就走,剩下一直被搞的莫名其妙的胡笑笑突然看著馬嘉祺大笑,“表哥,你個笨蛋!”
馬嘉祺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沒大沒小,說他笨,小心讓你吃拳頭!
白木嵐被丁程鑫接走以后,馬嘉祺就一肚子的火,本來想借著殺青的機(jī)會跟她多聊聊的,誰知道人家一直禮貌的客套,害得他都不好意思再多靠近了,沒辦法把胡笑笑拉來穩(wěn)住她,誰知兩個人喝的醉醺醺的,他在旁邊更是插不進(jìn)話。
郁悶的很,馬嘉祺坐在胡笑笑的旁邊,拿起桌前白木嵐曾喝過的酒杯,將剩下的紅酒盡數(shù)喝光。
胡笑笑非常體貼地給他又倒?jié)M一杯,“哥,妹妹我舍命陪君子,陪你一醉解千愁!”
不出意料地,兩個人醉的一塌糊涂。
馬嘉祺的助理只好將兩人在樓上開了房間,把他們一一安置好,才放心離開。
卻不想,等他走后,從酒店的樓梯里走出來一個女人。
翌日一早,當(dāng)馬嘉祺醒來,望著雪白的天花板,有一瞬的失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還沒等他完全反映過來,突然聽聽到旁邊有一聲輕笑。
馬嘉祺一愣,扭頭一看,竟然有個女人躺在他床邊,那柔軟的被子下是一片白花花的身體,而最最讓人驚訝的就是那個人竟然是白水嵐!
他一定是做了噩夢!馬嘉祺立刻揉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過去,越看心越沉,整個人突然入贅冰窟!
“小恒星,我終于又得到你了?!?/p>
看著她扭曲的嘴臉,馬嘉祺有點(diǎn)想吐,他更想不到的是他們兩個人都對薄公堂了,她竟然也能利用手段爬上他的床,真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