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入舟,勢在必得」
6.不如下次直接在場
果不其然,聽到她是去和男人分手的,丁程鑫沒有攔她。
他站在原地,看著江稚魚瀟灑離去的背影,不禁一笑。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在內心深處早已埋下了一顆種子,并且在期待著灌溉,想要破土而出,茁壯成長。
而樓下,白琳正擔憂地坐在輪椅上,望著二樓江稚魚的房間。
雖然是她讓丁程鑫給江稚魚送吃的,可是她也只是隨口說說。
送吃的這件小事完全可以讓林姐去做,她也以為丁程鑫會這樣做。
沒想到丁程鑫借著她腿不方便的由頭,親自給江稚魚送吃的去了。
她居然打錯了算盤,請狼入了窩!
丁程鑫上去后,房門一直緊閉著,在樓下聽不見一點聲音。
這不由得讓她內心擔憂。
畢竟,她的這位“妹妹”從小就很受歡迎,哪怕她是從國外回來的,身上的光芒也總是被江稚魚壓制在下。
何況現(xiàn)在的江稚魚和以前變得不一樣了,看起來一點也不單純。
這倒是讓她懷疑,從前的蠢笨和天真都是江稚魚處心積慮裝出來的!
聽見門打開的聲音,白琳立馬按下按鈕,轉動輪椅,把自己挪到沙發(fā)一旁,背對樓梯。
隨手拿起桌上一本雜志,假裝自己看得很認真。
實則是豎起了耳朵,緊聽著樓上的一舉一動。
江稚魚走下樓梯,一抬頭就看到了沙發(fā)旁的白琳。
走到她側身后,看了眼拿倒了的雜志,瞬間明白了什么。
江稚魚白琳…姐?
本來是想直呼其名的,可是畢竟寄人籬下,出于禮貌還是在名字后面加了一個姐。
聽見江稚魚叫她,她輕柔合上雜志,放在腿上。
轉過輪椅,滿臉笑意地看向江稚魚。
白琳稚魚,剛剛阿鑫給你送上去的東西你吃了嗎?
可江稚魚現(xiàn)在覺得這張笑臉虛偽地令人作嘔。
要不是這里有外人,她的真面目還不知道有多猙獰呢。
江稚魚沒有。
江稚魚走近了些,坐在沙發(fā)扶手上,婀娜多姿的曲線盡顯。
她沒有去看白琳,反而將視線挪到了一旁的盆栽上,手指有意無意地在頁面上撥弄。
江稚魚白琳姐,你…雜志拿倒了。
白琳低頭看了眼手里的雜志,果然是拿倒了。
她尷尬地把雜志放回原位,若無其事。
江稚魚白琳姐,如果…
江稚魚如果你下次還想聽我們說了什么的話,倒不如直接在場,不是聽得更清楚嗎?
江稚魚你在這里,估計什么也聽不到,心里很癢吧?
江稚魚你說呢,白琳姐?
江稚魚把視線收回,投至她的身上。
微冷的眼神帶有威懾力。
這讓白琳的內心不禁一跳,心虛外露,還在強裝鎮(zhèn)定。
白琳我…我沒有。
江稚魚哦對了,再告訴你件事情。
她起身走近,將白琳耳側的碎發(fā)撩到耳后,隨后俯身附到白琳耳側,紅唇微微勾起。
江稚魚剛剛姐夫在浴室里…幫我拉拉鏈了。
說完,全然不顧此刻白琳的狀態(tài),直接出了門去。
而白琳聽到她那句話,雙眼猩紅。
雙手捏成拳頭,狠狠地在自己腿上砸了兩下。
反正這雙廢腿也感受不到。
她氣急敗壞地看著江稚魚得意離去的背影,心里恨得牙癢癢。
白琳要不是我犧牲了自己,你以為你爭得過我!
她想要的東西,誰也別想搶走!
白琳真是個賤人!
而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被樓上的人盡收眼底。
江稚魚,你似乎比原來還要有趣。
亦然咖啡廳二樓。
江稚魚照著“小宋”發(fā)的信息找到了靠窗邊的位置。
那個位置對面,坐了一個男人正背對著她。
她走過去,緩緩坐下來,笑著試探性開口。
江稚魚小宋?
宋霆阿魚,你來了。
男人見到她,興奮地挺直自己的脊背,把一旁的奶茶推到她面前。
宋霆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喝的奶茶,少糖少冰,剛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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