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入舟,勢在必得」
5.寶寶是誰
以前江稚魚只會叫自己哥哥,現(xiàn)在卻叫他姐夫?
稱呼突然的轉(zhuǎn)變或許是讓他有些不習慣,可“姐夫”這個詞甚至讓他感到厭惡。
因為他對于這姐妹倆,是礙于情面上的照顧。
要不是當年那場大火,他的母親就不會死,他也就不會和這姐妹倆扯上關(guān)系。
她似乎從早上開始,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丁程鑫向江稚魚面前大步走去,即便是有些急促,骨子里還是透出一股優(yōu)雅。
可江稚魚不在乎,反正只是個稱呼而已。
既然白琳想聽,那她就滿足她好了。
反正在不久的將來,“姐夫”這個詞終究會變成“老公”,不急于這一時。
江稚魚你都和白琳姐在一起了,可不就是我未來的姐夫嘛?
丁程鑫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丁程鑫在她面前停下來,一雙深邃的黑眸一動不動盯著她,說話的語氣很認真。
江稚魚哦,不喜歡的話你可以當做沒聽見。
江稚魚挑眉看他,又用眼神向他示意門口。
江稚魚還不出去嗎?
沒想到丁程鑫直接斜靠在衣柜上,雙手抱胸,透出一股放蕩不羈。
丁程鑫剛剛那句話,我沒聽見。
江稚魚……
得,耍無賴是吧。
江稚魚努力揚起嘴角,在轉(zhuǎn)身的時候亳不留情面地翻了個白眼。
拿起床上的裙子往浴室走。
換上裙子后,江稚魚就陷入了一個麻煩。
那就是裙子背后的拉鏈她夠不著了。
嘗試多次都沒拉上后,她果斷放棄。
再加上這具身體很瘦弱,剛才因為氣白琳還沒有吃飯,現(xiàn)在早就沒了力氣。
想著系統(tǒng)寶寶在外頭,于是她背對著門,微微偏頭朝門外喊。
江稚魚寶寶,我拉鏈拉不上了,進來幫我一下!
只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沒過幾秒,隨著“嘩啦”一聲絲滑,拉鏈被拉上了。
江稚魚謝謝…
她轉(zhuǎn)過身去,嘴里的“寶寶”二字還沒說出口,溫柔的笑容就僵在了她臉上。
江稚魚怎么是你?
江稚魚你怎么還沒走?
本來以為不理他,他就會識相點自己走的。
沒想到他不僅沒走,居然還闖進浴室!!
丁程鑫淡淡笑了笑,愜意靠在浴室門上。
丁程鑫我是要走了啊,但是你剛剛好像需要幫助,所以我進來了。
江稚魚那我叫的也不是你?。?/p>
丁程鑫收斂起笑容,連帶著周圍的氣氛也變得嚴肅起來。
江稚魚繞過他去開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門推不動。
扭頭看去,一具龐大的身軀正抵在門上。
江稚魚姐夫,我要出門了,麻煩你挪一下你尊貴的身軀,好嗎?
丁程鑫聞聲轉(zhuǎn)頭,直起身子給她讓路,不明意味地看向她。
丁程鑫所以,寶寶是誰?
江稚魚你聽錯了,我叫的是姐夫。
江稚魚撂下一句話,見他起身,趕忙推開門出去。
丁程鑫要出門?
丁程鑫也跟了出去,看著她左右走,一邊弄頭發(fā)一邊穿鞋子。
又擺出早上那副模樣來,說話的嗓音低沉磁性。
丁程鑫你還記得今天早上說過的話嗎?
可是江稚魚卻不像早上那般膽怯怕他了。
這讓他的內(nèi)心燃起一絲興趣。
江稚魚抬起頭來,盯著他出神回想早上發(fā)生的。
當時也弄不清楚狀況,所以才裝了柔弱。
不就是不要和別人跑,怕沒人貼身伺候他的白月光白琳嘛,這有什么難的。
江稚魚挎起白包,拿上手機就朝門口走去。
似乎是走到門口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回答丁程鑫的話。
她倒退一步,伸出手作發(fā)誓狀,偏頭朝他笑了笑。
江稚魚你放心,我絕對不跑走。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繼續(xù)說了一句。
江稚魚我分完手就回來。
隨后興高采烈地大步往樓下走。
這么說,他總不會覺得自己要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