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一陣惡寒,他立刻避災(zāi)一樣翻身下床,可是跑到門邊又立刻被喊住,“馬嘉祺,按照我白水嵐的性格,能如此鎮(zhèn)定的放你走,你就不怕我提前給他準備了更大的驚喜?”
剛握上門把手的馬嘉祺立刻頓住,這門外一定有記者,他不能這樣冒險。
馬嘉祺復(fù)而回去,重新穿好衣服以后,面無表情地看向她,“你怎么進來的?”
白水嵐撩著頭發(fā)直笑,“昨晚,當然是你給我開門,我才能進來的……我本來想找你理論,可誰知,你一見我就把我抱住親吻,我都掙扎不掉……你看你昨晚多狂野……”說著還伸出手臂給他看了看昨晚她自己故意吸出來吻痕。
馬嘉祺一個頭兩個大,喝酒亂性,喝酒亂性??!
“說吧,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以后離我遠點,我不希望再看到你?!?/p>
聽了他的話,白水嵐捂著嘴巴直笑,她眉眼微彎,忽而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坐了起來,“馬嘉祺,我看起來像是那么好打發(fā)的嗎?”
如果真是這樣,她何苦一直追著他不放。
馬嘉祺忍無可忍,“那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白水嵐一聲冷哼,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我要嫁給你,成為你的妻子?!?/p>
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平平靜靜提出這樣的要求的,反正馬嘉祺是被震驚到了。
“誰給你的自信讓你敢開這個口,你的臉呢!”馬嘉祺嗤笑,一臉的鄙夷。
想做他的妻子,她也配?下下輩子都不可能!
“是嘛,”白水嵐一點都也不失望,她微微直笑,忽而揚起手里的手機,“我這里可是有昨晚我們歡愛的證據(jù),為了讓你答應(yīng)我的要求,我故意裝作很不情愿跟你發(fā)生了關(guān)系,里面的我不管是表情還是哭聲,可都是演的很像的,如果我把這個視頻交給法官,然后告你強-奸,你說你會怎么樣?”
從來沒見過這么惡毒這么有心機的女人,竟然趁人之危陷害他!
馬嘉祺握緊了拳頭,喉結(jié)上下一動,緩緩閉上了眼睛。
白水嵐也不在意,兀自套上自己的衣服,得意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嘉祺,你昨晚可是說要娶我的,你還要我給你生個孩子,現(xiàn)在,我的肚子里面說不定已經(jīng)有了你的小嘉祺,你就算不要我,也不能不要他……”
“白水嵐!”
馬嘉祺幾乎是咬牙切齒喊出了她的名字,他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
感受到他的暴怒,白水嵐立刻軟了下來,“嘉祺,人家真的好愛你,你就算不答應(yīng)娶我,再讓我當你一段時間的女朋友也不行嗎?我保證跟在你身邊乖乖的,絕對不干涉你的任何事情!”
白水嵐的態(tài)度又軟了下來,可是馬嘉祺根本不為之所動,他擰著眉,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白水嵐,這次的事我就當踩了狗屎,算了,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著馬嘉祺憤怒,白水嵐也不怕,她挑了挑眉,“你不怕視頻曝光去坐牢?”
“我就是坐牢我也不要你!”
馬嘉祺嫌惡的甩開她的下巴,摔門離開。
白水嵐呵呵直笑,他對她真的是……厭惡至極。
……
夜幕降臨,當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半山別墅也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
直到夜里十二點,別墅的主人才匆匆趕了回來。
當嚴浩翔推開房門的時候,白水嵐正躺在床上昏昏大睡,聽丁程鑫說她今天喝了不少的酒,有點耍酒瘋,不過,照他看,她肯定奔著醉酒喝的。
沒能把廖麗芳母女繩之于法為爸爸報仇,她的心里近乎于偏執(zhí)的壓抑難受。
甚至一向沒有夢話的她,在昨晚熟睡以后抱著他直喊‘爸爸’……
她的心情他理解,不然也不會松口讓她出去散心。
嚴浩翔輕輕地關(guān)上房門,坐到她的身邊,抬手拂去她眉心微微蹙起的抑郁。
不知是她又做了噩夢還是怎么的,她突然握緊了他的手,眉頭緊皺,嘴巴上下蠕動。
嚴浩翔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有話想說,他低下頭,把頭湊近她的嘴邊,聽了半天,只聽到一句:“老公救我……”
抬手摸了摸她的臉,嚴浩翔微微挑眉,“傻瓜,我今天沒去接你,就是為了你的事,有個好消息帶給你,告訴你,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把那兩個壞女人繩之于法!”
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白木嵐剛剛蹙起的眉頭漸漸在聽了這句話以后漸漸消散,好似得到了救贖一樣,深深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